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恶毒女配在线虐渣(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马和萧彧并骑,往皇宫而去。

如今宫中已经下钥,但当今陛下对太子有绝对的信任,便是宫中防守都由太子负责。

他星夜进宫不是第一次,又不是带大队人如何,这点主还是能做的。

东宫如今并没有女主子,但该有的设施都是完善的。

有吕姑姑在,萧彧便也放心,将小表妹送到暂住的院子,凝神看了看她:“明日不必早起,其他的事,自有孤给你做主。”

徐婉宁乖乖点头。

等萧彧走了,她禁不住叹了口气,萧彧怎么能这么好?

折腾了半夜,徐婉宁也困了。

匆忙洗去火场沾染的尘埃,很快便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徐府却是灯火通明。

徐老夫人穿戴整齐,在一群人的侍候下往芷兰院去。

芷兰院,

林姨娘勾着半醉的徐言昭很是缠绵了两回,又娇言娇语的让他答应多看顾徐婉萝,之后才困倦睡去。

因是倦极,有人推门进来也不知道。

直到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床上的两个人惊叫着坐起来。

林姨娘脸上的水还没有抹掉呢,徐老夫人已经再忍不住。

走上前亲自狠狠的掌掴了一回:“没羞没臊不顾大局的贱妇,我问你,府里走水的事你知不知道?”

顾言昭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一面急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什么走水?”

要不是身上的水太凉,林姨娘的尖叫刺的人脑袋疼,他都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半个时辰后,

顾言昭和林姨娘都跪在了院子里,前者还得了干棉布擦了水渍,林姨娘一头一脸的湿,冻的直打哆嗦。

徐老夫人简直恨毒了林姨娘,即使她是自己娘家侄女,此刻半点怜惜之情都没有了。

顾言昭听明白怎么回事,又有小厮和婆子作证,的确是林姨娘打发了他们走,说走水不是什么大事,就恨不得也给林姨娘几个耳光。

“章御史那里可以去赔罪,可开罪了太子殿下,可怎么好?”徐老夫人只见过萧彧一次,但想一想那位尊贵主儿的冷面无情的威仪,便止不住害怕。

徐言昭脑海一片空白,正好林姨娘打了个喷嚏,他眼睛一亮:“母亲,太子殿下恼我府里走水却不知处置,若我本身起不了床呢,岂不是情有可原?”

“还是我儿有办法。”徐老夫人略定了定神,带着人离开了。

徐言昭起身后倒地不忿,一脚踹在林姨娘胸口:“贱人误我!”,而后扬长而去。

林姨娘再没有想到,当年青梅竹马长大的情郎,竟会给自己一脚。

他以前......以前一根指头都舍不得东自己,便是长公主那里,都护着自己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她又不知道走水那般眼中,说到底都是徐婉宁的错!

从这日开始,林姨娘便病了。

这次是真病,可是府里的人瞧着芷兰院失势,哪里会像以前那般殷勤。

林姨娘伤寒加上郁结于心,渐渐的卧床不起。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翌日,

徐言昭在书房里更衣的时候,心中不免想起被太子接走的嫡女,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后院呆着,还救火......真是不知所谓!

要不是她,太子殿下没准都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心中咒骂了几句,徐言昭便又打起了见到太子殿下后该如何请罪的腹稿。

他昨夜特意浸了冷水又站在风口许久,如今脸色泛着不健康的红,是准备带病去请罪的。

因为生病喝了安神的药,所以没听见走水的声音,总可以吧。

只是不等徐言昭理出个头绪,孟涛便急匆匆进来了。

“老爷,刑部来拿人了!说据查三老爷有纵火之嫌,还对朝廷有......有怨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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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

因为真将自己弄出了个着凉的病体,徐言昭的脑袋本就昏昏沉沉。

听到刑部拿人,他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也许家里走水是做梦。

此刻正是因为三老爷徐言明当卖御赐之物,所以被锁拿。

很显然错觉就是错觉。

在徐言昭恍惚的时候,刑部官差已经如狼似虎的往三房去,将三老爷徐言明从小妾的床上拖了下来。

差官本不该如此横冲直撞。

但上头有了命令,那就不一样了。

昨夜徐言明原本在正妻夏氏处安歇。

谁知夏氏絮叨埋怨个没完,他索性摔门而去,在新纳的小妾的处胡天胡地到大半夜,终于累的睡了过去,直到此刻被索拿才醒过来。

刑部官差中,有一个上次索拿徐言明的差人在。

他觉得徐侍郎家书香门第的名头,水分真大,看徐言明就知道了,回回都是在床上厮混,衣衫不整的被揪出来,再难看没有的了。

徐言昭匆匆忙忙赶来,呵斥道:“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到朝廷大员府中胡作非为!”

刑部官差们退开,让出一位俊朗潇洒的青年。

青年正是东宫侍卫统领柳观砚,不咸不淡的一笑:“依我看,是徐大人放肆才对!太子殿下亲赐之物,徐大人的家眷好胆,竟敢私下毁损,呵!”

等徐老太太听到消息赶来,心肝儿幼子已经被人拖走了。

徐言昭被老母亲揪住一阵打骂,直说他不争气。

后者头晕目眩,柳观砚是宗室子又是东宫侍卫统领,他如何敢拦,又如何拦得住。

柳观砚临走之时,一句“太子殿下亲赐”,让徐老夫人终于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昨天徐言时回禀的时候,说徐言明纵火,而且纵火之前还疑似鞭打了徐婉宁的那匹宝贝马,徐老夫人不以为然。

一个马棚而已,烧了就烧了,一匹畜生,打了也就打了。

如此,昨夜她和大儿子计议了装病的事,便也没让人再打扰小儿子安眠,却不想原来还藏着这样的祸事。

今日正是休沐,否则昨晚徐言昭也不会外出喝酒。

他坐在轿子里往皇宫去,心中不禁想起了不在家的嫡妻。

若她在,嫡长公主之尊,递牌子进宫多容易的事。

也许压根不会有官差闯府的事发生,太子殿下之前见了嫡妻这个亲姑姑,不知多恭敬呢。

东宫,

萧彧向来律己甚严,即使昨夜就寝时已是子时末(凌晨一点),但仍旧寅时(早三点)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