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哄一个不想剪头发的小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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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报志愿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去那里。” 她抬起头,眼睛还有些红,睫毛湿湿的,看起来我见犹怜:“阿晟…”她的声音柔的像能滴出水一样,带着一分微不可查的脆弱:“今晚你和我去开房好不好?”说出来的话却是个直球。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跳像是被人狠狠拽了一下,随即失了章法地乱撞起来。 她那双微红的眼睛抬起来看着他,泪痕未干,睫毛湿漉漉的,眼角微微泛着红,像是才哭过一场的瓷娃娃,脆弱得让人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紧紧抱着,谁也不许碰。 可她说出来的话…… ——“今晚你和我去开房好不好?” cao。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咬了一下,太阳xue突突直跳,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血液瞬间涌上头,烧得他脑子发懵。 这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那么软,软得像能滴出水来,带着一分微不可察的脆弱,偏偏吐出来的话又是个赤裸裸的直球,撞得他心跳失控,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的指尖微微收紧,像是要用力克制住什么,耳朵红得要命,脸色却黑得吓人。 “……尹鲸川。”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嗓子紧绷着,像是随时会爆炸,“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眨了眨眼,眼里的光湿漉漉的,却带着某种近乎执拗的认真。 “我知道。”她轻声说,声音温温的,却不容拒绝,“阿晟,我要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次是真的。” 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哀求:“让我带走一点你的味道,好不好?” 尉迟晟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胸口像是被一团火烧得快要炸开,他的指节捏得发白,呼吸一阵急促—— cao。 他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地突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憋得他喘不上气来。 “cao,尹鲸川,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带着不受控制的燥意,像是快要爆炸的炸药桶,耳朵却红得要命。他烦躁地抬手揉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根本没用,心跳快得他自己都听得见。 “什么叫‘带走点老子的味道’?你他妈是去旅游还是干嘛?!” 他狠狠地舔了舔后槽牙,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被她气得要炸毛,可偏偏,眼底那股隐隐的不安和郁结又死死地压在他的怒火之下,让他暴躁得想砸点什么。 “你要走就走,老子拦得住你吗?!但你别他妈一边哭一边跟老子说这种话,搞得像是要跟老子诀别一样!” 他说完这句,自己都顿了一下,发现这话说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眉心拧得更紧了,嗓音沉了几分,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cao,你不会是真想一睡了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吧?”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在逼她给个解释,手指捏得骨节发白,恨不得直接把她按在怀里质问——她到底把他当什么?她就这么想和他划清界限?! 可她的眼睛还红着,睫毛湿漉漉的,仰着头看他,既柔软又倔强,像只认定猎物的小兽,带着点脆弱的固执。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最后狠狠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她,“老子告诉你,尹鲸川,你别想拿完老子的味道就跑。” ** 最终尉迟晟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 被她拉着走在夜色里,心情复杂得要命。 他还没从刚刚那一连串炸裂的情绪里缓过来,脑子里乱得像被人捶了一顿,胸口闷闷的,像是堵了一团火,燥得他不知该往哪发泄。 可她拉着他的手,步子轻快,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心事,边走边跟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其实去大城市上学我也很紧张,据说名校里都是家庭出身很好的孩子,小镇做题家往往会受到降维打击。” 尉迟晟嗤笑了一声,懒散地撑着后颈,语气不耐烦地开口:“cao,降维打击个屁,你觉得你会被比下去?” 他扫了她一眼,语气透着点不屑,“你可比那些人能装多了,成绩好,还长得漂亮,该笑的时候笑,该装乖的时候装乖,谁能把你咋样?” 尹鲸川回头看他,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起:“……阿晟,你在夸我吗?” 尉迟晟咬着后槽牙别开脸:“……老子没那个意思。” 她轻轻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夜风吹得她的裙摆轻轻晃动,她又开口了:“感觉在读高中的时候希望高中能够早点结束,但真结束了又感觉开始怀念高中了。” 她的语气软软的,带着点感慨。 尉迟晟沉默了一下,低头踢了踢路边的石子,慢悠悠地开口:“那是因为你在这儿有老子。”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像是顺口带过去的,可心脏还是莫名其妙地跳得快了一下。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心里堵着什么,又有点被什么拽着,像是快要走到什么边界,却不知道该怎么踏出去。 “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呀?哈哈哈哈,见不到我你就清静了,不用动不动炸毛了~” 尉迟晟脚步一顿,眉头拧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她这话气的,还是烦的。 “……cao,尹鲸川,你能不能少犯贱点?”他嗓音低低的,带着点不耐烦,“老子炸毛是因为你他妈太会找事了,谁他妈嫌你烦……” 他说到一半,突然收住了。 cao,他差点说漏嘴。 谁他妈嫌她烦?他巴不得她天天在他面前晃,巴不得她别走,巴不得她一直都能这么笑着跟他说这些没营养的屁话。 可她已经走到前面了,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瞬间僵住的表情。 夜风吹着她的长发,她的步伐轻快,像是有点雀跃,又像是带着某种隐约的不安,她终于在宾馆门口停下,回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勾起:“到了。” 她站在门口,背后是宾馆的灯光,眼里是他的倒影,像是在等待着他迈出这一步。 尉迟晟盯着她,心脏又开始狂跳。 cao。 他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 尉迟晟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汗顺着脖颈滑落,手指死死扣着床单,关节泛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cao……他快疯了。 尹鲸川的手、唇、舌一寸寸地游走,耐心地折腾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精准又致命地撩拨着他,可她偏偏……就是不碰那里。 她的手指在那个地方游移,若即若离,带着温热的触感,一次次地像是要碰下去,可最终又故意停在边缘,暧昧地擦过去,吊着他,慢慢地,把他的理智一点点磨碎。 尉迟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他试图忍住,可身体的本能已经彻底背叛了他。 他不敢自己碰。 他怕他自己碰了,她就不会再玩他了。 他不想让她停。 可他真的……真的要熬不住了。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嗓音已经彻底哑了,喘息间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意。他的指尖收紧,脸侧的发丝被汗湿透,整个人的气势全然不见了平时的张扬和痞气,只剩下被折腾到极致的狼狈和压抑的喘息。 “……尹鲸川……” 他的声音低低的,沙哑到几乎听不清,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丝残喘,透着极致的卑微和隐忍。 “求你……”他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嗓音带着一点细不可闻的颤抖,“别……别这样,碰我一下,好不好?” 他低着头,睫毛微微颤动,眼神已经彻底没了平日的狂傲,只剩下不加掩饰的渴望和被逼到极限的示弱。他不敢太急,也不敢太凶,连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像是怕她真的不碰他,像是怕她下一秒就停下来,让他彻底崩溃。 “……尹鲸川。”他的声音更低了,哑得不成样子,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讨好意味,“别……别逗我了,行不行?” 他喘息急促,声音压低到像是溺水的人在求救,整个人都要被她折腾到崩溃了,可还是卑微地……等着她施舍。 尹鲸川充耳不闻,手指轻轻拨了下他下身的杂草,拉住拽了拽:“阿晟,我们把这些草都除掉好不好?”她声音温柔,却笑的邪恶:“草要勤着除,才会长得更好~”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命脉,脑子嗡地一声,连呼吸都断了一瞬。 cao……她她她她她她在干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指尖不紧不慢地拽了拽,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酥酥麻麻的,像是直接点燃了他全身的神经。 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肿胀得要炸开,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脖颈滑下,他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可偏偏——她还是没碰他那里! 更要命的是,她还笑了。 她像是在哄一个不想剪头发的小孩:“乖,我会帮你剃的很干净的。” 他僵了整整两秒,像是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等到脑子里那句话彻底消化后,他整个人猛地炸了。 “cao?!尹鲸川你他妈说什么?!” 他的嗓音低哑得像是被火燎过,脸上还带着没缓过神的震惊,耳朵却已经红得快要滴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剃……剃毛?!你他妈是魔怔了吧?!”他咬着后槽牙,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像是生理性抗拒,嗓音都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有些破音,“老子又不是他妈的羊,剪什么毛?!” 他整个人绷得死紧,手臂肌rou微微颤抖,眼神里透着十足的戒备,像是随时要从她手里夺命狂奔。 可偏偏,尹鲸川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脸上还带着坏心眼的笑:“可是草需要除一除才会长好哦。” “乖,我会帮你剃得很干净的。”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语气又软又哄人,偏偏嘴角的笑意邪恶得要命。 尉迟晟彻底炸毛了。 “你滚!”他猛地翻身,试图把自己从她手底下解救出来,结果她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按回了床上,挣脱不得。 cao! 他瞪着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难看得要命,耳朵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嗓音彻底炸了:“尹鲸川!你敢剃老子毛,老子他妈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 他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地瞪着她,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竖着毛炸着尾巴的狼,凶狠又炸裂,偏偏眼底还带着一点绝望的警告。 可惜,尹鲸川……从来都不吃他的威胁。 可尹鲸川只是笑,笑得软软的,眼睛亮晶晶的,坏心思都藏在唇角的弧度里,她弯下腰,贴着他的耳侧,声音又轻又柔:“阿晟,既然你这样说,那不剃的话……我也不碰你了哦。” 她的话语像是一道天雷,直接把尉迟晟劈了个正着。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拳头倏地握紧,耳尖已经烧得快要冒烟,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不剃的话……我就不摸你,也不会亲你,连抱都不会抱哦。”她的声音温温的,带着一丝狡黠的坏心思,像是在耐心地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手指轻轻地在他胸膛上划了一下,柔软的触感擦过,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她轻声诱哄,唇瓣不经意地扫过他的下颌,指尖缓缓下滑,勾起了那片依旧坚挺得快要爆炸的地方,却只是在边缘处徘徊,偏偏不真正触碰,“你真的舍得吗?” 尉迟晟的手指猛地收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都乱了,嗓音已经彻底哑了:“……cao。” 他的眼神又凶又急,像是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可偏偏……他根本拿她没办法。 她知道他的软肋。 她知道,他就是舍不得她不碰他。 他死死地盯着她,牙齿紧紧咬着后槽牙,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可他的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了,甚至连脖子都烧得发烫,连呼吸都开始不稳。 “你……你真的要剃?”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破碎的压抑和绝望的挣扎,“这他妈……不男人……” “剃了会更舒服哦。”尹鲸川微微勾起唇角,声音软得要命,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腰侧,笑得像个恶魔,“阿晟,乖一点,好不好?” “……cao。” 最终,尉迟晟狠狠地闭了闭眼,耳朵红得滴血,像是彻底认命了一样,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你剃吧。” 他的嗓音哑得不行,带着一丝彻底的卑微和屈服,像是终于被她拿捏到极致,狼狈得一塌糊涂。 而尹鲸川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小腹,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