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不足,扩张不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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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已经疼得快要炸开了,血液沸腾,胀痛得要命,可她却偏偏停下了手,像是故意要把他逼到最彻底的屈服。 他死死地盯着床单,后槽牙咬得发酸,骨节泛白,整个人绷紧得像是即将断裂的弓弦。 “……cao。”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彻底炸开的烦躁,眼底却翻涌着隐忍和绝望交织的情绪,“你他妈别折腾了,行不行?” 他是真的快被她玩坏了。 从高中到现在,她一直这样,每次都把他逼到极限,让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她,沉溺在她的掌控里,最后被她玩弄得连一点自尊都剩不下。可他没有办法,他从来都没有办法拒绝她。 他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留住她。 她聪明、耀眼、世界辽阔,她不缺钱,不缺朋友,也不缺比他更优秀的男人。她根本不需要他,甚至她也从未真正给过他承诺,他只是她的一个玩物,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东西。 可他已经……彻底离不开她了。 她的掌控,她的温柔,她在夜里低声哄他时的嗓音,她靠在他耳边说“阿晟”的时候,他甚至连心跳都不会跳错半拍。 如果他拒绝她,如果他不再是她的玩物,那么她会不会……彻底抛弃他? 尉迟晟狠狠闭了闭眼,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最终,像是认命一般,牙齿咬着嘴唇,低哑地吐出两个字:“……求你。” 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带着一点溃败的颤抖,像是一头被驯服到彻底失去反抗的猛兽,低低地伏在掌控者的脚下。 她顿了顿,像是满意地笑了一下,语气轻飘飘的:“求我什么?” 她的手指缓缓滑了一下,像是故意折腾着,却偏偏不肯再深一步,“阿晟,我听不懂哦。” ——cao。 他死死地绷紧了身体,像是被逼到崩溃边缘的困兽,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可下腹的胀痛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指尖发着抖,后背的肌rou紧绷到微微颤抖,连耳尖都烧得通红,最终,他彻底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低哑着嗓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屈服,开口:“求你……帮我……” 她的指尖慢悠悠地游走,声音轻柔得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怎么帮?” 她要的不是一句模糊的“帮忙”,而是要他完整地说出来。 她要他亲口承认,他现在有多难受,有多想要她的手,有多想被她折腾得彻底失控。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呼吸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微微颤抖,最终,像是被逼得彻底认输一般,低声吐出一字一句:“求你……握住它……慢一点……再用手指……轻轻揉一下……”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被逼到极限的喘息,连耳尖都红得要滴血。 她的眼神亮了一瞬,嘴角的笑意彻底加深了。 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指尖缓缓地落下,声音温柔得像是带着哄诱:“阿晟,你真听话。” 下一秒,她的手掌贴上他的灼热,终于开始真正地安抚他,可她的动作依旧带着她惯有的恶劣,不紧不慢,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连喘息都变得破碎起来。 尉迟晟的指尖狠狠地扣进床单,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彻底被她玩弄得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她的手掌贴着他的yinjing,指腹一下一下的揉着guitou上的系带。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却又故意带着点折磨意味,动作不紧不慢,像是玩弄,又像是诱哄,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的喘息彻底破碎,喉间溢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忍耐不住的颤意。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喘息断断续续地涌出,像是被逼到了彻底的崩溃边缘,却又死死咬着牙,不肯轻易屈服。 尹鲸川看着他这幅隐忍至极的模样,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guntang的脉络,力度仍旧不轻不重,带着她惯有的恶劣和算计,精准地踩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又偏偏不让他彻底释放。 他快疯了。 身体紧绷到极致,血液像是要冲破皮肤,喘息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他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一点,想要她的手不再这么捉弄他,想要她……真的帮他解决。 可她偏偏没有加快动作,而是眯起眼睛,慢悠悠地凑到他耳侧,带着刻意的戏谑和蛊惑:“阿晟,你不是很难受吗?” “……求我。” 她的声音极尽轻柔,却像是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他的尊严,让他彻底暴露在她的掌控之下。 尉迟晟死死扣紧床单,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牙齿狠狠咬着下唇,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他真的已经忍到了极限,理智被她一点点抽空,所有的羞耻和骄傲都被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 “cao……”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喉间带着被逼得极致的喘息,眼睛猩红,额角的汗水沿着下颌滴落。 最终,他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开口,彻底破碎地乞求她:“快一点……用力……” 他的指尖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指节用力得几乎发白,带着不甘心的克制,却仍旧乖顺地引导她的动作。 “别、别停……握紧一点……” 他的嗓音已经彻底破碎,喘息混乱到无法成句,声音里透着羞耻的克制,又带着崩溃的颤意:“用手指……用掌心……对,就这样……” 他的语调已经完全溃散,低哑又急促,带着极端的压抑和隐忍:“……求你,求你……”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肌rou紧绷得几乎发烫,终于彻底放弃所有矜持,像是终于认输一样,狼狈地求她:“……让我射。” 尹鲸川的眼底闪过一丝餍足的笑意,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敏感点,力度骤然收紧,在他耳侧轻声呢喃:“乖嘛,阿晟。” 然后,她真的帮他解决了。 他的神经瞬间炸裂,所有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在那一刻彻底瓦解。 他的背脊猛然绷直,像是失控的弓弦在瞬间断裂,所有积攒的快感在刹那间奔涌而出,血液翻涌,呼吸急促到近乎失声。 他狠狠颤抖了一下,喉间滚出一声破碎的喘息,低哑而急促,像是被她彻底摧毁了一样,狼狈得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尹鲸川勾起唇角,手指缓缓收紧,又轻轻放开,听着他喘息间透出的细碎颤音,轻轻地笑了一声,像是满意地收获了她的战利品。 她低下头,唇瓣贴着他的耳垂,语气甜美而恶劣:“这样才乖啊,阿晟。” 她的手沿着他紧绷的腰侧下滑,指腹轻轻按压过紧实的肌rou,掌心最终落在他肥厚的臀rou上,温度炽热,掌心下的肌肤紧绷又guntang,带着微微的颤意。 尹鲸川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腰线上,唇角缓缓扬起。 她没有急着继续,而是故意用指尖缓慢地描摹着肌rou的弧度,掌心不紧不慢地揉捏,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试探他的反应。 尉迟晟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后背的肌rou绷得死紧,呼吸也瞬间滞住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带着点本能的躲闪,却又没有真正地挣脱。 她笑了一下,手掌往下滑了一点,指腹按进他臀rou间的隐秘凹陷处,沾着手里的湿黏,缓缓地涂抹在他臀缝间最羞涩的位置。 那里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抗拒,又像是某种条件反射的顺从。 “阿晟……”她轻声唤他的名字,语气带着温柔的蛊惑,指腹轻柔地绕着那处敏感的肛口打转,带着温热的湿润,让润滑彻底覆盖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 尉迟晟的手狠狠地扣进床单里,指尖用力得几乎发白,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快要忍不住了,整个人都陷入极致的矛盾里,连喉间滚出的喘息都带着极端的羞耻和隐忍。 他快要疯了,他根本不该在这种时候有这种反应,可她的手却像是带着魔力一样,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抽空,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俯下身,唇瓣轻轻贴在他后颈的凹陷处,声音带着哄弄般的柔软:“放松一点,好不好?” “你越紧,我就越进不去哦……” 她的手指终于缓缓地深入了些许,带着耐心又恶劣的慢条斯理,润滑彻底覆盖,让他整个人都被彻底撑开,连呼吸都变得破碎。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指尖狠狠地扣着床单,喘息已经彻底失控,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甚至连眼角都微微泛红了。 “……cao……尹鲸川……” 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尾音透着微微的颤意,像是被她彻底逼到了无法挣扎的境地,却又只能任她掌控,深陷其中,连逃都逃不开了。 她手中的动作依旧缓慢,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那处紧闭的肛口,沾着刚刚的湿黏一点点涂抹开,看似在润滑,实则仍旧故意留了一点缺陷,让那处保持着最初的紧致和阻力。 她的目光微微下沉,唇角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他紧得像是在本能地抗拒,却又无处可逃,完全掌控在她的手心里。 尉迟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后背紧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已经乱了,他死死扣着床单,眼尾微微泛红,喘息粗重而急促,像是快被逼疯了。 “cao……尹鲸川……” 他的声音彻底破碎,尾音还带着极端的憋闷和羞耻。 她俯身贴近他,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后颈,呼吸轻柔,带着恶劣的蛊惑:“阿晟,放松一点嘛。” 她的手掌顺着他绷紧的腰线滑下去,指腹按压着他臀部的肌rou,故意捏了一下,感受着掌下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栗。 “你紧得这么厉害,让我怎么进去呢……”她的声音像是带着一丝轻叹,语调却分明是故意的。 他死死地闭了闭眼,指节狠狠掐进床褥里,背上的肌rou绷紧得几乎颤抖。 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早已调整好了角度,假器具的另一端顶在她的敏感点上,而他那处的紧绷,正是她想要的阻力—— 她故意不做够润滑,就是为了制造这种额外的紧致感,让每一次撞击时,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快感。 她的指尖稍稍用力,按在xue口处,缓缓地施压,感受着他本能的收缩和抗拒,却根本不急着真正进入。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带着甜美的恶劣,慢悠悠地呢喃:“乖一点嘛,阿晟……” “要是太松了,我可就感觉不到了哦。” 然后,她终于缓缓地进入—— 他的后背猛然绷紧,肩胛骨微微颤抖,喉间滚出一声彻底被逼疯的喘息,指尖狠狠抓紧床单,眼尾已经泛着潮红,像是被折磨到了极限。 她唇角微微扬起,双手握住他的腰,控制着力度,带着合适的阻力,每一下都精准地冲击着她自己的敏感点,制造出连带的快感。 她微微喘息了一下,眯起眼睛,唇角的笑意带着彻底的餍足:“嗯……这样才对嘛。” 尉迟晟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肌rou紧绷得像是一根拉满的弓弦,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极端的刺激,让他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 他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背上的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脊骨蜿蜒滑落,整个人几乎被逼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cao……” 他低哑地骂了一声,声音破碎得带着几乎溺毙般的喘息,尾音发颤,混杂着难耐的痛楚和极端的羞耻。 润滑根本没做够,他一开始就紧得不行,扩张也远远不够彻底,每次进去都带着强烈的撕扯感,炽热的摩擦让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紧绷到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 可她根本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甚至有些刻意地控制着速度,让那种缺乏润滑的阻力感清晰地折磨着他,让他的神经完全暴露在敏感的刺激下。 更可怕的是,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他体内的前列腺上,带着细微的电流般的酥麻,层层叠叠地侵袭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承受地战栗。 他的呼吸已经乱了,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抑制不住的破碎,他咬着牙想要忍住,可后腰的酸软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他紧紧攥着拳头,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尹鲸川……” 她俯身贴在他背上,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被汗水打湿的后颈,声音又软又甜:“阿晟,你是不是快哭了?” 她轻笑了一下,手掌按住他的腰,让他无法逃开,每一次推进都带着控制过的力度,狠狠地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整个人都被逼得快要溃散。 他喘得几乎不成声,眼角泛红,连理智都已经彻底被摧毁,喉间滚出一声沙哑的喘息,身体颤抖得不受控制,终于狼狈地低下头,像是要躲避她的目光。 她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指尖缓缓抚摸过他因极度紧绷而泛红的腰侧,语气依旧带着甜美的蛊惑:“阿晟,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吗?” 他的眼神彻底炸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被逼到了极致,可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她彻底掌控,连喘息都带着被玩坏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