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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光殿下,您快离开!这里要撑不住了!” 敖光满身血污,等身长的冰刃龙牙刀都嗡鸣着,迫切的要带着敖光离开。 数十个龙族好手拼尽全力撑起屏障将重伤的敖光护在其中。 敖光眼眶发红,恶狠狠的咬着牙:“说什么蠢话!本将不会退!” 那人咬牙将屏障撑高,喘气的间隙又开口:“殿下!您快走!待您伤势好转,为我们几个报仇便是!” 敖光环视一圈,每个人都用尽全力把他护着,忽而便眼酸,龙牙刀不断的悲鸣,屏障之外数以千计的海妖不断挥舞着手中利刃攻击,任凭敖光如何呼唤都唤不回神志。 “龙牙刀!带殿下走!” “嗡”的一声,敖光一声不都喊不出口,龙牙刀飞起拖着敖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水中高速穿行,敖光已然感受不到疼痛,双眼呆滞的任由龙牙刀带着自己,身后海妖愤怒的嘶吼与龙族悲怆的龙吟使整个海底世界开始颤动,良久,那种颤动才逐渐归于平静,而敖光的心,也逐渐归于平静。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不论是杀之不尽的海妖,还是并肩作战的同胞,全都、没有了… 龙牙刀将敖光带回了龙族驻扎的营地,此处距离海妖作乱之地有千里之远,一时半刻追兵过不来。 营地中八位龙将见敖光一身狼狈,金色的血液汩汩涌动,各个面色凝重。 同敖光出去的十多个都没了,敖光都受了重伤,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来之前也不知道所谓的水患究竟是真的水患还是假的“水患”。 每个人当时都踌躇满志的,放下豪言,不过区区水患罢了,敖光殿下挥挥手便解决的事情,天界何必小题大做,调遣了如此庞大的军队? 结果,甫一于青州海岸边落地便对上了变异的海妖,不,那该用海怪来称呼。 龙族身为百麟之长,只要是水族,对于龙族的命令是有天然禁制的,而敖光又是龙族领袖,海神吟唱,水族皆俯首称臣。 可那群海妖怪就怪在无论敖光如何呼唤,如何精神力攻击都无法撼动分毫,就好像被cao纵的一般,只有杀戮一条指令。 敖光受了重伤,龙牙刀拖着他回到营地时已然昏迷,军医废了老劲才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但何时苏醒依旧不清。 天界庆功的宴席摆了整整三天,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敖光在青州昏睡了三年。 三年间,青州百姓民不聊生,对于龙族的怨言愈加深重,有通灵者上禀天听,天界震怒,责令龙神太敖务必在一月内平息水患。 当日议事昊天也在场,亲眼瞧见太敖生受了九道雷刑,而端坐于上首的磐古大帝面不改色,他垂首敛眉,不禁想起了之前磐古大帝屏退旁人与他所说的话。 “为君者,当断七情绝六欲,统率天族并非只要高深的神力,还要族人的拥护。” “昊天,你要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瑶池仙子背靠昆仑王母,是王母座下的得意门生,你的婚事不是儿戏,瑶池仙子乃是良配。” 可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磐古大帝说话时深沉的眼眸一直看着他,仿佛看透了他的过往来生,可偏就是那无波无澜的语气让昊天多了一丝侥幸。 今日看到太敖受刑,他忽而便有了些模糊的猜测。 龙族乃是受龙神太敖的命令才归顺天界,可终究不是正统天族,天族的人对于外来者抱持着敌意,如今引而不发只是因为磐古大帝余威仍在,他们不敢得罪大帝眼前的红人,可如今呢?磐古大帝对龙神太敖的态度可并不像是对待昔日旧友。 依旧是所有人离开了议事大殿,太敖过了良久才出来,昊天见他身上的血腥气消失了,眼中闪过诧异。 “昊天?”太敖压下眼底的戾气同等待的昊天交谈起来。 “陛下,请让我和您一同前往青州平息水患。” 太敖闻言皱眉:“水患不是儿戏,你是天界太子,怎能涉险?况且…”说着,太敖面露忧虑,昊天自然明白太敖的担忧,旋即便道:“请陛下放心,此次我不是以天界太子的身份而去,您且把我当个普通将士便好。” 说着,昊天摇身一变变作一位俊秀青年,身着龙族铠甲,太敖挑眉,一想到青州的情况富又担忧起来,没再多说,化龙便走了,昊天自然跟了上去。 青州毗邻于东海,此处百姓信奉海神,靠海吃海,信仰海神让他们吃饱喝足,生活富裕。 但接连几年的水患让百姓经历了家破人亡,瘟疫灾病,所谓的信仰在人心中变得岌岌可危,青州地域内的海神庵、海神像都被砸的看不出原貌。 昊天刚来到青州时,目之所及,满目疮痍,他不禁皱眉,如果只是区区水患,敖光怎会杳无音讯,甚至青州的情况愈加严重。 太敖与昊天想法一致,二人闪身便来到了龙族营地。 “是太敖陛下!” “殿下有救了!” 众龙长鸣一声,单膝跪地,龙吟响彻天地,昭告着龙族的强盛,昊天被那场景震撼,久久无法回神。 环视一圈,没见到那日思夜想之人,他有些无助,太敖同样脸色难看。 敖光是他儿子,当初在天界还无法准确感受敖光的气息,所以具体情况他不清楚,但如今来到了此处,他便感受到了敖光的气息十分微弱,几近于无,脸色难看的抓了个人便问:“敖光如何了?” 那人一瞬间眼眶红润,哽咽道:“殿下、殿下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重伤…昏迷? 一刹那仿若晴天霹雳,昊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敖光身前的,躺在床上的青年双目禁闭,面无血色,毫无生气的模样一瞬间让昊天红了眼。 “…敖光?” “敖光,我是昊天啊,你醒醒…” 太敖与手下交谈时才得知青州所谓的水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一打帘进来便看到他的儿子躺在简陋的床上,而长身玉立的青年侍立在一旁,伸出的手凝滞在半空,良久才遗憾般的捏紧了。 太敖看着他二人,心中不知作何想法,提步上前,抓起敖光的手腕细细把脉,不过半刻便了然了。 敖光与海妖作战多时,身受重伤仍旧使用精神召唤,致使精神力严重受损因此陷入昏迷,这其他人可能没办法让他醒来,但… 想到出发之前磐古大帝给他的一样东西,他忽而便自嘲的笑了。 什么结拜情意?什么多年旧友?全是假的,全部都是做戏! 太敖搭在敖光腕上的手指不可控的开始颤抖,另一只手一翻,一盏素灯便出现在手边,捻了一丝敖光的气息送至灯芯处,转瞬间灯便燃起。 昊天垂手站在一旁,看着太敖动作,他自是见过那盏灯的,不过却是在磐古大帝的一堆法器之中见过,这灯唤作聚魂灯,乃是一辅助作用的法器,主要功能便是将游离魂魄收集齐全,看这情况,敖光应该就是因为魂魄残缺才一直昏迷不醒,只待聚魂灯将散落的魂魄收齐,灯芯的火由红色变为青色时,敖光便安然无恙了。 做完一切,太敖小心翼翼的将敖光的手放好,半晌才起身看向昊天,展臂一挥,一个隔离结界便撑起,昊天正惊奇太敖要做什么,后者便掀袍跪在他面前。 “求太子殿下为我儿护法,聚魂灯神力脆弱,如若受到打搅,聚集的魂魄转瞬灰飞烟灭,届时,我儿怕是……” 闻此,昊天忙将太敖扶起,语气郑重:“请陛下放心,本殿会寸步不离守在敖光身边,您且放心去吧。” 昊天自然晓得太敖来青州不只是救敖光,青州水患一日不平,那人间便一日不安,龙族在天界也没有了立足的根本,太敖既然来了,总要做些什么,哪怕杯水车薪。 太敖看向昊天,他从这个年轻人眼中看到了许多,有天族,有妖族,有人间,但总有一个地方,满满的全都是敖光,这一刻,太敖明白了,他有些莫名的情绪,这些情绪喜忧参半,但总有一点是好的,毕竟此刻他还护得住他最疼爱骄傲的孩子,但之后却……如若昊天值得托付,那不失为解救龙族,解救他可怜孩子的一条路。 滔天大水自天上而来,将太敖卷起,灵光乍现,待水浪褪去,太敖已身披战甲,手握长枪,往日松散的发高高扎起,眉眼凌厉,昊天恭敬躬身揖礼,再抬眼之时,整座营地为之一振,龙吟冲天而起,那一刻,昊天真正意义上感受到了神魂颤动。 龙神出战,战局发生了巨变,龙族军心大振,直将海妖打退三百里,一时之间,方圆万里之内,皆是为龙族欢欣鼓舞。 或许是受到了龙族的号召,三日之后,聚魂灯灯芯变为青色,昊天面色止不住的欢喜,不待他施法护住青色灯火,火花摇曳一下转瞬熄灭,一缕青烟缓缓飘向安静躺着的青年,片刻之后,敖光费力地睁了睁眼皮,那如同宝石一般璀璨的红色眼眸在昏暗的军帐之中似乎是最明亮的物事,不过刹那,昊天便失神的看着他。 敖光猛然坐起,与昊天四目相对,二人几乎同时挪开视线,皆是面色微红。 虽然昊天变换了容貌,但敖光依旧能够从那热切的眼神以及这人习惯性的小动作中认出来,这人就是昊天。 可此刻的情况并不容得他二人叙旧,龙族的将士还在浴血奋战,他作为他们推崇的领袖,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思忖间,敖光已经起身,一挥手,搭在一旁架子上的铠甲便包裹住了他,龙牙刀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嗡鸣着飞入敖光的手心,敖光爱惜的摸了摸刀身,随后目光一凌,时间紧迫不容好好告别,他只留下句“待战胜归来,你我二人再叙。” 昊天不能插手此事,这点昊天和太敖都心知肚明,故而昊天虽心有余但奈何力不足,只好焦躁的等候在营地。 有太敖的帮助,那群失去神智的海妖被打的一退再退,众将士冲锋陷阵,一时风头无两。 敖光飞身而来加入战局,与太敖对视后仅点头算作招呼,父子二人配合无间,一刀一枪让海妖闻风丧胆。 这场仗打了两日,双方死伤惨重,但毕竟龙族根基在此,不至于没了人。 一行人回到营地,太敖与敖光都颇为沉默,任是谁都看得出来他二人有异常,但思念过甚让昊天直接忽视了那点异样,等太敖离开后就蹭了上去。 敖光银白的铠甲上沾满了海妖粘稠恶心的血液,就连白净的脸上都沾了一点,昊天直接伸手去擦,骇的敖光不禁退后两步,眼神中的惊讶藏都藏不住。 昊天被他的反应逗笑,手也只是停顿片刻便继续方才的动作,而敖光却是直接抓住了那只手,低声说:“干什么?这么多人都在呢,好歹找个……” 后面的话敖光没说,抿了抿唇止住了话头,眼神躲闪着,耳尖红的滴血,昊天看到,不禁又凑近几分,歪头问到:“找个什么?” 敖光被他逗得脸红,恼的直接甩开昊天的手,慌不择路的跑了,独留昊天一人笑的越加放肆,声音阵阵传到敖光耳边,直把冰晶一般的人变作熟透的虾子。 不晓得敖光去了何处冷静,昊天心道需要给小龙一个缓解的时间,故而没有去找,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龙回来,这时才抓着人问敖光的情况。 那人只说大战那日,敖光独身去了一处刚收复的海域,不多时便抱着一只盒子回来,神情落寞。 昊天微微发怔,他好像知道敖光要做什么。 夜幕如洗,缀着寥寥几颗星子,一轮圆月挂在天边,于世间撒下粼粼月辉。 脱下了战甲的敖光整个人多了一丝柔和,于月光下仿若下一瞬便要羽化登仙。 海神吟咏着空灵的歌声,刹那间,世界都为之安静下来。 敖光用法术运起水浪,托着数十个略显黯淡的光团,眼神中流露的悲伤让昊天揪心不已。 “回家吧。” 话落,故乡的水柔和的包裹着它们悠悠飘向远方,远方的故乡。 倏忽间,一道金光紧紧追上那水团,敖光回头看向昊天,昊天双手结印,双眼微阖,悲天悯人的天神之像。 “你在凡间动用了神力,天界马上就会察觉到你来了此处,没事吗?” 昊天默默说完最后一道祝愿,才睁眼。 小龙单膝跪着,目光悠远,远远注视着与水团融为一体的金光,仿佛一道暖流在体内扩散,毫无违和的融合在一处。 “我答应过他们,要带他们回家的。”想起他们一个个为他撑起屏障,费力到浑身颤抖,最后却…… 他失信了。 昊天看得出他的内疚,矮下身抱住了脆弱的他。 “你已经带他们回家了,祖神之力会助他们重塑rou身,泉源之水会好好的蕴养他们的魂魄,少则百年,多则千年,他们一定会醒来的。” 听见他的话,敖光眼眶酸涩,偏头埋进了昊天的怀里,温热的呼吸打在昊天的胸口,昊天顺着毛,低头亲了亲敖光头顶。 忽而,怀中的小龙开始颤抖,埋在他怀里的头越埋越深,转瞬间,胸口的衣服便湿了一片。 他的小龙是顶顶坚强的人,哪怕是流泪也只是躲起来,不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昊天捧起敖光的脸,白皙的脸憋的有些发红,红润的眼眶,宝石一般的眼眸水洗一般。 长久的思念,二人皆是情难自制,嘴唇相贴的瞬间,仿佛灵魂都在颤栗。 “敖光…我很想你,很想…” 想到坐立难安,茶饭不思,想到满脑子都是你。 敖光紧紧追着昊天的嘴唇去吮,推搡着昊天,昊天也随着他一退再退,直到将人抵在参天古树上,敖光才睁开水润的眼:“我爱你。” 爱这个字何其沉重,但敖光不愿意用任何除了爱的词语去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小龙的嘴像是涂了唇脂,晶莹剔透,一张一合,说出的话悦耳动听,不管哪个地方都让他爱的不行。 在敖光面前,昊天就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俗人罢了。 他们在银月下相拥、亲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在这深情的一吻中化作最浓烈的情感。 欲望像是一把火,转瞬燃烧了理智,一切仿佛都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昊天一寸寸细细吻过敖光微微泛红温润的脸颊,旋即贴近敖光耳边声音低沉:“可以吗?” 敖光恼恨他在这种时候问他,脸红的滴血,扭头堵住了那张嘴,喘气的间隙才瓮声瓮气的答到:“哪有你这样的?快点!” 昊天揉了揉炸毛的某人,低低笑了两声才从敖光蹭松的衣领探手进去,入手是略带凉意的肌肤,青年勤于练武,一身恰到好处的肌rou,多一分过壮,少一分羸弱,让昊天爱不释手。 敖光微微眯起眼,余光看着昊天辛苦忍耐到发红的肌肤,缓慢的,低沉的开了口:“你,能不能变回原样?” 直到敖光提起,昊天才忆起他此刻还使用着幻形术,闭眼瞬间,由上至下便恢复了敖光所熟悉的样貌。 “是我忘了,小龙勿怪。” 敖光被他手心火热的温度弄得十分舒服,耳朵动了动,这人贯爱用小龙称呼他,这让旁人听了去,成何体统?他一族统率的面子往哪里搁? 敖光指尖银光一闪,指甲处变成了龙爪锋利的指甲,贴上了昊天的脖颈,语气软软的,根本不像发脾气:“往后莫要再唤我‘小龙’了,有损我的颜面。” 昊天一手握住虚虚搭在颈间的手,敖光瞅他一眼,转瞬便收了锋利的指甲,顺从的由昊天与他十指相扣。 抬起那只苍白的手腕,广袖滑落,露出一截遒劲有力的小臂,昊天看的眼热,湿乎乎的吻便落在敖光骨节分明的指尖、手背上。 “怎么会让其他人听去?小龙可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小龙。” 这人无赖的紧,敖光避开他热烈的视线,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姿态也随意得很,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昊天喜爱的紧,忍不住凑上去讨了几个吻,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没停,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腹直直向下摸去。 “唔……” 敖光低下头掩藏眼底的波澜,可红透的耳朵却昭示着并不平静的心绪。 昊天却在此时停了手,捧着爱人的脸又亲亲密密的嘬着,敖光体内的热潮涌到了一个高度,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抗议一般躲着昊天的吻,空闲的手去扒他的衣服,毫无章法的张嘴咬在昊天喉骨上,昊天闷哼一声,低沉的喘起来。 昊天那只空出来的手此刻动作起来,隔着衣服摸到了青年的背脊,从尾骨开始一块一块向上,直直摸上了后颈那块绷紧的皮rou,眼眸中烧着暗火,手指捻起那块敏感的皮rou就是一顿揉捏,收获了敖光更用力的在他颈间作乱的力道。 龙牙锋利,敖光便用舌尖舔舐过深重的咬痕,带来细微的痒。 昊天动了动喉骨,敖光便松了嘴,凑上去胡乱的亲吻。 小龙抽离了由他握着的那只手,急不可耐的解昊天的衣服,灵巧的舌四处点火,舔过耳根便含着耳垂重重吮吸。 布帛撕裂的声音隐藏在暧昧的水声中并不明显,彼此相闻的呼吸让两人都无比满足。 昊天的手放过了敖光后颈那块被揉搓到发红发烫的皮rou,再一次细致的顺着骨节向下,按到尾骨的时候用了力揉了下,敖光不由得一颤,眼神转瞬失了焦。 “唔嗯……混蛋!”敖光咬着唇泄出一声呻吟,巨大的龙尾甩了出来,银白的龙角也化出形。 昊天仰头吻上了龙角,手顺着湿滑的覆满鳞片的龙尾摩挲。 敖光被上下刺激,体内yuhuo旺盛,雪白麟羽包裹着尾尖儿,“啪啪啪”地拍打在地上。 “混蛋,快点,天亮我就要回去了!” 说着,敖光不由分说扯开昊天的衣领,拽掉了腰封,继而向下探去,手心碰到了炙热坚硬的物什,此刻才有些发怯,手迟疑着摸了摸渴情的吐出腺液的头部,小龙的手不算柔软细嫩,毕竟多年习武,掌心的茧子有些硬,甫一触碰到柔嫩的阴头,昊天便泄出闷哼。 如此他便也不再调情,手掌有目的性的从尾根下探入亵裤,揉搓肌rou饱满的臀部,既有力量又不失柔和,昊天对着触感坚硬冷润的龙角吻了个够,才与敖光面对着面,或许是月亮倒映下来,漆黑的瞳孔中隐隐带着一丝蓝光,红宝石般的眼瞳直直撞进了他的眼底。 “和你第一次,我不想那么潦草。” 昊天抿了抿唇,才不甘愿的说出这话,一边说着,一边还可怜兮兮的看着敖光,敖光被他看的头痛,皱了下英气的眉,叹气:“我…随你吧。” 这话狠狠取悦了昊天,抱着爱人臀rou的手不禁重重揉动,手指触碰到了隐藏在臀rou之间的小口。 一瞬间,敖光脸红的滴血,尾巴上的鳞片都奓了起来,揉着昊天尘柄的手转瞬抓了一把,二人都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 “等等…凭什么你压我?”敖光皱眉瞪着眼前装傻的某人,虽然某人的手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动。 昊天看着敖光眼中溢出的愤怒,心下有些好笑,手指撤了回来,说道:“好好好,我不压你,你压我。” 敖光这才展了眉,豪气干云的将亵裤拽下,顺手将昊天的裤子也拽了下来,这下,二人可算是坦诚相见了。 昊天的手已经收了回去,勾着敖光的脖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敖光忙活,后者伸手触摸上自己的阳根,两手都抓得满满当当,可自己的那根…… 敖光皱着眉看下去,自己的那物覆盖着坚硬的鳞片,后又看看昊天的那物,rou粉色,看起来就滑滑的。 昊天见敖光发愣半晌,也将视线挪到身下,见到那物也吃了一惊,瞥了敖光一眼,心中有了谋划。 “小龙,你…”敖光看向他,这人脸色有些发白,眼眸中溢出悲伤,见他看向自己继而说:“你当真忍心叫我血流成河吗?” 敖光也发了闷,他是不愿意做下面那个,但如果这样做的后果是让昊天受伤的话,那就…算了。 敖光有些挫败的放开了自己那物,看着昊天,不甘愿:“你来吧。” 昊天心内偷笑,他的小龙还是这么心软。 他心爱的亲了亲敖光的嘴角,伸手抚慰着敖光有些泄气的硬物,感受鳞片湿滑的触感,一下又一下的磨过手心。 “小龙,不管做上还是做下,我都会让你很舒服的。” 敖光被他抚慰的动作刺激的大脑充血,不受控制的吐出口热气,眼眸颤巍巍的对上昊天,那一刹,体内渐熄的yuhuo再一次燎了原。 他勾着昊天的脖颈凶狠的吻上他的嘴唇,两条修长遒劲的腿跃起,盘在昊天腰上,急不可耐的蹭着,红润的唇吐出热气,低低的说:“昊天,抱我,用力的,抱紧我。”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频率快到昊天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在敖光跃起来的瞬间,他便伸了手托住柔软而有弹性的两瓣臀丘。 昊天低笑一声,贴着耳畔:“那你可要抓好了,可能会有点颠。” 敖光面色红润,脸埋在他脖颈中,闷闷的应了声,两手紧紧抱住昊天的脊背,用力处甚至挠出了红痕。 他不会放开的,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放开这个人的。 灵光一闪,两根修长手指上糊满了香气四溢的脂膏,摩挲两下xue口,便缓慢的送了进去,怀中的小龙更紧的拥抱着他,交叠的两条腿将他们贴的更近,性器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身传至大脑,昊天咬紧牙根,双眸更沉,手下一时失了轻重,重重按在一个凸起的小rou块上。 “唔啊…”敖光双眸失神,一手向后按住了还待要动的昊天的臂膀上,良久,小龙紧致的xuerou开始自动的蠕动起来,吸吮着他的两根手指,恰到好处的按摩着。 敖光按着昊天的手,跟随自己的心意入侵后xue,时浅时深,时而碾压过凸起的rou块,时而在xue口摩挲一圈,他隐忍的哼哼,舒服到浑身发软。 昊天由着他,抽空细致的看着小龙精致的眉眼,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那张如玉砌成的脸上,银月撒下光辉,映照着那张脸忽明忽暗的动人。 “啾~”湿漉漉的吻在脸颊上落下,敖光放过了那只手,转而又去摸昊天身下的巨物。 “接下来,让我来吧。”昊天按住了要乱动的敖光,扶着傲人的尘柄便蹭上敖光流水的后xue。 莫名紧张的氛围环绕着二人,敖光悄悄吞咽着,环抱着昊天的手指收紧,刺入皮rou,后者犹疑着,圆润guntang的猩红头部在臀部打转,偏是不踏出那一步。 “小龙,我…” “啰嗦!”敖光皱着眉吻上去,堵住了昊天犹豫后退的动作。 龙性本yin,此话不错。 情热通过这个吻全部传给了他,体内冲撞着、叫嚣着想要发泄,昊天不再忍耐,抵着翕张的xue口便不管不顾的冲撞进去。 “唔!” 突兀的顶撞,敖光难忍疼痛,牙关合上,可怜昊天的舌头遭了这无妄之灾,混合着血腥气,二人又深深吻着。 仿佛将一切,都赌在这个吻中。 沉重的喘息声就在耳畔,敖光趴在昊天肩头,一边忍耐着昊天没轻没重的动作,一边脑海中浮现出太敖同他讲的话。 吾儿,天界绝非纯善之辈,当警惕之。 “啊…” “你在想什么?”昊天语气里面满满都是醋意,见他不答,又添把火:“这种时候,你居然在想别人?” 敖光羞恼到脸颊通红,恶狠狠的咬在了醋坛子微红的耳尖上,呢喃道:“蠢货。” 蠢货,哪里还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小龙,牙口锋利可不是用在我这里的。” 敖光下嘴稍稍留情,不过片刻后还是见了血。 耳尖这个地方,rou薄,皆是些骨头,敖光一双眼眸水光潋滟,有泪光,也有莫名的情绪。 同昊天走到了这一步,他偏就是想要留下些什么痕迹,证明他曾经存在过,在昊天这人漫长的生命中。 “你放过那里,咬这里。”那人虽然被咬痛了,还依旧哂笑着,甚至拍了拍敖光的屁股,吸引他的注意力,见敖光看过来,伸手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敖光登时有些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觉,眼酸,鼻子也酸,心口满涨着,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嘶!——” 紧实的胸肌皱缩着疼痛,龙牙似乎刺进了心脏,留下了此生都难以磨灭的烙印。 真神的血液蕴藏着无边浩渺的灵力,更何况昊天本是从天地法则之中诞生的,自带有法则之力,放眼世间,无可匹敌。 刹那间,幽暗森林中亮起莹莹光辉,周边植物灌木因承受不住浩荡灵力而震颤,不多时便靡靡枯萎。 昊天抱着敖光的手臂骤然收紧,青筋暴起,一双眼黑沉沉的,嗓音低沉:“好了,小龙,再咬下去,就要被发现了。” 敖光迅速收了牙,抿了抿唇,眼睛看着那处不停流血的伤口出神,良久,对着伤口吐出一口热气。 伤口转瞬合住,只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昊天此刻也看着那处发呆。 敖光抚摸着那个深深的痕迹,喃喃道:“我的,这下,你就是我的了。” 昊天被他可爱的不行,凑过脸去索吻,用那有着深深痕迹的胸膛去蹭敖光的胸膛,非要让怀中的人感受到此时此刻,他们真正的相拥在一起,做尽了亲密的事。 一直盘在昊天身上的敖光,若没有昊天不停的顶撞触碰,或许能够坚持很长时间,但就是因为昊天无尽的动作,手臂和腿部的肌rou酸麻的疼痛,忍不住皱眉拍了拍昊天的肩膀。 “好累,换个动作。” 昊天动作不停,空出只手凭空一挥,地上赫然铺好了一张柔软的毯子,抱着爱人轻轻放下,抬起敖光一条腿进的更深。 换了动作后,敖光很快也恢复了些体力,肌rou优美的手臂抱起那条反折的腿,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慰着勃发的性器,雪白的龙牙啮咬着丰润的下唇,直咬到绯红充血,却不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敖光,吾心悦汝,”昊天看着他的那双眼里不掺一丝杂质,哪怕不说那句话,敖光也能明白,却又听那人说:“汝之于吾,如星之于夜,不可无也。” 鼻酸,很酸很酸,敖光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种想要和一个人就这么下去,再也不分开的感觉。 眼眶绯红的小龙,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想要吃掉的味道,昊天揉了揉龙尾,替换过敖光的手去触碰蓬勃的性器,闭着眼又去细细密密的吻他。 “不,不要!松开!”敖光感觉到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着急的要把昊天的手拿开,慌张的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忽而便愣在原地,徒留下身依旧被对方细致入微的服侍着,不过片刻便释放在昊天手中。 埋在体内的那物似乎又炙热了几分,可敖光已经不想再管了,此刻的他好似被抛到了九天之上,爽的三魂丢了七魄。 “混蛋,不是让你松开吗!” 昊天笑开,他这一夜见识了敖光不示于人前的一面,还是这时的敖光鲜活可爱,在战场上时所向披靡,是他都敬仰的战神,私下又是爱重臣民的模样,是个令人信服的太子,于他而言却也只是个会脸红,会炸毛的可爱小龙,让人爱的不行。 昊天碰了碰敖光泛红的鼻尖,一双眼紧紧看着他:“敖光,我爱你!” 青年炙热的爱轻易脱口而出,转瞬灼烧了他的理智,席卷着满腔爱意无处躲藏。 敖光扣着昊天的脑袋,低声道:“我爱你。”言罢,合上眼眸同爱人接吻,吻得很凶、很重,攥着昊天头发的手也用了大力,似乎是害怕昊天就这么消失。 昊天忍到了极限,换气的间隙贴着敖光耳边问了句什么,敖光瞪他,扣着昊天的手却没松开半分。 不过片刻,昊天便埋在敖光颈间,火热的皮rou贴着guntang的鼻息,一声沉沉的哼声,敖光喟叹出声,二人呼吸急促,肌肤相贴,剧烈跳动的两颗心贴在一起,似乎要穿透皮肤与对方血rou相融,心跳与共。 …… “月亮好亮。” “是啊…” 敖光与昊天背靠着背坐在湖边,雪白的衣衫堪堪挂在肩上,暧昧的红痕触目惊心,雪肤遍布红印,惹人遐思。 有些累了,敖光心想,抬头看着月亮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昊天似有所觉,偏头看向已经滑下的那颗脑袋,银发松散,倾泻一地,好似月光银辉于人间化身,此间此刻,昊天心知,敖光于他,便是最明亮妩媚的月亮,仅此一颗的宝贝。 爱人的睡觉无比可爱,脸颊微微泛红,呼吸温热。 他抬头看着夜空,澄澈如洗,除了一弯明月,别无其他。他自然知道敖光为何会瞌睡,敖光为妖,而他是天生地养的神,神与妖有些天然无法逾越的鸿沟,如若没做到最后一步,敖光还好,但偏就是做到了最后一步,神明的东西力量强大,敖光此时还不能承受。 “你受苦了,安心睡吧。”昊天揉了揉银白的发顶,笑的温柔,面带神性的男人再次使用了幻形术,变作原来的模样,后将敖光紧紧包裹起来抱在怀中。 树影婆娑,银辉袅袅,虫鸣鸟叫不绝于耳,怀中的人似乎觉得呼吸不畅,拱了拱脸,露出了一截苍白的下巴,以及一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