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到发疼
硬到发疼
水痕蔓延的落地窗上折射出男人的背影,卫洲坐在刚才徐姌坐的位置上,后背泄力的倚靠在沙发背上,手背遮挡住眼,鼻端是熟悉的馨香,清淡的,又让人上瘾的,像那个女人,永远挂着一副清冷高不可攀的脸,让人想狠狠按在床上,让她露出无比yin荡的姿态求欢。 胯下刚平复下来的欲望再次席卷,胀热的生疼,卫洲喘息骤然粗重,薄唇抿起,浑身流露着一股同他身上西装革履相悖的色气,腹部紧绷,终于把手伸了下去。 徐姌坐车返回雅苑,这里是她在大学时期投资的房产,后来用于居住,整体装修偏向少女风,全部都是粉色蕾丝,她还特别喜欢樱桃小丸子,基本上能看到的杯碟碗筷全是周边款式,大到床单被罩,小到牙刷头绳,看着很治愈,从玄关开始脱衣服,进卧室已经只剩下胸罩内裤,她喜欢穿蕾丝款式,这套是黑色禁欲系,但穿在她身上,反而更情色,又欲又糜情。 脱掉胸罩,站在镜子前观察她的rufang,rutou的地方还有些红肿,徐姌拨弄两下,看着自己的身体,心想怪不得卫洲不喜欢,他喜欢清纯的类型,可她也太妖艳了,尤其这幅身体,捏下乳尖,啧,这儿怎么感觉又变大了,是不是被卫洲吸大了,还有臀部,估计也是被卫洲揉大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很喜欢她丰满前凸后翘的身体,却不喜欢她的脸。 为什么她这么确定呢? 因为卫洲每次和她zuoai都用背入式,要不就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就是不想看她的脸。 郁闷,进浴室里泡个澡,徐姌把卫洲从脑子里赶出去,开始捋这次会议的内容主旨。 隔天是这次会议的最后一天,徐姌在门口和另外一个县长多聊两句,走到电梯的时候恰好刚上去一台,便向旁边那部走去。 旁边是武胜县的县长,和她是同期,关系还算不错,“听说这次要弄几个旅游县城,咱们那儿能整一整。” 武胜县毗邻梧州县,中间连绵一座山峰,如果做旅游,挺有搞头的,徐姌之前就想过,正好趁势而行。 “的确,否则不辜负了大好山川?” 武胜县县长周俞,和徐姌岁数也相当,以前在同一个地方培训过,说话不用打哑谜,徐姌也省的多费口舌。 眉眼自然流露出一种自然的风情来,恰好,卫洲刚来就看见女人这幅模样,很胜券在握的得意,还有一种不自觉的慵懒,能让她这么放松的男人吗? 周俞正按电梯上行按钮,忽而感觉后背有一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射来,冷不丁浑身一紧,硬着头皮回头,果然,是大领导。 忙后退两步,垂下头,“领导好。” 徐姌尚未转移目光,就知道这位领导是卫洲,今天是最后一天,卫洲肯定会出现。 半侧身体,白皙的脸颊垂下,声调没有什么起伏,实则用余光瞟着男人的脸部线条,“领导好。” 一模一样的问好方式,卫洲只在徐姌说完之后,才冲着点头示意,率先进入梯厢中。 卫洲今天穿的是三件套的西装,宽肩窄腰,比例极好,若不是在体制内,他定能进娱乐圈,凭借这张脸,这个身体就足够成为顶流,可见这人的优越。 而在京中高干子弟圈子里,卫洲显然同样是佼佼者,在别人还没定性的时候,他已经一跃成为最年轻的新晋省长。 周俞不复刚才和徐姌在一起的轻松状态,整个人像拧紧的发条,一句话不敢多说。 徐姌跟在卫洲身后一起进入,余光在他的领带上打了个转,是黑色的。 看来卫洲心情不佳,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徐姌自嘲的笑了笑,不可能的,这人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黑色的领带也不能代表什么。 不远的楼层,卫洲从梯厢的镜面里看向徐姌,还是那种老式的套裙,包臀裙长到膝盖,黑色丝袜,矮跟鞋,白色衬衫的领子放在西装外套里面,宽的下摆遮挡住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 即便这样,也他妈的勾人。 深邃的眸底更沉重,卫洲昨晚没弄出来,硬到发疼还是疏解不了,没有这个女人,他连手yin都没兴致。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徐姌坐在第五排,卫洲坐在高高的首位,字字珠玑的将主旨明确,为了整个省的经济繁荣,让各个县市拿出来自己的拿手绝活。 新官上任三把火,卫洲这把火要烧的更旺才行,这是整体的利益体,上头领导得嘉奖吃rou,底下牛马喝点汤就行。 徐姌的任职地是梧州县,虽然在路上和周俞简短的达成共识,但是其中细节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商定,会议结束的当天,她就坐车回到县城。 傍晚刚进县政府大楼,手机响了,显示的是母亲。 听筒中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小姌,听说你去江州开会了,怎么不回家?” 徐姌目光放在朱红的楼梯扶手上,边往上走,边冷清的说,“会议繁忙。” 那边像是顿了一下,随即有些冷硬的嘟囔,“你就是不如你哥亲近,他都回来两天了。” 徐姌有位亲哥哥,相差三岁,同为县长职称,徐奉在经济发达的盐城,不是参加十三届全会,还是另外的会议,基本上每省都有几场相似的会议在江州举行,交叠重复。 这厢徐姌母亲宁湘女士挂断电话,那边徐奉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烟,一副痞子样,嘲讽道,“她没时间回家,倒有时间去会前夫。” 宁湘眉头一皱,“她去见女婿了?” 徐奉啧一声,“什么女婿?都离婚了。” 宁湘拍徐奉肩膀一巴掌,“听说女婿又升了,当初不该让她离婚。” 徐奉有些烦躁,只有在家里才这样,面对父母他没有任何遮掩,吐出来一口浑浊的烟气,“不离婚又能怎的?借不到一点光。” 宁湘刷着手机里的拍卖首饰,对于政治上的事情兴致缺缺,“我不管这个,女婿在挑礼物的事上挺有眼光的。” 徐奉回头就跟父亲抱怨,说母亲眼光短浅,给点首饰就昏了头,果然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顺便把徐姌也一起诋毁了。 徐姌却不知后续引发的事情,打个喷嚏后,召集各个局长开会,讲的是省长要到各个县城慰问的事儿。 没错,卫洲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