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金钗换得佳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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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孩捧起他的脸,把他的身子扶正,接下来竟然直接含住了他的果实,随后舌头一卷像孩童一样吮吸起来,联想到她喜欢姑娘的传言,水碧配合的挺起胸膛,模仿着母亲哺乳时的姿态,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水碧自幼长在阁里,整整三十五年(古代是虚岁所以水碧三十六),来来往往的各式各样的客人,他见过许多,但像她这样青涩又粘人的类型,似乎并不多。虽然已经成年,可内心还像个小孩子,依恋着母亲的胸膛,渴望无限包容的慈爱。 开始老鸨的丫头春兰说对方是位女性贵客,还是他的故人,他还以为会是位上了年纪的夫人,而实际上,这位贵客看着最多只有二十岁出头,也实在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首先,她的肤色偏健康,打扮的也过于简单,虽然穿着裙子梳着未婚女子发型,可全身上下一点装饰都没有,其次,一般贵女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娇体弱,绝不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和结实的臂膀,手上的茧子也很可疑,抱住他的肩膀吸rutou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挣脱。 总之,不像大家千金,更像是个江湖人士。 他的贵客在把他的rutou吸的红红肿肿之后,就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腰不放了,这次她没像吸rutou时那样用力,让他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喘息,但若是他稍微动一下腰身,她就会紧张地收紧怀抱,不想让他挣开。水碧用手指帮她按摩着头皮,轻笑着开口:“贵人,喜欢奴的腰吗?” “嗯,你的腰好细,都快要抱不住了,老鸨不给你饭吃吗?” “……”果然是江湖人士,没什么花花肠子,直言直语,让业务熟练的水碧都愣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职业笑容,接道:“不是,现下境况虽远不如旧日,倒也不至于饭都吃不上。只是,一直如此,习惯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不是很贵。” “是呢。”江湖人,说话直白的伤人,可谁叫她是客,再者,她这样毫无坏心只是直白的话,比他近年来接的那些客,比那些污言秽语好听不少。 “那我的钱应该还够包下你,我不想你去接别的客人,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水碧按摩的手顿了顿,轻声应道:“嗯。” 包下他的这些日子里,她每晚都会来他的房间,应该是嫌脏吧,她对他做过最过火的事情也就是吸他的rutou,每晚都要吸一会儿,把他的rutou吸的红红肿肿才罢休,可除了这件事,她从不让他碰她,也不对他继续往下探寻。好像她只是来找他按摩和哄睡,每每靠在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腿上睡得香甜,有时她自己会醒过来,抱着他的腰拱进被子里,有时他把睡着的她抱到床上,再乖乖把自己的腰送进她的臂弯里。 这是近年来他日子最轻松的时候,不需要干体力活,也不需要满足客人变态的需求,每天只需要挺着胸脯给他的贵客提供哄睡服务就好了,然后两个人一起温暖舒适地睡到自然醒。他会给她吸一会儿rutou,之后先起来,帮她穿外衣洗漱,然后梳个简单飒爽的高马尾,一路送她离开迎春阁,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最后在众人挪愉的目光中独自回到房间。 “瞧瞧他那得意样,人家和他过几天夫妻生活,他还真当自己已经入门了。” “天天被男人cao,又吃了药,下面的那根东西早没用了吧?估计夫妻生活都是没有的,人家不也是图个旧念想,时间长了总要生出怨怼的。” …… 他倒是想反驳,可无奈的是,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的那根东西确实硬不起来了,不过就算能用,她大概也是不想用的。她包下他已经大半个月了,每晚都会过来,但就只是抱着他睡觉而已,偶尔会让他帮忙洗头发,结果擦到一半就会趴在他的腿上睡着。 明明已经到了成年的年纪,可他觉得她完全就是个小女孩,喜欢吸rutou,喜欢他唱曲儿哄睡,睡着时也抱着人不肯松手。 旁的人来青楼寻欢作乐,她倒好,像是来找mama的小孩儿,他那一身伺候人的功夫毫无用处,只有年少时为附庸文人风雅学的曲子还有些用处。给文人唱的曲儿词调晦涩难懂,她一听就困,小鸡啄米一样栽倒在他怀里,他时刻注意着她,故而总能稳稳接住,不至于叫她磕碰到别处。 水碧的那东西基本上已经用不了了,就算能用,身为贱籍,他这辈子也不会让自己有孩子,青楼女子左右不了自己的zigong,他却能管得住自己的种子,只要不胡乱欺凌底层女子,就不会生出来叫他如同自己一般浑噩一生。 “水碧,今晚穿得轻薄好穿脱些,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情况。” 想起今早给她梳头发时她说的话,水碧仔仔细细清理了后xue,一天下来就喝了些清水。身在青楼,知道的自然是比寻常人多,来阁里的也有些有磨镜之好的贵女,既然她之前以为他是姑娘,说明她也不一定会用得上他那根没用的东西。他觉得她会是喜欢进攻的那一方,他的后xue虽然和女xue不太一样,但技巧是足够的,如果她要用,他也不会没有办法。 她曾问过,为什么他吃得这么少,难道不会饿不会馋吗。其实偶尔也是会的,但他是个倌儿,后xue要用于侍奉客人,不可过于脏污,清理起来也不能太麻烦,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吃些流食,他的肠胃早已习惯了清淡和少食,吃的多了或者油腻了就会吐出来。 再加上之前总是花数个时辰练舞,腰自然也就比其他人要细。现在虽然舞不怎么练了,腰身较之前粗了一些,但仍旧比阁里多数姐妹还要窈窕。 拿人钱财替人解忧,既受了她的恩惠,自然要尽心尽力,才怪。水碧向来不是个多有职业责任感的人,这人实在懒散惯了,年少时仗着貌美每每将花了大把银子的客人搁置,挑些自己感兴趣的客人接待,年老色衰后没了挑客的资本,也只是由着客人的意迎合而已,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又是唱曲儿又是和楼里接过女客的姐妹请教时兴的玩法,想尽办法要哄那人开心。 “听说那位贵人还未婚配,水碧哥哥如此上心,兴许真能一举脱了贱籍,做上乘龙快婿,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个jiejiemeimei呀。” 为他教授技巧的是楼里的金兰,二十出头的年纪,和她差不多,还被寡居的县主大人包过月。金兰收了水碧送过来的金钗子,一改往日倨傲,笑嘻嘻和他打趣,阁里的姐妹个个都是人精,见他沉默着不回应,便知情况不容乐观,毕竟刚拿了人家的金钗子,便不再多言,尽心教授起来。 沐浴之时,水碧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难得的有些踯躅。是人便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怨,皆不枉人间走一遭。待在这盼春阁中,每日沉沦情山欲海,自然也会有爱怨嗔痴,他如今已经三十六岁,早年把自己养的富贵,身体还算好,这几年无恨无怨亦无爱,日日得过且过,珠钗变卖不做新衣,身子也亏空,一日不如一日,不知还有几年可活。 既如此,不如做引燃灯,烈火焚身,博得佳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