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东边日出西边雨(藕饼/拳交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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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丝录》 第二回 东边日出西边雨 诗曰: 芙蕖灼檀面,流光转玉尘。 低眉羞试问,含笑却回身。 眼尾含情浅,捻花掷绣襦。 耳畔分明语,偏言月色醇。 且按下金吒出阁时如何肠断不提,单说这东海侯府的娇儿已入了李府,端坐鸳鸯帐中,盖头下蓦地探来一根指头,染着赤黑长甲,信手勾起那金丝团纹盖头。 敖丙绞着手里的喜帕,窃窃抬眼,这便撞见了话本里走出的修罗仙——却见面前站着一人,容貌艳绝,唇含红脂,额点火纹,烛光泼在面上,恰似熔金浇筑的神像,既艳且威。来人神态沉冷,眼中却隐隐带笑,笑眼睨过来,教人不敢直视。 “这位姐……咦?”敖丙怔忡暗忖,若说是女娇娥,怎生得这般剑锋雕刻的轮廓,这般修长挺拔的身量;若说是男儿郎,缘何殊色比合卺酒还秾艳?便猜是同在今日成亲的李家哥儿,于是以袖掩面,羞怒道,“大哥怎的闯了进来,真真不知礼数!” 来人扣住那截雪腕,他腕间金镯晃荡,携着股燥热气息:“爷来掀娘子的盖头,还要守甚么礼数?” 敖丙闻言呆怔,原来这便是他的夫婿。 传闻只道李哪吒如何凶煞,原当是个青面獠牙、虎背熊腰的煞星,谁料这般……这般…… 喉头那句“郎君好颜色”滚了又滚,敖丙心里喜了又喜,委婉赞道:“这身婚服真衬郎君的容貌。” 哪吒捻起敖丙胸前一缕宝蓝发丝,坦然受了娘子的夸赞,回道:“自然,纹样尽是我兄长所绣。你也长得不错,可惜却不适合穿这般红,瞅着不伦不类的。” 敖丙闻言,只以为夫婿不喜自己容貌,他本就知道自己发色有异,于是又羞又怨,眼尾洇着水色,又欲以袖掩面。 哪吒抚着他的颊,迫其昂首直视,指甲揩过唇下胭脂,道:“夫人听不懂么,爷说的是这婚服累赘,除去更美。” 敖丙痴愣愣地在哪吒眸里觑见自个儿,端的是三分娇羞,七分仰慕,被那轻佻话语激得双颊泛红,贝齿轻叩唇瓣,一副思春模样。与哪吒老神在在的神态两相对比,当真是令他又羞了几分。 哪吒如此撩拨他,又凑近了含住他耳上悬着的珠贝,灼热气息燎得耳垂颤颤,春水漾漾。 “今夜过后,再着人帮你挑几件合适的衣裳,也可配你又sao又纯的长相。” 敖丙何曾听过这般浑话,张口欲驳,身子却软了又软,正要靠在郎君身上,却见檀郎旋身张开双臂:“帮爷除衣吧。” 双颊热腾腾,敖丙轻移莲步,到了哪吒身前,低首解那腰扣,却是怎也解不开。 “罢了。”哪吒握住素白的后颈,去吃新娘子唇上的胭脂。 他那条舌头不知是尝过多少朱唇,甚是熟稔,扫过唇上的艳色,便钻进敖丙口中攻伐,吻得人腰软腿酥,全赖于后颈那一掌才得站住。 一杏眼婢子不作声地来到哪吒身后,她长得娇小,双手环向哪吒腰前,替他解扣除衣。 敖丙意也乱情也迷,哪看见屋里进了别人,就被褪去衣物的烫热躯体揽进怀里揉搓,与郎君一道倒进床里。 婢子又踮脚放下床帐,只见烛影摇摇,晃着床帐上交叠的人影,一派春色融融,便又寂寥地退出屋去。 这厢yin声浪语地热闹起来,那厢金吒亦等来他的郎君。 且说鹿童揭盖头那刻,喜得指尖发颤,喜秤挑开红绸时还噙着三分笑。 “尊驾何人?”手中秤杆叮啷落地。 红绡甫落,竟是天旋地转。 原是一场冤孽。 却说十年前,无量真人带徒弟游历四方,行至陈塘关地界,有一红衣童子在池边玩耍。 那小人儿玉面娇容,梳双髻,项金圈,比那池中红莲更烈三分,似是惯了颐指气使,双手叉腰喝道:“喂,那个谁,给我摘莲蓬来!” 小少年最是清傲,竟也红着脸听之任之,游去池中央摘了朵最大的莲蓬,回首却不见人影。 鹿童从此开了情窍,稍长成后打听到女娃出自李家,于是甫一及冠便来提亲。 媒人说那李家确有一个哥儿,出落得沉鱼落雁,鹿童自然并未多想,待到如今,新妇进了门,方知娶错了新娘。 话说回来,哪吒当年归家便忘了这事,如今更无法想起甚么鹿童鹤童的,只管逗弄身下含羞带露的新娘。 人皆道他是个混世魔王,自是没说错的。 没有那青面獠牙,一口银牙却也尖尖,抵着乳首厮磨,磨得血丝将落不落,敖丙一面疼痛难忍,一面挺胸迎合,将微鼓的椒乳送进哪吒口中。 哪吒呸地一口吐出,攥着宝蓝长发又去叼住敖丙的唇舌,呷玩得趣,身下rourou嵌进敖丙腿心,晃腰冲撞。 撞出了水意,便抬起一脚架在肩上,斜斜插入狭长屄缝里,长舌仍旧勾着敖丙的舌,身下抽送起来。 动作之间,阳具带出血丝及脱落的rou膜,又抽几十下,便不见血色,浸浸然有yin水涌出。 “哦嗯……夫君……再深些……” 敖丙口中呻吟不止,他生了一张妖妖娆娆的面,平日端庄时看不出来,如今扭腰又迎又凑,yin态毕现。 哪吒调笑道:“给夫人cao出原型哩。” 敖丙悚然一惊,将浑话当了真,浑浑噩噩间,下身竟化作长尾,附着冰凉黏腻的鳞片,勾缠住哪吒双腿。 哪吒动作顿住,他看遍话本,知晓些精怪传说,便只奇不惊,扭头饮了杯合卺酒,送入敖丙口中。 “你再多饮些酒,看能否变出个蛇信子来。” 所谓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于这混世魔头而言,只怕还要抚掌大笑,连道:“好玩好玩。” 敖丙醉眼朦胧,依言吐出舌头,耷拉老长,却不是分舌。 哪吒失望一叹,揪着舌头,以甲抠弄舌面,轻声道:“笨蛇儿,这也变不出,不若爷拿剪子来替你分舌。” “可见过陈塘关的花魁娘子?一条艳舌便是爷剪开的,调教几回便能双舌裹物,最擅侍弄阳根。” 话虽如此,敖丙到底是侯府嫡子,逢年过节也该入宫觐见,总不能伸个玩物的舌头见那皇亲国戚,哪吒顿觉遗憾,身下兴致亦淡。 娶妻便是这般麻烦,娶回来个娇客供着,又不可放肆亵玩。 他捞起蛇尾,徒手探进粉嫩湿滑的腔道,这处相较人身模样更能容纳他的阳根,再吃几根手指也不显逼仄。 哪吒没玩过这么松的xue,退出下身后,改伸了一拳进去,也让肥软yin屄情意绵绵地吃了进去。 敖丙由他一拳一拳捶到了床头,乱散的蓝发撞上床帐,一番耳晕目眩,下身越发痴yin,水xue并长尾一道绞紧哪吒,虽浪货娼妓莫能比也。 哪吒五指时而合拢时而舒展,抠挖起yin蛇的宫腔,几欲抻开肠子,然其神色淡淡,自持清明神智,便只是亵玩,忍下凶残嗜杀之念。 如是到了五更,哪吒身下rou具蓄了精水,待拔出拳头,正对着外翻的rou花喷射而出。 云雨既收,敖丙厥了过去,变回莹白双腿,蛙一般敞着,露出层层yinrou,yinrou中一点xue眼翕张,水柱从中涌出,尿了半床。 哪吒只得去偏房睡,府中便传言新夫人未得三少爷的喜欢,往后日子怕是难过。 不知两对夫妻相见该是何情何景,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