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马背上的手yin(班扬、隐疾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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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马背上的手yin(班扬、隐疾哄骗)
乔弗里的运气不错,尽管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受的都是些皮外伤。
他一会儿哭哭啼啼地哀嚎,一会儿嘴里不停咒骂着些可怕的脏话,为此劳勃扇了他一耳光,“不像话!一点男子汉的样子也没有……桑铎爵士、伊林爵士,你们俩给他上好药再把他送回去王后那里。我们继续打猎!”
阿波罗妮娅注意到,桑铎爵士就是那个戴狗头头盔的高大男人,他看过来,眼睛似乎从那顶狰狞的黑铁盔底射出光芒。
她轻轻皱起眉头和他回视着,努力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只雄鹿呢?”劳勃高声问道。
见没人回答,阿波罗妮娅鼓起勇气,主动回话道,“雄鹿的速度太快,我的兄长们和王子殿下的箭矢都没有赶上它,国王陛下——”
她感觉到众人都在望着自己,就像昨天,区别是她如今坐在马背上不用担心腿软的问题。
劳勃定神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小美人!我就知道,带你来打猎会让我高兴的。”
“我的荣幸,陛下。”阿波罗妮娅微微颔首。
人人都知道雄鹿是拜拉席恩家族的家徽,而现在人人都知道这位奈德公爵的私生女讨了国王陛下的欢心。
这对阿波罗妮娅来说真是一个美妙的日子,她和哥哥们一起设计报复了身份尊贵的王子,并全身而退,国王陛下对她赞美有加,以及——
她从小就十分仰慕的罗柏大哥亲自教她射箭。
“弓弩会更适合你,它不需要拉弯弓的力气,你要做好的就是拿起它和瞄准。”
被托着手持十字弩时,罗柏靠近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话的热气大多喷洒在了她的耳垂、颈肩。
一种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在她皮肤上流淌,她感觉到脖子微微发烫发痒,仿佛有一勺温暖稀疏的热汤淋在上面。
阿波罗妮娅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身子。
她听到罗柏大哥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别乱动……不然,不然你会瞄准不好的。”
“抱歉。”阿波罗妮娅强行让自己全神贯注起来,她眯缝起眼睛,顺着十字弩箭矢的方向望向前方树林,“我该瞄准哪里?”
“父亲在教我射箭的时候告诉过我,只要别拿箭矢瞄准家人,”罗柏想了想后说道,恋恋不舍地放开托着她小臂矫正姿势的手,“无论什么情况下。”
“我不会的。”阿波罗妮娅缓慢地说,注意力仍然集中在十字弩上,她优越的视线让她发现了草丛中的风吹草动,她迅速调转箭头,扳动。
沉闷的“咚”一声,混合在远处的号角和近处的人声之中。
“我想我应该打中了什么,”阿波罗妮娅收起弓弩,紧张而期待地说道,“我们去看看好吗?”
罗柏直接用行动代替回答,带她策马过去。
灰色的兔子倒在草地里,被一箭封喉,附近只有少许血迹。
“桑妮今晚可以加餐了。”琼恩策马追过来时看到这一幕,为meimei感到骄傲地说道。
罗柏也高兴地为她欢呼。
只有席恩报以质疑,“真的假的?说不定是别人射中的……”
阿波罗妮娅不理会他扫兴的话,她很确定这就是自己射中的,这是她第一次使用十字弩射箭的战利品。
她下了马,亲手拎起自己的猎物。
这时候打猎结束的号角吹响。该返程了。
阿波罗妮娅正准备回到罗柏那儿,但一个熟悉的黑袍身影骑着马赶到她面前,挡在她和哥哥们之间。
“我的侄女,返程的路上我带你回去吧,”班杨微笑着说,审视着扫了罗柏一小会儿,“让罗柏一个人骑马放松一会儿。”
罗柏脸红了,他假装没感受到任何暗示,“我不累,班杨叔叔。”
而阿波罗妮娅把叔叔的话理解为,马背上多坐一个人,多少会让骑行者感觉不便,而她竟然已经麻烦了罗柏大哥一整天了!这么一来,对于罗柏的话,她只认为他是出于礼貌和照顾旁人的品格才这么说的。
“谢谢你罗柏,接下来我坐班杨叔叔的马好了。”之后还要好好跟罗柏道谢,连同之前未说完的那次一起,还有,礼物,狼图腾腰带,她怎么给忘了。
阿波罗妮娅被班杨叔叔抱上马背时,有点儿懊恼地想。
不过她很快就无暇想礼物的事情。
班杨叔叔让她侧坐着,一条手臂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声声低语着,关心她今天打猎的情况。她几乎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她发现班叔叔的吐息和罗柏大哥有很大的不同之处,叔叔的气息更为炽热简直到了guntang的地步,甚至会侵入她的鼻腔,闻起来更加复杂,混合着皮革、雪松、泥土和淡淡的酒味,几乎如有实质,如同无数根看不见的小指头在抚摸她的裸露的皮肤,却又搔不到痒处,可是她想被搔哪儿呢?
阿波罗妮娅不知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一种细微的、对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共骑的马匹落到了队伍最后面。
“阿波罗妮娅——”班杨叔叔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让意识逐渐模糊的女孩微微吃了一惊。
“嗯,怎么了?班叔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叔叔的某个问题,或者被他发现她在敷衍地回答。
班杨直直地盯着她娇俏的、在他有意挑拨下终于覆上一层媚人红晕的脸蛋,目光深邃而锋利仿佛一匹危险的、盯上猎物的狼。他本来只以为奈德的养子对她有欲念。可今天打猎时,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阿波罗妮娅,她坐在同父异母的大哥怀里,很容易察觉到罗柏看她的、几乎是每一个眼神,都不清白,尤其是后面他教她十字弩的时候,罗柏看起来简直想把他的侄女拆吞入腹……
还有国王,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好色之徒。他又明显对阿波罗妮娅表现了好感。
暗处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是他没发现的。
本来班杨·史塔克想慢慢来,再等上一两年,可现在看来他必须抓紧时机,否则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就要被别的小子抱走了。
“我不太舒服,我需要你帮助。”班杨出声道。
阿波罗妮娅立即想起来昨晚叔叔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看向他的下身,果然那里的衣服已经被撑了起来。“啊!这样吗?”她担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隔着厚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里在发烫,似乎情况比昨天还严重。
“用力点,亲爱的,”班杨的声音沙哑了几个度,“进来摸摸它。”他急不可耐地拉起她的手,带着她钻进衣服下摆和裤腰里。
那里的肿胀僵硬得可怕,还有滑腻的液体在那顶端,她用大拇指擦掉它,然后轻柔地握着摩挲起来。
“再用力点——”班杨几乎是低吼着说。从下体传导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的电流般的快意,刺激得他忍不住勾了勾腿,结果马还以为是要奔跑,一个加速直接缩短了他们与大部队之间的距离,还好他及时反应拉住缰绳,否则,守夜人首席游骑兵班杨·史塔克诱骗侄女给自己手yin的事情,一定会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前从临冬城传到绝境长城。
阿波罗妮娅回头看了一眼,西侧的风景美如油画,落日仿佛镶嵌在临冬城堡的城墙上。但她现在无心欣赏,她转回头来,东边的天空已经逐渐被黑暗侵袭笼罩,班杨的表情藏在黑暗里,可以听出来的压抑的喘息也融在黑暗里……
“班叔叔,它是不是生病了?”她小声问道,同时非常卖力地做着手上动作,因为衣服太厚,再加上现在的体位她并不是很好发力。
这单纯的猜测惹得班杨想笑,同时而来的是诱骗侄女的罪恶感。有罪的欢愉比塞外野人的包围圈难以突破百倍,他也不想突破。
“是的。”班杨·史塔克顺着她的话说,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说辞,他假装为难,“其实……这是我的隐疾,这隐疾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情,好吗?阿波罗妮娅。”
“啊!我发誓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阿波罗妮娅坚定而担忧地承诺道,顾不上手腕逐渐酸痛起来,费力地帮叔叔taonong,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办?我们快到了。”可不能让别人发现班杨叔叔的隐疾啊!
“没关系,我还可以再忍耐一会儿,”班杨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来,这对他来说十分艰难,但想到自己要开口说的话又稍稍宽慰了他一些,“我们可以去房间里继续,就我们两个,不会让别人看到。而且我还知道一种更好的缓解方法,你愿意帮我吗?阿波罗妮娅?”
“当然了,班杨叔叔。任何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尽管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