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
风雨欲来
季月眠面前摆了六菜两汤,但饭桌前只有她一个人,家政阿姨告诉她大哥,二哥有事,所以让她一个人早点吃饭,不用等他们了。 真是奇怪啊,明明下午还在的,不然阿姨也不会做这么多菜了,真是浪费了,是回公司了吗,不过季月眠倒也没特别在意,毕竟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顷刻间,还是六点,天就暗沉下来,风声阵阵,敲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季月眠走向窗前,不一会儿玻璃就泛起水雾,她看着天空上方铅云翻涌,泳池水面也泛起阵阵涟漪,天上的树叶在群飞乱舞,地上的树叶都在疯狂漱漱的作响。 季月眠脑海中浮现一个词,“风雨欲来。” 她看向在桌前收拾的家政,“阿姨,好像要暴雨了,今晚就留下来住吧,回去不安全。” 家政阿姨的脸上感激中带着笑意:“谢谢小姐” “不客气” 季月眠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回到房间,她先按响了大哥的号码,没接。 然后又是二哥的号码,响了两声接了,“怎么了,穗穗” 男人平日听着清缓低沉的声音经过手机音频的过滤变得好像有些喑哑。 “二哥,大哥和你在一起吗?好像要下大雨了,你们注意安全,太晚的话,就不要回来了。” “好,我们知道了,穗穗,你也早点睡吧。” 季月眠应声点了点头,“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今晚去她房里。” “那要——”下药吗。 他试探性的问道. 季阑尽看见男人从抽屉里掏出一瓶药,药瓶标签上写的是维生素c,但里面的东西早已被他们偷梁换柱。 每次他们晚上准备去季月眠房间时,都会掏出一颗药丸,碾碎,放在她睡前喝的牛奶中,然后由他们其中一人端过去,看着她喝下去。 这药是他们特意找人研发的,药性和安眠药差不多,但又不一样,不会让人睡的太死,有基本的知觉,但又不会轻易的醒来,第二天醒来顶多会觉得晚上没睡好,补一觉就好,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但毕竟是内服药,还是怕对人体有什么影响,不敢用的太勤,一年多了,药瓶里的药还剩了一大半。 他看着季夜沉将药瓶打开倒在房间内的洗手池中,然后说道:“以后不用了。” “可是我们今晚——” 想到这,他就觉喉间有些干燥。 “穗穗她——” 季阑尽在迟疑,他对这事心心念念,可事到临头,他眼前浮现的是一双带着柔柔笑意的眼睛,唤他,二哥。 “阑尽,我们赌一场如何。” “赌什么” 他能感觉大哥虽然是在询问他,但眸中却带着某种势在必得。 “你说我们今晚进穗穗房里,她会不会叫出来。” “我们又不给她下药,她醒来怎么不会叫呢?” “那赌一场吧,我赌她不会” “筹码是什么。” “穗穗的初夜。” 季阑尽愣住,他喉结滚了滚,他们虽然约定了等meimei18岁时向她坦白,但唯独这件事他们却不约而同的避开不提。 季阑尽以为这件事该让meimei做选择的,而且他私底认为,他比大哥性格温和些也会哄人,meimei怎么也该选他啊。 可是他也知道这件事大哥可能不会由着她。 但他还是要争一争的,而机会现在就摆在眼前。 “好” 季月眠的作息挺规律的,一般9点半左右她就躺下了,哪怕不睡觉她也会熄上灯,给自己营造一种睡眠环境。 听着雨声噼里啪啦敲打在她的窗户上,季月眠意识浮起几分睡意,她把这归集于可能是昨天晚上身体得到满足的原因。 深夜,季月眠醒了,但她却不敢出声。 她能感觉到她的身旁正有两个人,对她肆意妄为。 是两个男人。 她睡前盖着的被子被人掀开,衣裳也被脱得一件不剩。 她正猜测是不是家里的安保出了问题进了贼。 下体突然挤进两根手指,她不禁咬住唇,抑制住自己的发声。 上方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你这样搞,也不怕她醒了。” 闭起的眼睫微微颤动。 居然是二哥。 那另一个人是。。。 “已经下药了,她不会醒的。”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大哥,而且他们居然对她下药了,听男人轻车熟路的回复,她隐隐感觉这种事恐怕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他们应该没想到这次的药居然失效了。 她醒了。 季月眠顾不上惊讶,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她甚至能听到每次抽动带来的水液声。 她心想还好没人知道她醒了,她还可以将现在身体的反应归咎与“药效”。 季月眠知道她应该是发情了,被自己的哥哥在床上侵犯,她居然没有半分的抗拒和羞耻,反而隐隐有点期待。 真是疯了。 胸口两边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她感觉一边的乳尖正在被人轻柔的舔舐,舌尖在她的乳尖周围温柔的打转,而她另一边的胸口就比较遭罪了,奶豆豆被人用力的啃噬,要是,撕咬,吮吸,她都在怀疑是不是要将她的rou吃下去。 她极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但还是会偶尔发出失控的轻喘。 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男人正在轻吻她的颈侧,若有似无的雪松味道萦绕在她的鼻息处,这股味道,她在今天早上才闻过。 男人的欲望正抵在她的臀下,她感觉的到,很大,像是要将她的皮肤灼伤一般,guntang的吓人。 xiaoxue已经诚实的吐出了一滩黏液,还没做好隐藏,她的腿就被人掰开。 她的下面现在没有任何隐藏,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感觉有人在专注的打量着那个地方,好像被视jian了一样。 想到这,下面好像湿的更厉害了,身体也在跟着发烫,她祈求不要有人发现她此刻的变化。 却听见,“你说她会不会已经醒了” 是二哥的声音。 她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端详她的脸。 她的心漏了一拍,将呼吸放缓,伪装成还在熟睡的样子。 “不会的。”是大哥,他否定了。 她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她没有被发现,现在房间又没开灯,又是在晚上,她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无疑。 季月眠刚醒不久,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娇嫩的身子在他们怀中微微的颤栗和偶尔因他们动作过分不经意间发出的娇喘。 都在昭示着她现在的状态是清醒的。 这对他们无疑来说是一针催情药。 所以对女孩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 季月眠也感觉到了,舌尖被吮吸的发麻,xiaoxue的水液被男人们轮番舔个一干二净,带有薄茧的指腹在的柔软的rou壁,按着敏感点不停的来回摩擦,她被迫高潮了两次。 温润濡湿的触感遍布她的全身,连她的脚趾都不放过,他们把欲望塞在她的手里,自己cao控着,在她的手里释放,手心黏黏腻腻的,灼人的温度像是附在她的掌心,哪怕男人已经将她的手做了一遍清理,好像还是没有变化。 她的rufang对他们而言好像即是好玩的玩具,又是美味的佳肴,两团乳rou被他们揉了又揉,舔了又舔,就差吞食入腹。 刚在她手心释放而出的欲望,此刻就抵在她的乳豆上,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冲刺着,然后又跨坐在她的身上,两边的rufang被迫向中间聚拢,包裹着不知道是谁的性器,呼吸间都是馥郁的麝香味,根本避无可避。 季月眠感觉自己的胸口被磨得好疼,又热又疼。 她偷偷的睁开眼,房间漆黑一片,根本瞧不清男人们的身影,只能看到两团黑雾,一团在她的身上,一团在她的身侧。 慢慢的将她全部笼罩起来,她竟有些害怕起来。 她的脚心被抓住,被掰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下一刻,她就感觉手上的黏腻感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房间男人一声声的粗喘,慢慢变成两声低吼。 她感受到自己的胸口变得烫烫的,脚上也烫烫的。 她闭上眼,好像这样就平静了。 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骂着他们混蛋。 下一刻两颊被人猝不及防的捏住,她的嘴被迫张开,比刚刚还浓郁的男性麝香味朝她扑面而来。 季月眠心跳如鼓。 但是男人的动作被拦住,是大哥的声音,:“别太过分了,一会儿她该醒了” 脸上的控制瞬间消失,她听见二哥道:“醒了也挺好的,正好进去。” 季月眠本来觉得经此一遭,抵抗力已经被练出来了,但还是听着脸上烧的慌。 男人胯间的性器还不经意间蹭到她的唇间,季月眠瞬间觉得自己的嘴也像被灼了一样。 季月眠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小睡了一觉,周围并没有什么改变,就她身上的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的,和睡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她昨晚感知到的一切像是场梦一样。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睡前的她精疲力尽,两人走了一会儿,她就犯困,进入了梦乡。 季月眠下床时,双腿发软差点磕到地毯上,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恐怕她会将这异常反应,当做自己没睡好的缘故。 她走进卫生间,对着洗手台上的盥洗镜解开了自己衣裳,昨晚她觉得自己受到摧残的胸口上根本没有任何痕迹,乳豆仔细看好像肿了点,摸上去有些疼,但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况。 下体倒是有股被填充过的异样感,但她有些分不清这是她的发情期间的本能反应,还是因为昨晚造成的。 她觉得自己脑子晕晕的,好像还没从昨晚的事反应过来。 这种状态持续到她收拾好,坐在了饭桌上也没减退多少。 她的餐盘中多了一片烤好的吐司,是季阑尽递给她的。 男人脸色温和,眼中是对她的关心“怎么感觉你精神不大好,昨晚睡得怎样。” 和昨晚那个说着“正好进去”的男人判若两人。 季月眠一向的好脾气,此刻也忍不住腹诽,她昨晚睡得怎样你们不是心里清楚吗,折腾了她一晚上。 但她又不敢实话实话,毕竟他们并不知道她昨晚“醒了”。 “不怎么好,感觉好像被鬼压床了。” 说完她紧盯着季阑尽,还有季夜沉的反应。 可都没什么什么反应。 她不由败下阵来,和盘里的吐司作着斗争。 却听见道季阑尽幽幽道: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以为是鬼干的事,说不定是人干的呢。” 季月眠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她现在还想着是就此揭过,当做没发生,还是睁一只眼,默认接下来的发展,或是循循善诱,规劝告诫让他们走上正途,毕竟他们是亲兄妹。 但听男人的话,竟是有想将兄妹luanlun这层窗户纸掀开的意思。 季月眠也知道,当作没发生是不可能了,她这次能当做没发生,那下次,下下次呢,她已经在昨晚明显的感知到两个男人是“惯犯”了。 所以现在就是她接不接受的问题了。 但她还不想这么快的考虑,她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季阑尽的话,想着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她知道了。 却没瞧见,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各自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