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
书迷正在阅读:(gb)病娇的恋爱纪事、已婚人妻假装单身去相亲结果被勾搭cao怀了孕、发聩、(主攻)日睡一日、腐烂的花(传销)、委曲求全的小三们、乔婉、催眠常识修改调教我的mama和meimei、mama、心甘情愿
魔教入侵一事尘埃落地,一切又恢复正常模样,逃亡的人们陆陆续续从远方赶回家乡,空荡的城镇重新恢复它往日的喧闹,青云门近日又发生一件喜事,小竹峰和大竹峰挂起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帷幔,大红的囍字,全门派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 张小凡满脸紧张的站在一众师兄们的面前,宋大仁帮他理正衣襟,欣慰的拍拍自己小师弟的肩膀。 “吉时到了。” 围在门前探头探脑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其他人一听很快哄笑成一团,宋大仁瞪了那群人们一眼,挥手驱散看热闹的人群们。 张小凡全身红的和他身上穿的喜服别无二致,他眼睛悄咪咪望向被龙凤烛照亮的婚房,那里有个清冷如月的女子在等他挑起盖头,她现在是否和自己一样心猿意马,脸是否和自己一样像晚霞的云彩一样红? “小师弟,小师弟……” 宋大仁在唤他,张小凡敛起心思,低眉听宋大仁的话,宋大仁早就猜出他的迫不及待,他敦厚的脸上罕见浮现一抹狡猾的笑,悄悄把一盒圆形的铁盒塞在张小凡的手上。 宋大仁低声附耳对张小凡说“别让弟妹受太多苦了。” “这…师兄!”张小凡猛的抬眼,惊诧的看着宋大仁,没想到你宋大仁浓眉大眼的,也干这种事。 宋大仁一副我比你结婚早我懂我都懂的表情离开,只是他没想到一件事,张小凡并不是上面的那一个,这盒带着催情效果的药膏最终都被他的小师弟身下小嘴吃了大半。 陆雪琪压在张小凡身上,喜服上的流苏珠串碰在一起哗啦作响,陆雪琪卷起张小凡一缕青丝把玩,她涂着艳丽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夫君,你可叫我好等啊。” 美人嗔怪神情近在咫尺,芙蓉面上暖黄烛光轻轻摇晃,柔软身躯压在腰腹上随着陆雪琪的动作慢慢动,此时正良夜,张小凡却闻到陆雪琪身上混杂在清冽竹香里别的味道,明白了是那东西作祟才让陆雪琪一见自己进来就迫切扑上来把自己压在床上,他盯着陆雪琪的眼睛,一板一眼的说“你喝酒了。” 描眉上妆,头戴金钗凤冠的陆雪琪嫣然一笑,被布置精巧的整间屋子瞬间黯然失色一瞬,张小凡只觉得自己呼吸也跟着一滞。 陆雪琪说“嗯,在等你时喝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早不怯了。”张小凡目光缱倦的对陆雪琪说。 陆雪琪想起之前干过的混账事,低头一笑,“还是有些的…”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吧。”张小凡指着屋子中央摆放汤圆,桂圆,红枣和合卺酒的木桌,笑着提醒道。 陆雪琪注视张小凡言笑自若的样子片刻,无情拆穿“你也怯了。” 张小凡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一会后,不要脸的点点头,他嘿嘿傻笑着,陆雪琪气恼的拍了下他的脑袋,起身取来酒水,张小凡拿起两个酒杯欲接陆雪琪倾泻而下的酒水,陆雪琪却在张小凡的目光中对着壶嘴喝下一大口,两腮鼓鼓,欺身而上靠近他,伸手扣住张小凡的后脖颈,两双冰凉的唇吻在一起,烧喉的酒水在唇齿间碰撞,顺着食道一路滚进胃里,带着被火灼伤的痛楚。 张小凡被呛到满脸涨红,他挣开陆雪琪的吻,偏身捂嘴不停地咳嗽。 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这么烈的酒一股脑全灌下去很快醉意上头,身体软绵绵的瘫坐在地,喜袍没过一会就被他自己扒了个干净,头冠也被扯得歪斜,他抬起水汽弥漫的眸子痴痴的看向陆雪琪,好像在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在自己面前。 “我有这么好看吗?”陆雪琪矮下身问张小凡。 张小凡点点头。 然后他就稀里糊涂的被面前的美人哄上床,坐在美人纤美的腰肢上,撑开身下水光盈盈的女xue,陆雪琪伸手扣挖那口粉嫩娇小有些畸形的阴户,早就被cao熟的xue口迫不及待的大开门户欢迎那两根手指。 张小凡闭眼难受哼了出来,陆雪琪感概,“夫君你身下的嘴可比脸上的嘴松多了。” 透明的蜜水很快从xue口中流出,在婚服上留下暧昧的印记,陆雪琪从张小凡身上摸到了一个圆形的铁盒,散发着清淡的草药香,陆雪琪撬开铁盒盖子露出里面乳白的膏脂,用手捻起一点轻轻磋磨,很快化成一滩无色的稠状物,药香味也越发浓烈,陆雪琪把药膏挤进张小凡花心内,均匀抹在每处壁道上,她问已经闭眼把自己往手指上送的张小凡,“这是什么东西,哪个坏心眼的家伙给你的?” 张小凡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陆雪琪,“润滑用的,宋大仁,宋师兄给的。” “倒是别冷了宋师兄的一番好意,你说是吗,夫君?”陆雪琪问,手下功夫不停,没一会又弄得张小凡身下淌出一滩水,她接着说,“不过夫君身下水这么多,不用药膏也能轻而易举的挤进去了。” “唔,莫要取乐我了。”张小凡抽抽鼻子,眼角有因为情欲泛起的红,竟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陆雪琪笑出了声,点点头忙说好,取出埋在xue里手,又挖了一坨药膏塞进张小凡的花xue里,体温催动了药膏的融化,没一会就在xue道里化成了水,陆雪琪掐诀念咒,胯下有一块地方很快凸起,顶在了张小凡腹上。 "你又用它。"张小凡手搭在陆雪琪凸起的部分揉,无奈的说。 陆雪琪无辜的眨眨眼睛然后学着张小凡的模样傻笑两声,张小凡为她解下繁琐的腰扣,一根逼真到和真家伙无异的粉白yinjing跳了出来,张小凡抚摸着柱身,托起两颗睾丸在手心,他惊叹于陆雪琪法术精进的速度和骇人的天赋,仅过去两个月这根yinjing连人体体温都能模拟了,不会还带了那个功能吧,张小凡在心中暗想,耳根子簌的要能滴出血来。 陆雪琪掐了掐张小凡的腰窝,狡黠一笑,“夫君在想什么呢?” “在想一心向道的陆师姐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歪心思。”张小凡手心裹住柱身,指腹轻擦过guitou,看着在手心跳动的男根,张小凡下身竟瘙痒难耐,心中渴望手心里的东西能插进来,重重碾过自己的sao心,把自己逼进高潮,张小凡苦叫连连,宋师兄送来的东西居然还有这种功效。 什么是好心办了坏事,大概就是说今夜窝在被子和媳妇聊小师弟刚来青云门时那些儿趣事的宋大仁吧。 陆雪琪还不知那盒药膏的真正用途,她认真想了想张小凡的问题,随后回答,“因为美色误人吧。” 张小凡在理智被欲念冲垮前听到这一句话,自嘲一笑,“我样貌平平何来的美,幼时和惊羽一同去庙会时他总是比我更讨得摊主们喜爱,什么卖糖人的,卖风筝的,卖甜瓜的都愿意给他些优惠,而我在他身后要买些东西都要大声嚷嚷嘞,唔,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羡慕。” 陆雪琪撩起张小凡鬓边染了白的头发别在耳后,注视着他的眼睛诚恳说道,“陆雪琪出此话发自肺腑,绝无轻佻之意。” 张小凡心里感动陆雪琪这句肺腑之言,但yindao内空虚感愈发强烈,他慢慢吐出一口浊气,他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感谢师兄考虑到依照他俩性子会不好意思行房事所以才准备这等迅猛的情药还是埋怨他事前能不能先趴窗看看到底谁是受罪的那个啊,师兄啊,师兄你这番好意可是害惨了师弟我啊,张小凡在心中叫苦连连。 他对着陆雪琪的脸再次吻了下去,手卖力的揉着那根,他作为天生就拥有的人无比清楚如何让它快速硬起来。 “你怎么了?”陆雪琪被张小凡不同于以往强势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药,有问题。”张小凡不想解释,此时他能维持住理智就已经十分不易,感受到手中那根已经挺立,张小凡不再犹豫直接坐了下去,突然的这下让两人都痛不欲生,张小凡只觉得自己的yindao好像被撕裂开来一个口子,而陆雪琪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死死咬住,卡在环内进退两难。 “你放松下来,太紧了。”陆雪琪安慰的拍拍张小凡的背。 张小凡点点头,变缓速度让xiaoxue一点一点吃下去,甬道内开始分泌出液体帮助主人吃下整根roubang。 张小凡也不是雏儿了,开头虽艰难但不一会整根便被吃下,两人都松下一口气,张小凡双手撑在床上,在陆雪琪身上动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掌握主动权加上又怕了压倒陆雪琪,动的极其斯文,喘的也慢悠悠的,像一艘被栓起来的小船在夜晚只吹起微微凉的风时湖泊中轻轻摇晃,这样是止不住渴的,连望梅都达不到,张小凡忍得很难受,才仲春身上就浮上一层汗渍,鼻尖有一滴摇摇欲坠。 陆雪琪轻捏张小凡手掌,示意对方不必把自己当成易碎的瓷娃娃。 张小凡这才稍微快了一点点,但依旧不够,他越小心脑中越是浮现guitou撞向宫颈时,碾过sao心时的,柱身在体内横冲直撞时的快意,在这种细磨的快感和臆想的快感交织下,张小凡抵达峰顶,身下的动作也愈来愈快,在男女纠缠的喘息声间张小凡腰背忽的绷直,花xue绞紧插在其中的yinjing,大股yin水浇灌而下。 张小凡瘫倒在陆雪琪身上,情药还未解,他袭来困意很快被情欲驱赶干净,张小凡低低埋怨了一句宋大仁,身体不情愿动了起来。 陆雪琪不满张小凡再掌握主权了,与其把这次房事叫做zuoai还不如叫做调情,她支起身体在张小凡耳边说“夫君不如交给我吧。” 张小凡点点头,陆雪琪托起他的身体走在窗棂前,后背贴在上面一片冰凉触感穿来,张小凡顺从的把腿盘在陆雪琪腰侧。 陆雪琪钳住张小凡的腰,卡在甬道内的东西开始快速进出,每次都是深体位,张小凡的臆想变成现实,没几下就把他顶到高潮,他咦啊咦啊的叫着,全然一副被餍足cao弄的口齿不清的样子。 陆雪琪在床事上最爱看到的就是张小凡这副表情,有几下恨不得把睾丸塞进不断往外淌水的花xue里,身下的肿胀感愈发强烈,陆雪琪意识到那种事要来,她猛的一顶,guitou冲破宫颈口插进发育畸形的zigong内。 张小凡只觉得面前白光一闪,像寺庙内晨光拂去了一切杂念,眼前只剩一道纯粹的白。 大股jingye灌进zigong内,张小凡没有任何赘rou的肚子上不一会就如怀孕三月的小mama一样鼓了起来。 啵的暧昧一声,陆雪琪拔出了她用法术捏成的男根,它完成了使命很快化成一缕风吹走,被顶起来的裙摆飘飘然落下,张小凡彻底软在陆雪琪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屋内焚起好闻的松露香,昨日荒唐成了张小凡今日惊醒过来的一场梦,他摸向自己肚子那里平平坦坦,他又摸向床边,只剩陆雪琪躺过的余温。 他翻身正打算下床,身下撕裂感的痛猛得把他拉回床上,他短促的啊一声趴倒床上,门外门被人推开,一道白色身影闯了进来,手拿着一盒药膏。 张小凡往后缩缩,谨慎的看着陆雪琪手里药膏。 陆雪琪嫣然一笑,“放心吧夫君是消肿止痛的,我特意从师姐那打听的。” 张小凡咽下一口唾沫,他一张口才发觉自己声音粗哑,他咳了两声,“雪琪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陆雪琪摇摇头,撒娇似的拉住张小凡胳膊,“让我来好不好。” “你别这样好不好。” 大竹峰后厨今天因为老七的缺席按之前的顺序轮到了杜必书做中午饭,他被一众人拉着去了厨房,路上不停的叫嚷企图召唤老七。 “你别耍赖昂。” “谁耍赖了,老七啊!张师弟啊!张小凡,张师弟啊!”杜必书还在挣扎。 “也不知道老七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烧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你们说不会是昨夜……然后被陆师妹踹下床睡了一晚上地板才发烧的吧。” “有可能,有可能,毕竟第一次嘛。” “老七平常这么老实一看就不会伺候女人,我这里有几本,咳,学习书籍,改日可以送给他。” “我这也有几个,咳,法器,也可以帮助到老七。” 一众人七嘴八舌的拽着杜必书进去了厨房。 后几日的张小凡砍完柴火堆积到墙根下后,一群师兄们神神秘秘拉他来到一旁,给他偷偷塞了一个包袱,说是有助于修行一定要在晚上打开。 张小凡虽说这身法力已经算是傲视群雄了,再加上诛仙剑这把大杀器,世间已经鲜少有人可以与他对招,但他还是感激于师兄们的好意,这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大竹峰,他还是山上那个最不争气的小弟子,被师兄们关心着。 个屁,张小凡目瞪口呆的看着包袱里的东西,旁边的陆雪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连续几天的腰酸背痛让张小凡对着远处的师兄们骂出,“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