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gb)病娇的恋爱纪事在线阅读 - 03 宴客厅(h/下药)

03 宴客厅(h/下药)

    江城虽然年轻,可并不是没有担当的人,既然蔚晚晴指望他在晚宴“一琴惊人”,他也下了功夫去研究孩子与那位特殊长辈的喜好。后者自然有蔚晚晴指点,前者则要他自己琢磨。

    慈善晚宴当天,也许是考虑到心情紧张的孤儿们,场地并不太大,江城弹惯的三角钢琴也出不了场,而是一台久历岁月仍然保养得十分完好的普通钢琴。

    水晶灯煌煌地照着,他一身雪白的西装,指跳跃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分明只是普通正式的装扮,可他是高个子,停匀的身板还未消少年的稚气,却已能把西服撑得服帖随心了。

    整个人一身白,更衬眉眼的深刻与五官的俊秀,兼在做最擅长也做得最好的事,全身心投入,认真带来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

    缺席比赛的蔚晚晴终于听到炫技一样的《唐璜的回忆》,脍炙人口的《小星星》,《致爱丽丝》,最后用来收尾的是那首她不知曲目的德文抒情歌。哪怕是不懂欣赏的人,都深深沉醉在现场演奏的魅力里。

    蔚晚晴在台下,觉得他那样美,令人头晕目眩。

    最后一首出来,她特意相陪的老者神情明显一震,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特殊的温和:“台上的演奏者,是你的未婚夫?”

    若说别人可能会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变化,但这里面一定不包括蔚晚晴:“前阵子刚订的婚,如果不是江城还未到法定婚龄,我们应该已经领证了。”

    “好啊。你是个有福的。与优秀的人才相伴,只走一段路,都值得人珍惜。”

    蔚晚晴知道面前的严女士是回想起多年前的第一任丈夫,在她传奇的商业人生里他是影响最浅却也最深的一个,哪怕后面有在事业上托举更多的感情,她还是忘不了那段青涩又短暂的恋情。

    “你今晚安排得很好。”严女士看着坐在圆桌上用餐的孩子们快乐的笑脸,“有些人呐,往上爬着爬着,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戴了几块金,一串玉,就觉得腰不配往下弯。你不是这样的人,以后也别变成那样。”

    蔚晚晴应是,严女士也未再多言这类近于规劝的话,话头一转,说到郊外湿地和即将出台的政策。这些都是公开的信息,然而经由她老练毒辣的视角提炼,千丝万缕就串在一起。

    这就是提点了。蔚晚晴心神一凛,心下越发恭敬,严青曼也觉得和这个小辈说话说得舒心,一时宾主尽欢。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同样是组织者,同样是女性,同样带人来,厉思琳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又和人吵起来的弟弟,还有在那边与孩子们互动的江城,深深叹了一口气。母亲在厉文昊身上耗费了大量的资源,但从小把人捧得太高,围绕在身边的都是奉承的话语,成年后为人处世上的弱点也就在对比下显得越发突出。

    出于厉思琳意料的是,曾家大小姐再次被甩了脸子后第一时间没有站在原地自己气自己,而是走到了蔚晚晴旁边。

    蔚晚晴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被欺负了别找我,我不给别人带孩子。”

    曾萱彤一噎。她刚被厉文昊甩了一脸“连晚会都要给他惹麻烦,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公主病”,转过来再看同样是“F4”里的江城……弹钢琴的时候明明高高在上如王子般矜贵,单膝跪下与孩子们分享糖果的时候,又与温柔纯洁的天使无异。

    如果和她订婚的是江城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曾萱彤就赶紧把它甩出脑海:先不论和眼前的女人当情敌有多么可怕,就是江家日益倾颓的家世,父母也不会允许的。

    “你做什么事,都必须要得到别人的允许吗?”蔚晚晴视线有些意味深长。

    “啊!”曾萱彤捂住嘴。她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别担心,我不会生气,因为你说的连计划都不是,幼稚的臆想罢了。”蔚晚晴好笑的摇摇头,“你以为我与江城订婚,得到过我父亲的允许吗?不。但我没给他除‘接受’以外的选择。”

    “可我怎么能做到你那样?”曾萱彤有些急,“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厉害的!”

    “小公主,你有努力过吗?有认真思考过到底为什么做不到我这样吗?”蔚晚晴无奈地摆摆手,完全不想继续说话。

    “我说的努力,不是向爹妈哭一次两次,而是长时间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拼命努力。”

    她站起身,捏了捏曾萱彤薄薄的脸皮。

    “首先,你先练成不受厉文昊影响的本事吧。哪怕解除婚约,也要让别人都见证‘你完美无缺,是厉文昊不识好歹’这个事实。”

    ……

    慈善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蔚晚晴才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厉思琳是一个好合作者,也是一个好对手,所以看似欢乐热闹的晚宴下还有暗流涌动的资源竞争。作为肩负蔚家的实际领导者,蔚晚晴看似举重若轻,实际上每日都处于把精力榨干到极限的状态。

    宴客厅重归安静,只有最后一位负责清扫的女佣人推着车在进行最后的整理。清洁的小门很窄,推车又重,她经过小门时不慎翻倒了一摞玻璃杯。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她有些懊恼地想要收拾,又被卡在中间,一时进退两难。

    “有工具吗?”

    擦拭钢琴的江城从舞台上跳下来。

    “怎么能让宾客来收拾?我把车推进去,等下回来扫。”

    女佣年近四十,早做惯了杂活,出入不少豪门贵族,第一次看见这么不拘小节的有钱人。

    江城对她一笑:“有几块大玻璃,我先帮你捡起来吧,很容易割伤手的。”

    “哎呦,真麻烦您,太谢谢了。”

    一旁站在帷幕边的蔚晚晴忍不住上前:“你别动,我来捡。”

    说完,不等江城给出反应,她拿了一块抹布,麻利地把地上的玻璃渣包进去,递给女佣。

    等她推车走了,蔚晚晴回头看他:“去捡玻璃碴,手不要了?”

    江城嗫嚅:“我就是想帮忙……”

    听到他的回答,蔚晚晴心里忽然没来由冒出一股气:“是啊,江大少爷神爱世人当代圣父,谁都想帮谁都肯帮,中央空调在世,我可比不了。只是你也给我记清楚,你现在浑身上下每一片皮每一块rou都是我的,下次帮忙前想想偿完没有!”

    江城被这番话劈头盖脸砸傻了,愣在原地,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尽。

    蔚晚晴刀子一样的视线慢慢刮过他:青年刚亲手擦完钢琴,西服外套放在一旁,上身只有一件纯白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紧实瘦削的小臂。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原本线条利落的腰身更是被突显的性感有致。

    “扣子解开这么多,是想勾引谁?”

    她走过去,修长有力的手卡住他的下巴,把人带着向后急退几步,按在舞台上。

    “你今晚对谁都能笑得很好看,只对我天天苦个脸。江城,我觉得,你需要好好认清一下自己的处境。”

    青年瞪着她,满脸不可思议:“蔚晚晴,你疯啦?你到底在说什么?”

    亏我以为你前几天帮我,其实是心里在意我的。

    蔚晚晴把涌到舌尖的话吞回去,她又不是曾萱彤那个直肠子,想什么就说什么:“江城,我就问你一遍,你对我……”

    她闭起眼睛,觉得自己快失控了,不得不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对我,到底是怎么看待的?”

    他的瞳孔轻轻收缩了一下,嘴唇微微往里卷。蔚晚晴的心口传来一阵麻木:他这么直勾勾地盯人时眼睛黑的可怕,僵直不动,充满恐惧,还是厌恶?很难分清两者的区别。算了。她想。不要说,她不想听到回答——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所以江城又重复一遍:“蔚晚晴,我说过很多次,只是你从来都不肯听。我不想再说了。”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蔚晚晴都记得很清楚,现在,她很痛恨自己优秀的记忆力。胸口一阵疼痛,这种疼痛甚至使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江城退缩了,试图去抓她的手:“如果你想再听一次,我说就是……”

    “不用了。”她甚至笑了一下。“不用了,小城。”

    “那你能从我身上起来了吗?”江城松了口气,“我后背硌得好疼哦。”

    “不行哦,小城今晚都别想起来了。”

    蔚晚晴用脚勾来一个黑背包,手下用力,“嘶啦”一声,连扯带拽,把他的西裤整个脱到脚踝。江城目光呆滞地看着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子:“不是,你……”

    “闭嘴。”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号口塞,钳开他的嘴,强硬地占满口腔,系带扣在脑后。今晚她不想再听到这张嘴里冒出的任何话语。

    包里有一瓶精油,是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购买的催情药,那种特殊场所专门用来调教性奴的,药效烈得很,专治不听话的小东西。

    蔚晚晴冷笑。朋友塞给她,当时她不知好歹还想拒绝,好在留了下来,没浪费好东西。

    江城被正面向上压在地上,衬衫的扣子全被解开,袒露出一片细腻雪白的肌肤。蔚晚晴扣在他脑后的手换了个位置,不松不紧地卡住喉结。

    他的头被虎口把着,微微扬起,袒露细生的颈。江城已经成年,脖颈却还残余着一种说不出的少年的妩媚,倒真像被一头恶虎叼在口中,只余慌乱的颤。

    他知晓今日逃不过这莫名其妙的刑罚,只好放松身体,试图展示顺从,殊不知这种天真的希冀,只会引来更深的残虐。

    哪怕在不讲人权的地方,第一次,精油都得稀释着用。但蔚晚晴没看说明书,随便挤了一些在手心,用指尖搓暖。她接着抱起他一条大腿,沾满精油的指在青涩闭合的xue口缓缓打转,润开一条通路后,顺着褶皱慢慢插进,直至指根之上全然没入。

    江城不知道精油的厉害,以为被涂了一层湿湿暖暖的润滑,从外到内,手指能触碰到的地方全被揉按了一遍。手指的动作很仔细,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很快被温柔妥帖的轻揉安抚。

    绷紧的臀rou慢慢放松,被打开的xue口渐渐能吞下第二根手指,食髓知味般渗出一点点肠液。

    蔚晚晴对他的敏感点实在太过熟悉,带茧的指腹在微凸处一圈又一圈揉弄,时不时搔刮两下。散发果实清香的精油尽数被rou壁吸收,羞涩生疏地给出反应,让手指的进出更加顺畅柔滑。

    精油挤入太多,青年微rou的大腿内侧也染上湿意,蔚晚晴本来掐着他的腿弯,见此不由松手半跪于地,俯首在干燥的地方细细舔弄。

    她的手指很长,不细,两根扩开就撑出一阵酸麻,一下一下在湿软的rouxue里捣弄着。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一条腿被强行盘在她肩上,一条腿悬在舞台下空空地荡着。

    温热的舌换成尖利的齿,江城的腿根被咬得湿漉漉的,一圈牙印扣一圈牙印,渗出血来。疼中带爽的刺激让沉在胯间的yinjing半硬半挺,蔚晚晴抽出插在他软xue深处的指,沾一点精油,有技巧地对那根颇有分量的东西一阵taonong。

    江城侧脸贴在地上,瞳孔涣散,不住喘气。刚擦完的地板光可鉴人,映着青年逐步染上情欲的表情。

    蔚晚晴素来知晓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支配的动物,舒服起来,就变得yin荡,江城的性格再温吞,也躲不过普遍的规律。

    只是他这样,被欲望强占大脑,双腿夹着她的手来回磨蹭,倒不会让她觉得恶心不快。

    蔚晚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把口塞摘了,将虚软无力的腰身搂进怀里。

    江城一颤。手指离开后,屁股里变得格外空虚。被她摸过、揉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痒起来,像有人在用羽毛尖尖轻轻地挠,搔到最痒时又抽走,余下空落落的不甘,十分不好受。

    “乖乖,让我亲一下……”蔚晚晴搂着他,热气喷吐在脸颊脖颈。江城低低地喘着,大脑已经迷糊起来了,想说话,干涩的唇舌只泄出一团无意义的低吟。

    她的唇找到他的嘴,一只手扣着后腰,一只手捏住一点乳rou慢慢捻,微凉的精油与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混在一起,点在悄悄凸出乳晕的粉尖上。

    青年不自觉挺起胸迎合,口中氧气与身体的支配权被尽数掠夺,却浑然不知。他甚至觉得今天的蔚晚晴其实难得有些温柔的,除了身体内部难以言喻的痒以外,一切都很好。

    水晶灯照耀下,她的笑容和天神一样美。江城看痴了,晕晕乎乎,手主动握住她抓在胸口的手往下拽。

    指顺从他的力道,从乳尖自上而下点到敏感内陷的软xue。药效开始发动,他浑身泛粉,xue口周围挤出一些黏稠透明的液体,染着身体内部的温热。

    “小城乖,你下面怎么流水了?”蔚晚晴唇角隐隐噙着笑,俯在他耳边戏谑地问。

    “流……水……嗯?”控制不住舌头说话,江城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声“唔”了两下,用手去摸,弄得难受了,干呕两声,露一点红粉在外。

    就这么把他关在什么地方吧。蔚晚晴瞧着他已完全摸不着北的迷茫,心中酸涩。天天涂这种药,cao得他神志不清。关起来,手脚都捆住,每天脑袋里只有她一个人,喜欢讨厌的,剩下一个人,就都一样了。

    “江城……”

    她搂着他的头,让他完全趴在自己怀里。青年的肌rou全都软了,脸比平时害羞时更红——病态的嫣红,因为药效而用下体磨蹭她的裙摆,试图吸引她的关注。

    蔚晚晴的手抚过他guntang的脸颊,情不自禁亲他丰润鲜妍的双唇。“……我快离不开你了,小城。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两点微光在她金属般坚硬的眼睛里闪烁。江城没有办法回答她,深陷在从身体内部燃烧的欲望里,腰肢扭动,浑然不觉自己正描绘着怎样一副yin贱的光景。

    她觉得这样很好,更好。她再一次亲吻他的唇,喉结,胸口,接着温柔地支撑他站起来。

    “乖乖,去钢琴那边给我cao,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