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是奇怪,她居然不想占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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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了,我车不在那个方向。” “噢。”他颇为冷漠地应了一声,转过一百八十度往身后走。 等等...也不是那边啊喂! 冷悯被扯得一个踉跄,正犹豫要不要再提醒一下,拉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的人却突然停了。 他转过头,短发遮不住的耳廓泛起可疑的晕色。 发觉女人在盯着他的脸侧,闻言稍稍侧过身,带着些微恼怒扯了扯她的手,“走。” 脸色那么冷淡,耳垂却那么红。满脸写着我正在生气,手又抓得这样紧。 真的就,十分可爱。 让人非常想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 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冷悯一边这样想,一边已经“过分”了起来。 挣开握住她的手,在他错愕地转头过来时,抬手压下那白天鹅般的脖颈。 喜欢吗? 这是我给你的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广场上偶有走过的路人。 侧后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人在拉大提琴,琴声忧郁,像是士兵在公主的窗下等了九十九个月夜也不愿离去,仍在期待一个微小得不能再微小、 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淡淡的回应——哪怕是从打开的窗子往下看一眼这位苦闷的求爱者呢。 但别人的苦闷与他无关。 闻言窃喜于他已经得到的爱。 即使不知道短暂或漫长,不确定真实或虚伪,不敢想深沉或浅薄。 他突然变得很宽容。 就像干渴了很久的湖泊,被融化的雪水浅浅淌过一道水痕,便觉得拥有了许多。 还能不能有更多呢? 他急迫而忐忑,渴求却又恐惧。 --- 闻言在副驾上安安静静坐着,一边不自觉地食指摩挲着比往常更红润的唇畔,一边思索着。 “去你家吗?”他突然开口道。 “啊?”傍晚车流量比较多,冷悯留意着前面的路况,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又不做声了。 等冷悯在红灯前面停下来时,他才扯了扯她的袖子,再次问道,“去你家吗?” “不是吃完饭送你回学校吗?”冷悯觉得奇怪。 闻言也觉得奇怪,“你不想和我做点别的吗?” “什么别...”的... 我的天,冷悯突然懂了。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像那种开着豪车去学校后门载走漂亮小姑娘的中年男人,用大把的钞票卖走一些年轻鲜活的rou体,借此获得自己尚且宝刀未老老当益壮穷且益坚重振雄风的...错觉? 难道她就要如小陈所说,走上了包养男大学生的道路?? “你觉得快?可我觉得还不够。”即使说着没什么分寸感的话,他的脸上平静依旧。 见她没回复,不对,他似乎也不需要回复的样子,自顾自接着说。 “我打算从宿舍里搬出来,你要和我住吗?” “等等!”在他说出更多让事情走向变奇怪的话之前,冷悯下意识打断他,疑惑道,“你这是本来就打算搬,还是因为想和我一起?” “非要问得这么明白吗?” 冷悯脑子快速思考,还是没明白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信号灯转绿,她顾着开车断了思路。 在那之后闻言倒是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不可能直接将车开到她家楼下。 不等她想出可靠的结果,男孩似乎意识到她的反应并不是很符合自己的期待。 “你不喜欢吗?”他又甩出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嗯?什么?”冷悯不明白,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从身体到性格都挺让她喜欢的,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喜欢。 “你不喜欢亲密的接触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副驾上的人不自觉捏紧了安全带,脸也往窗外侧了一侧,但很快又转头回来,盯着她的侧脸。 “啊?”冷悯歪头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说那亲了那么多次都白亲了? “我是说更进一步的那种。”他甚至不介意说得更直白一些,比如说,上床。不过那似乎又显得他过于浪荡了,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在她面前展现这一面。 “嗯?”冷悯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差点就回道,“我巴不得呢。” 只要她不说,谁知道她还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的上下其手过。 不行不行,她还要做个人,坚持住! “还不是时候。”冷悯假装忙碌地看向后视镜,尽可能平静地回答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他不依不饶。 “等你工作了。” “我现在就有工作。” 冷悯懊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她怎么忘了这茬。 “等你毕业了。” “我现在就可以退学。”他淡淡地说。毕竟除了打算留校任教,没有几个傻子会用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呆在学校里跳舞。而这一般都是资质平庸的人的选择,他本不属于其中。 “毕业!我说的是毕业!”冷悯惊了,把车靠边停下,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像看一个打算辍学把孩子生下来的女初中生,满脸的不认同,“你怎么回事。” 闻言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半响撇开头,满是不情愿地说,“你才是怎么回事。” 真是奇怪,她居然不想占有他吗?喜欢难道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吞吃下肚吗?就像他想对她做的那样。 闻言分不清她是有的别的顾虑,还是单纯并没有那么喜欢他,自然也就没有那么渴望他,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心情十分低落,同时又漫上一些委屈和恼怒。 因为我很渴望你,不只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体。——这么令人羞耻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他已经够上赶着了,难道还要继续放低姿态让人瞧不起吗? “总之我要搬出来住,你要是不想和我住,那我就自己单独住。”虽然没看她,但倔倔的语气一点也不肯松动。 “没有不想和你住,只是……”只是我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啊!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冷悯心里的贼胆大大滴有,但理智上并不认为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是好事。 尤其是…他看起来就很容易受伤害。冷悯不想万一因为点什么没谈下去,他会后悔。 毕竟年轻人的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也许他就是一时的依恋,刚好摊上事儿了在脆弱的阶段,可能过段时间再回头看就会觉得自己一时失去了理智。 虽然有心拒绝,但被那红红的、雾蒙蒙的眼睛一盯,冷悯最终还是没法拒绝到底,只是最后坚持各住一间房,当上了会在客厅疯狂亲吻的“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