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他的世界 一
独属于他的世界 一
“小漪,你是我的。” 泠漪被男人压在身下,粗且糙的麻绳盘踞如蟒,将她束缚成极为羞耻、门户洞开的姿势。 她双手被箍在头顶,两腿折叠在两侧,腿心的嫩xue正对着男人被轻易cao开。 男人捆绑技巧娴熟,绳子交错将乳尖夹捻,末端陷在腿根勒紧饱满的xue瓣,随着男人的抽动而高频率地摩挲着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 “只属于我的。” 磁性低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像是施咒,激昂硕长的yinjing每每都干到胞宫,男人的结实窄腰富有节奏地在她身上扭动,撞击处黏液牵扯。 泠漪想尖叫,想辱骂,想抗议。 可她口中被塞着绑带扎紧的口球,只能一面抽泣一面呜咽,任由津液从嘴角流下。 连续几天被钉在床上交媾,光是今日男人先前就已在她体内泄过几次,却仍不愿意放过她红肿、泥泞、娇弱的小逼。 他会一边cao弄她一边喂她吃饭,一边灌精一边抱她排尿,即便睡觉也要插在她xue内绝不拔出……用尽一切时间同她zuoai。 被强制着整日高潮不断,泠漪觉得那处都要麻木到丧失自主权了。 “小漪,说你爱我。” 男人的濡湿炙热的气息喷在颈间,用愈发迅猛的进攻捣弄蚌rou,他感受着淋淋yin液浇在马眼上。 泠漪眼前发白,扬起脆弱纤细的脖颈闷吟一声,意识渐渐消散。 她在昏死过去前费尽全力眯开眼,终于看清身上糜艳如鬼魅的男人的脸。 那是她亲手害死了的哥哥——泠渊。 — 泠漪从梦中惊醒,全身被汗浸湿,裤心洇开一大片深色水痕,震颤着久久分辨不清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她吞咽干涩的喉咙,摸索着床头的手机,解锁屏幕。 已经下午六点了。 置顶弹出消息,是男友孟深。 她犹豫片刻,指尖敲击键盘给他发送短信:【我又梦到他了。】 孟深回复:【嗯,我看到心率监测器显示的波动异常了,还好吗?】 泠漪鼻腔和眼眶倏地酸涩,委屈得有些想哭,继续打字:【嗯,快回来。】 男人下一秒就回道:【马上回去,乖乖等我,别想太多。】 她扔掉手机仰躺在床上,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孟深是她半年前在心理咨询机构认识的。 她是他的患者,那时的她已经严重到躯体化伴随幻听幻视。她总会听见铁链拖动的声音,即使窗户都锁着……还有镜子里每每出现的哥哥的面容。 尽管哥哥已经死了,可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孟深的出现拯救了她,他就像幻想中的完美二十四孝男友,温暖体贴、善解人意、百依百顺。 他什么都好,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泠漪甚至觉得,孟深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她把这种诡异的错觉归结于两人是真正灵魂上的契合,是天生一对。 她在孟深面前隐去被泠渊性侵和自己策划谋杀泠渊的事实,扮演一个完美受害者,一个被哥哥逼疯的可怜人。 泠漪叹口气,不明白为什么逐渐见好的病情在这段时间又莫名加重了。 直到玄关处响动,泠漪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抽出神,连忙爬起身奔向门口将男人扑了个满怀,依恋地在他怀中蹭了蹭。 孟深托住她的臀单手把她抱起,低眸看着踩在自己皮鞋上的赤足,宠溺笑道:“怎么不穿拖鞋?小心着凉。” “因为太想见到你,没来得及穿。”她在孟深面前总是娇气到像个小女孩。 泠漪被他放到沙发上,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好温柔。泠漪幸福地喟叹。 因为哥哥过去的伤害让她PTSD到心理排斥性交行为,但孟深却能理解包容她,给予她应有的尊重,即使亲密接触也只会停留在无关欲求的亲吻上,从不越界。 泠漪满眼爱意地抬头看他,发现孟深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成背头,露出男人深邃立体的眉眼,昂贵挺拔的深灰色西装衬出他的宽肩长腿。 与平时温文儒雅的形象不同,今夜格外有攻击性。 泠漪抿抿嘴角。 明明很好看,但她喜欢不起来。 因为这样的孟深像极了梦中的那个人,那个让她恐惧一生的哥哥。 泠漪心脏微刺,把胡思乱想的东西赶出大脑。 孟深怎么可能是哥哥?她亲眼看过哥哥因为车祸被撞得扭曲破烂的尸体,哥哥确实死了。 哥哥死了,她已经成功逃离那个疯子了,她应该为了自己好好生活才是。 “怎么了,小漪?”孟深见她突然失神,柔声问。 泠漪撑起笑容道:“没事……大概因为噩梦的缘故,有些不舒服。” “那晚上我再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好吗?” “好。”泠漪点点头,“话说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孟深脱掉西装外套,修身的衬衫勾勒流畅丰硕的肌rou线条,他垂着浓长的睫毛看她,勾唇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记得了吗?” 喉咙一噎,泠漪眼神慌乱。 她讨厌这个日子,从她的16岁开始。 16岁生日的这天,她第一次被泠渊囚禁,承受了一天一夜的侵犯。 即使她流了血、喊哑了嗓子、卑微求饶,泠渊都没心软,起因仅仅是因为她和暗恋的男生接了吻。 “知道宝宝你乳糖不耐受,我订了无奶蛋糕,现在去楼下取,你洗漱一下,我很快回来。”孟深捏了捏她的手心。 泠漪沉默着目送他出门,那股异样的感觉又泛上心头。 她从来没说过她乳糖不耐受……包括其他的喜恶,在她告诉他之前他就已经一清二楚。 每次提出疑问,孟深都会温柔地安慰:“你跟我说过的呀,是不是因为病情加重了所以记忆出现了问题?没关系的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以往的她接受了这番说辞,但现在她却做不到全然相信。 男人的外套并没被带走,随意地折在沙发上。泠漪拿起外套,想要挂到衣帽架上。 金属碰撞,一串钥匙掉落在她脚边。 其中一把钥匙冒着冷光,与其他的样式完全不同,花纹繁复,像是复古的设计。 泠漪捡起它,在钥匙顶端看到刻下的两个字母:LY。 LY……是泠漪。 也是泠渊。 客厅的灯闪黑一瞬。 她骤然想到阁楼的那个禁地,被孟深上锁且严厉禁止她进去的房间。 泠漪咽了咽口水,缓步上楼,脚步声极轻,心跳声如鼓。 脚尖在黑色的木门前停下,她捧起门口的大锁,用那把钥匙插入、扭动。 “咔嚓”一声,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