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如何在吃完jingye之后自助享用主人roubang磨蹭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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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灼的酸液漫上喉口。我差点撕开帐篷。可我不像你,我是驯服的,忠实的。我的主人给我下过命令,他不允许我拥有你,那我就会听从他。 秋意渐浓的寒凉夜风绕着帐篷打旋。我不该再看下去了,没有用,可我的眼睛就是粘在你身上挪不开,鼻子高扬着指向你的甜美气味传来的地方。 现在我一切都能看清了。 你把脑袋靠在他大腿内侧,垂落的发丝与他下腹的毛发缠绕在一起。衬衫长袖卷着堆到肘上,露出你光滑的小臂。你必须用双手才环得住高昂硬挺的yinjing,举到鼻尖,你细细轻嗅仿佛要记下他动情的气味,嘴唇裹住yinjing鲜红圆润的顶端吞咽进去,又伸出舌头裹着下端的系带舔舐。 “别那么着急,小麦。”他柔声说。 你以喉咙间咕噜作响的猛力吞咽声回答他。 “唔、唔呼……咕……” 他在被你含到底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喉结颤抖。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你,手掌托住你鼓囊囊的脸蛋。大概你的下巴太酸痛,没多久你就喘着气张着嘴把他吐出来,一根晶亮细长的津液丝线牵连着你的尖牙和他润湿的guitou缓缓下坠。 我们的种族不在交配时做这些无意义的举动。用前肢触碰生殖器并嗅闻属于克制的社交礼节。舔舐?这是无礼且粗俗的。 可你在对我们的主人做。 你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也是他教过你的吗?还是你天生就懂得怎么利用身体的每个部位勾起雄性的情欲?你用比双腿间的嫩xue还要温暖的舌面贴在他皮肤表面,从顶部起始,盘绕着越游越低,亲吻每一根跳动的粗壮血管。 同样有血管跳动在他额角和颈侧。啊,同为雄性的我太明白那是什么感受。他想穿刺你,撕裂你,啃噬你直到你的血rou碎末与骨片都成为他的养分。他喉间的轻声闷哼,他在你下巴上收紧的手指,他在你又一次将他含入大半时微微挺腰顶到了你的上颚,诉说的都不过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在忍耐。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你潮红冒汗的额头和鼻尖,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真的毁掉你。但是他想,而且他可以。 你不要他忍耐。你要他所想的一切。你让他撞进你的咽喉,深吞下他直到下唇刮过饱胀的yinnang,然后一嘬。巨大的吸力让他猝不及防弯下腰,牙关紧咬。 他呼出一股强劲的怒气,叫你兴奋得嘴边滴下涎水,胸脯起伏。显然,他先前固守的谨慎也在牙间被碾碎了。 今早他为你梳的短辫子在脑后摇晃。你在山林间追逐了一天猎物,发丝早就乱了,像一蓬被烈日烤得深红的杂草被他捉在手里绞住,带你进入更激烈的节拍。现在他每一下都直捣进你的喉咙。你被呛得呜咽,唾液被泵得四下纷飞,沾湿你的领口和他的裤管。 很快你就不再思考了,放任他扶着你的脑袋在你口中抽送。当他最后两次又深又重地将你压进他胯间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反抗。只是在jingye喷涌向你的喉管深处时,你终于吓了一跳,差点窒息无措地扭动身子和手臂想要起身。 但他没有放开你。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也什么也没有说。他甚至没有呼气,只是张着嘴,朝着虚空无声嘶吼。 他射了很久,久到白色的汁液从你嘴角汩汩涌出,把你呛得几乎窒息。你往后一倒,坐到草坪上喘着粗气,咳嗽个不停,每一颗尖利的牙齿都被他浓稠的jingye黏住。 他拿指头掐灭了烟头,伸手到你面前。 “吐出来吧。”他哑着声音说。 你卷了卷舌根,反而一仰头把他的种子尽数吞进肚里,在他还愣神的时候又抓住那只手。他下意识想拽你起身,你顺势扑进他怀中。脆弱的露营椅被你的冲击带得向后倒,他裹着你一起倒在夜风中的草地上。 现在他只能看得见碎了一苍穹的星星。他把手腕搭在覆满汗水的额头上。 毯子底下露出你的一双眼睛。你突然挣开厚毯子,越过他的身体,从旁侧草丛里捡起他的手枪。 他立时支起身往前去抢。但你更快,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 一时间你们都没有动。 我本想这时立刻冲出去——可我会没法解释为什么我的裤子是解开的,生殖器也硬邦邦的塞不回去。 然后时机就错过了。你摆弄了两下枪,没搞懂该怎么用,很快厌倦了,举着枪托往他脑袋上狠狠一敲。 “哎哟。”他说,摸着你薄背心底下的腰,“还好我没开保险栓。会走火的。” 你又往他头上砸了两下。他认输般地再次倒在地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我没有要到海里去,小麦。”他心平气和地告诉你,拇指拂过你苦恼噘起的水润红肿的嘴唇,“不要担心。” 你从未受过拘束,从未烦心担忧,也从未露出此刻这样的表情。似乎你依旧怀疑他的保证。你在山间切出的小小一汪海水颜色里窥见风暴的影子了吗?你害怕那风暴会突然卷走他,像他从我手里夺走你这样吗?你是不是也无能为力,不知该怎样挽回他的心? 好极了。傲气的你应当了解一下这是种什么感觉。 “我向你保证。”他说,“所以原谅我,好吗?” “——喔,”你说,“我——” 你第一次说出代词,但动词被舌头和声带绊住。你气恼起来,丢开枪,趴到他胸前,紧搂住他的脖子。天气冷了,你的尾巴比夏季更蓬松,激动时旋转起来几乎看不清形状。 你亲吻他,好像你们都再也见不到天亮。犬齿勾破他的嘴唇时,他按住你的后脑,把你的喟叹连同血一起吞进胸膛。 你边亲他边胡乱从头顶掀掉衬衫,满月一样皎洁饱满的双乳弹跳着落到他面前。他张嘴去接你玲珑剔透的rutou,但你正趴着压到他坚实的胸腹上,翘起屁股,好扯掉紧身运动裤。最后你终于全身赤裸,跨开双腿夹住他的腰,下体贴上他的yinjing来回磨蹭。 乳尖好几次擦过他伸出的舌头又溜走,他甩开毯子,宽大的手掌托住两团乳rou不放,那对顽皮的粉色蓓蕾被他报复地用拇指不停弹弄揉捻。 “唔……哈……”快乐的音调像气泡一样从你喉咙里冒出。毫无影踪的风暴被你遗忘了。你不由弯下腰,颤抖的双手也撑在他胸膛上,却仍顽强地,甚至更有劲头地贴着他的胯部拱动。 你的软嫩rou缝早已偷偷流溢成小溪,微微开合,一触到他又一次如旗杆般挺立的yinjing就黏腻地包覆其上,好像你双腿间生来就被雕凿成容纳他雄性器官的形状。他的旗杆上本已裹满你的唾液,现在你的yin水又迎头浇上,与他前端渗出的清液混入摩擦的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