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我叔父
唤我叔父
裴嵇回房等人送上了沐浴的水时,发现下面挺胀的rou茎还是充血高昂迟迟未消。 他挥退下人,一度怀疑自己没有情欲欲望的男人手握着rou茎一边回忆起梦中她的模样,那潮红的脸,娇艳的朱唇,他一边上下快速撸动起来。 一刻钟后,白浊浓稠的jingye才喷射而出,他才踏入浴桶叹呼浊气闭目松弛下来。 *** 庾窈心里七上八下,却只能继续在西跨院住下。连过了一旬,竟无人前来打扰过问,仿佛这世间已将她遗忘。看着院中林嬷嬷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也衣食无忧,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如此不惹事端,倒也落得个清净。 到了十五日这天,纵使庾窈满心害怕惹人嫌弃,可依照礼数,无论如何也得去向老夫人请安。 她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行了请安礼,老夫人神色一如往常冷淡,正准备打发她离开时,下人突然来报:“三爷过来请安了。”老夫人听后,神情一滞,片刻后才点点头让人赶紧进来。 说起来,身为裴嵇母亲,她却对这个儿子感到陌生又疏远,实在有些令人唏嘘。按常理,她老来得子,本应宠爱万分,可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长子。毕竟长子肩负着继承世子之位、扛起国公府兴衰的重任,加之当时老国公的宠妾方姨娘所生庶子,正与她的儿子明争暗斗、争宠不休,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这场争斗之中,只将小儿子交由嬷嬷照料。等到后来终于有精力顾及小儿子时,母子之间早已生分,隔阂难消。 她亦未曾料到,垂暮之年,才惊觉这个小儿子除了聪慧过人,在仕途上更是前途无量。如今,也仅仅是因为这母子名分,才将他留在府中,没有让他分府独立出去 。 裴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厅中,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久经官场的干练。他面上带着恭敬却没有一丝笑容,他向老夫人行了礼,而后余光无视其他人,只瞥见了一旁的庾窈。庾窈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怕他追究当日误闯之事。 老夫人强装镇定,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嵇儿,你来了。”裴嵇直起身,声音清朗:“母亲安好。”说罢,他转头径直看向庾窈。 老夫人顺着他的目光,见状不得不开口道:“这是你祖父曾为郗儿订下的未婚妻庾氏窈娘,她如今也暂住在府中。” 裴嵇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在众人满是意外的目光里,悠悠开口道:“庾小姐安好,郗儿是我侄儿,日后你我便也是一家人,你便同他一般。唤我“叔父”吧。” 庾窈脸颊微微泛红,抬眸看向眼前年轻却满是威严之人,虽然有点诧异和难以启齿,但此刻还是轻声回应:“叔父安好。” 这时,下人适时奉上茶来,老夫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像是借此掩饰情绪,顺势打断道:“嵇儿啊,你如今在朝堂上风生水起,可别忘了咱们国公府的根基,你的兄长更该关照提携一二,好歹一府公爷怎却派去那么远的地方做河工迟迟不归,不能跟圣上提携几句换个人吗??” 裴嵇不动声色,恭敬地说:“母亲不必担忧,如今朝堂局势错综复杂,你争我斗之际兄长出趟远门办差,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 老夫人轻叹了口气,接着道:“那你二哥……他虽然行事荒唐了些,你看看能不能给他寻个合适的差事……”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担心他是否还在记恨那事。 裴嵇仍神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孩儿心里有数,自是会帮二哥留意的。无论兄长还是侄儿能帮的我自会帮衬,日后也还指望他们能在朝堂上多助我一臂之力呢。”说罢,他嘴角不经意间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 “对,就是这么个理。”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 庾窈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不禁对裴嵇多了几分好奇。这位叔公表面上对母亲恭敬有加,可言语间却总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而老夫人面对这个儿子,言行举止也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 交代完两个兄长的事,老夫人一时语塞,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还能聊些什么,要陷入僵局时。裴嵇不慌不忙,双手交叠,恭敬一揖,主动说道:“母亲,公务繁忙,孩儿先告退了。” 转身欲走时,他脚步微顿,身形轻移,侧头看向庾窈,声音温和有礼:“初次见面,仓促了些,给未来侄媳的见面礼,我稍后再让人送到你院里去。” 语罢,他阔步离去,袍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庾窈愣在原地,双颊绯红,又惊又怯。老夫人和周围众人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诧异,这庾氏女怎么频频能得一向漠然的三爷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