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像一枚小红宝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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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点了点头:“你家离这里远吗?” 温惊澜一听她问“你家离这里远吗”,就知道她话题要往哪去了。 他老实地回了一句:“挺远的,在东边,靠近三港路那边。” 韶水音皱了下眉头,这座城市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三港路在哪里,但他说远,离的应该就是…不近。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这个酒店房间——不大,光线偏暖,床铺没怎么动,但桌子上、沙发上、地毯边,全是摊开的书和杂志,还有一堆乱糟糟的手绘稿,是她随手扔着扔着就铺满了一地。 “你要是不方便回去的话,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凑合一晚?”韶水音问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他嫌弃自己的房间太乱。 温惊澜心里“咚”地一跳,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探究、有点犹豫,还有一点藏不住的情绪——像是既怕自己误会,又怕她后悔。 他嗓子轻轻滚了一下,声线比刚才低了一点: “……真的没关系?” “我留这儿,不打扰你?” 他的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但语气里的那点“留恋”却几乎要把话尾烧红了。 他是真的怕她只是客气。 他这个人,哪怕刚刚跟她滚过一场热潮,哪怕她已经趴在他身上哭过、喘过、蹭到不行,他还是没法随便把“留下来”三个字当成理所当然。 他尊重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疏远,而是因为珍惜。 但他心底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盼望。 她要是点头,他今晚就哪儿也不去了。刚刚和她那样温存过,如果能够在酒店不大的床上,和她挤一个被窝,可要比回他家那间空荡荡的小卧室睡暖和得多。 韶水音摇了摇头:“不打扰。”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怕我这里太乱,你休息的不好。”她站起身,打算去收拾房间,结果一站起来,腿心处就疼的让她发出一声叮咛,眉头都皱了起来,但她没说什么,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书本:“明天早上我会离开的比较早,你可以多睡会儿”反正他开夜车,上班会晚一点。 温惊澜原本靠坐在床边,听到她发出的这一声闷痛,整个人几乎下意识地直起了腰。 “别收了。”他嗓音低低的,却带了不容忽视的紧,“你坐下。” “我没事——”韶水音嘴上反射性地应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手上的书就被他接了过去。 他动作不重,却是明显的制止。 “你疼得都站不稳了,还收啥?”他说着,把那本《生态行为导论》顺手放到桌上,又回头看她,“不是说你不娇吗?” 他语气不冲,但眼神太认真,像是在跟她认真理论,又像是在憋着心疼。 韶水音被他这句“不是说你不娇吗”噎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手指顶了顶额头:“你这是哪门子逻辑?不娇就不能疼了吗?” 她想逞一逞强,但他那张紧张得发红的脸实在太不争气,让她一句反驳都懒得接着说。 温惊澜沉着脸没应声,只是低头继续把她地上的书一本一本理好。 她看着他忙前忙后,忽然觉得这个又糙又实诚的大个子像极了自己在高压锅上炖出来的一锅软糯红烧rou—— 外表硬邦邦,内心却全是酥烂的绵软。 这是什么又糙又憨的莽汉设定!韶水音笑出声,对这傻大个颇有些无奈。她用手顶住自己的额头:“惊澜——” 温惊澜正蹲在地上收书。 手里还夹着一本印着“水生哺乳动物肛门腺结构图”的笔记本,封面上那句“腺体开口方向与情绪状态的关系”静静地印在那里,看得他脑袋有点空。 不知是还没从刚才那点情欲反应中彻底缓过来,还是因为她刚才那声压抑的哼让他神经紧绷得太久,总之——他整个人都像一口烧开的水壶,嘶嘶冒着热气,就是找不到出口。 结果她这声“惊澜——”让他身体一抖,喉结动了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书差点掉在地上。 “你真的不要担心我。”韶水音靠近一步,声音比刚才还要柔一些,“是我该感谢你。” 顿了顿,笑意有些藏不住,又小声地说: “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个夜晚……让我,嗯,尝试了24年都没有尝试过的性。” “……” 温惊澜愣了。 那句话就像一颗小炸弹,砰地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手上一抖,那本刚才好不容易理好的杂志又啪地掉回地上。 “我——这、也没算吧……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 温惊澜一边结巴,一边拼命低头去捡书,耳根红得像被太阳晒了三天三夜。 “说得这么什么?”韶水音笑得眼睛弯弯的,慢悠悠靠近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她没用力,就只是把自己小小的一团贴过去,贴在他背心窝那片最容易发热的位置。 “你别收拾了,睡吧。”她轻声说,“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 她停顿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语气甜得像糖水:“明天回家会不会被mama吵‘夜不归宿’。” “……” 温惊澜僵住,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我二十四了。”他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声音不大,像是在给自己争点面子,“不是小弟弟。” 但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她推着拽着往床那边带过去,像头被驯顺的大型哺乳动物,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她脚下怕她再“唔”一声,可她却笑得眼睛都弯了。 最后他被她轻轻推到床边。 韶水音指了指床:“乖乖上床。” 温惊澜:“……” 他耳尖红到发烫,但没说话,过了两秒才慢慢坐上去,手掌按着床沿,还带着点下意识的警惕——好像不是上床,而是要上法场。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 这就是她的鲸鲨先生。 外表是稳重的大个子,心里却藏着个容易炸毛、容易红耳根、但只要她一笑就会乖乖低头的——傻大个。 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的身体壮硕魁梧,刚刚两个人发生了极致的初次情欲,现在他身下就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此时哪怕只是看着他,她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潮。她贴近他,伸手开始解他的裤带,又要将他的裤子扒下的节奏。 温惊澜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 “你、你别……要不要先歇一歇?”他有些结巴,他倒是还有力气,可她刚刚疼成那个样子,着实让他有些担忧。 “我……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怕你又疼。”他说的结结巴巴,知道她要强…但她疼了他也是真不愿意。 可他的性器却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驰,它在她碰到他腰带的那一刹那迅速地勃起,现在早就已经涨得发热、发硬,顶在内裤下方非常明显。当她把裤子褪下时,她一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抵在她的指腹附近,甚至带着跳动感。 韶水音靠得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却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像撒娇,又像试探,眼睛亮亮的,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我会小心的,”韶水音继续说,声音像是哄猫,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让小核蹭一蹭,不进去。” 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轻轻地去拉,他没拦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 温惊澜咬着后槽牙,看着她,那点犹豫还挂在眉心,声音低得近乎喉音: “你这叫不疼?你、你刚才都疼得哭了……” 韶水音一边扒着他裤腰,一边仰头对他笑,那笑软绵绵的,带着点要命的认真。 “那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现在只蹭一下,不压……轻轻的,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样……你想啊,我是水獭,蹭冰你是见过的吧?” 她边说边扒,手法不急不缓,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贵的礼物。 温惊澜喉咙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抗住。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把他的内裤褪下来,那根粗长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guitou因为兴奋圆润发胀,颜色红肿,看上去媚态横生。 他整个人被她按着后背轻轻放倒。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像是怕她哪一下又疼,嘴角还在绷着。韶水音整个人却已经跨坐在他腰上,小脸凑近,贴着他额头说:“我就贴一贴……我发誓……要是我喊疼,你就赶紧把我抱起来,知道吗?” 她的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一下一下地像敲门,而他的心跳——早已经在她爬上来的时候砰砰砰地响得不可思议。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嗯”。 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办法拒绝。 他哪能拒绝得了她呢? 连她一声撒娇都能把他整个心揉成团,更别说这副贴着他,眼睛一亮亮,声音一软软地说“就蹭一下下”的模样。 他脑袋已经发热了,身子也早就绷不住了,却还是把手从两侧绕上她的腰,轻轻扶住,生怕她真的哪一下又“唔”出声。 “……那你轻点。” 他声音又哑又小,像被她驯顺的鲸鲨,半推半就地浮上水面。 韶水音凝了凝神,将自己的小嫩核对上他的guitou,小屁股一扭,开始在他的胀热上蹭了起来。 她蹭得不急不缓,小屁股轻轻一扭一扭,动作笨拙却努力,像只初学跳舞的小水獭,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与毫无技巧的挑逗。 温惊澜整个人僵着,手扶在她腰侧不敢动,只能仰着头咬牙忍着。身下那处被她软软的、热热的地方磨着,一点一点拉扯着他的理智,像要把他拽进火里。 “…”他声音发哑,低喘着,“你、你别太用力……会疼的。” “我不疼。”她嘴硬地轻哼一声,小脸却早已红透,咬着唇,眼角发湿。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从刚蹭上去的那一秒就开始疼了。那里太嫩,又肿又热,他又那么硬、那么烫,每一下都像在往她的神经里碾火星。但她不想停。她此时莫名有些倔强,就是想要毫无距离的、将彼此最敏感的点贴在一起,狠狠地嵌合在一起,极致的占有住他。 她一边蹭一边喘着气,小嘴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来,眉头却越来越紧,脚趾都蜷着,直到突然一声“唔啊……”轻叫,整个人一抖,像被电击了一下。 快感是有的,但疼,太疼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整个人从他身上下来,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温惊澜猛地低头去看她:“你…是不是疼?” 她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真是有病……疼成这样还死蹭,真是个大傻逼……” 他一下慌了,赶紧凑过去抱她:“别动,我看看,乖,我看看你有没有——” “别——”韶水音有些慌乱,“没什么好看的,你、你肯定会笑话我啦,别担心,真的…” “我不笑……”他红着耳朵,语气又急又软,“我怕你磨破皮了,拜托,让我看看。”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别开脸,微微地分开腿。 温惊澜小心翼翼的将她的yinchun掰开了一点,低头看过去,结果整个人呼吸都滞住了。 她那里红得发亮,像被蹭得起火的小花,肿得有点吓人,像颗红宝石,娇艳得要命,却也脆弱得不堪一碰。 “…怎么这样?”他嗓子哑哑的,眼里全是心疼,“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说?” “…”韶水音脸烧的通红,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缩起来,“我、我是太想要你了…她别过脸,小声嘟囔出一句:“…谁知道我会把自己蹭成这样…”她不舍得骂他,甚至开始有些自责,居然因为这件事让他露出了那么担心的表情:“唉,我就是太蠢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温惊澜眼眶发涩,抬手轻轻掀开她一点被角,将手掌贴上她背脊,缓缓地抚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过去,嗓音低哑却笃定:“……别这么说自己。” “你一点都不蠢,你那么好,普通话说的好听,还懂好多我听都听不懂的知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可找不出你这么独特的人了。”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每一个字都踩着真诚。 韶水音原本藏在被子里低低抽着,情绪像一只潮湿的小水獭,委屈又羞愤。可下一秒,温惊澜那句“别这么说自己”的声音落进来,带着nongnong的尝试去宽慰,像把她从自责与疼痛的深水里一把捞了出来。 她心口一软,所有骂自己的话都噎住了。 ——她知道他在紧张,在自责,哪怕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于是她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轻轻转出一点身体,声音还有些哑,但语气却柔得像棉絮: “我没事的,真的。” “是我太胡来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认真,语尾带着小小的喘意,却一字一句地,像怕他听不清一样,捧出了一颗安慰的糖果递到他面前。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错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而是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时,忽然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一时冲动,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彼此之间的亲密,生出“是不是我不好”的怀疑。 她不想让他背这个负担。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没有再去触碰她腿心那一片火烫的疼处,只把手绕过她后背,搭在肩胛骨上,轻轻拍着。 一下,两下。 掌心宽大有力,节奏像水流敲打在岸边,一点点平复她混乱的情绪。他低声说:“……我在家带小侄子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 “睡不着,就抓我胳膊,让我拍着他,他才安心。”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腼腆,却带着莫名的温柔。 “有时候他睡着了,梦里还会笑。” 他不是在哄她,更像是在陪她。 他说得笨拙,但每一句话都带着真实的生活气——她仿佛能看见那个穿着短袖在家卧室铺好床和枕头、把小侄子搂在怀里拍着哄睡的大个子青年,安静又温柔,笨拙又体贴,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小岛。 韶水音笑了,声音还有点哑,鼻音也还重,但是真诚又柔软: “……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却又一定要说出口。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像一只困极的小兽,含着尾音,带着微热的鼻音,像撒娇,又像信任地交出了自己。 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