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8
我刚吃饭回来。”他逗她,拉长声调说:“哦,翎翎刚和两个小哥哥吃饭回来。”她伸手打了一下,生气说:“你不问缘由就欺负我。”他笑的很开怀“你可不能对着我委屈的哭。”姜翎原来听他这么说总莫名其妙,现在听他这么说,就只有生气,瞪他一眼,恨恨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梁丘熠一直笑,笑完扭头在她额头上重重的的亲吻一下,哄她:“带你去看星星。”姜翎误会了,盯着他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她现在胳膊疼,腿也疼。梁丘熠随手穿衬衫,姜翎扑起来夺过去,不肯给他,理直气壮说:“这是我的。不给你穿。”他也不恼,笑着爬在她身上,将身体重量全部给她,问:“那就给你,我有很多衬衫,你要喜欢,都送你。”姜翎被压着气喘吁吁,断断续续骂道:“梁丘熠,你真讨厌。快走开。我不能呼吸了。”他的身体贴着她的背,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姜翎怕他还胡来,哄他:“我疼死了,你心疼我一下。”梁丘熠趴在她耳边呢喃:“翎翎想让我怎么心疼?”姜翎逃不开,头扭来扭去的躲,他不轻不重的亲吻她的耳朵,亲到最后,姜翎喘气更甚,他挪开身体,躺在她身边逗她:“我请翎翎喝酒吧。”她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他身边,安静的说:“你陪我就这样躺一会儿吧,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假的。”她有时候会想起从前替何濯上课,看过的清单里的那些书,有些很莫名的语言,会突然变得感同身受。书里说,有人说,一个人的记忆就像是梦,没有根据;两个人的记忆才是记忆,因为有人验证它真实存在过。她有时候会怀疑,她是否真的和梁丘熠恋爱了,她身边没有人知道他,也没有人会体会她千山万水的迢迢心意。就连他都不知道。梁丘熠侧身,伸手揽着她,她依旧蜷缩着,只是将头亲近他。他支起头静静的看她,大概她突然的安静,让两个人的气氛变得温馨,像亲人一样的依偎,他问:“要不要和我去英国?”她仰头看他,大概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的眉目有股精神气,又不同少年气的意气。她问:“十年前,你想过今天你会从事科研工作,为人师,一生都定居在西南吗?”他无意识的叹气,很轻很轻,目光越过她,看着房间里的某处,说:“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成功人士,所以从来不会要求学生尊师……”说到半道儿,又觉得无话可说。换了话题问:“为什么当初毕业后出去做摄影了?”姜翎开玩笑说:“当初犯浑,犯错误了,差点被逐出师门。”梁丘熠见过她很多画,错误不论,她在工笔上的造诣,在任何一个老师眼里,应该都是很优秀的学生。换姜翎提问,“你为什么不住在那个院子里?”姜翎去过那么多次,确定,他没有把那个种着珙桐树的院子当成一个家。他愣了下,很轻的说:“怕叨扰里面的人。”她连着问:“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敲了下她额头,“你犯规了。”姜翎轻轻的笑起来,悄声说:“那你悄悄告诉我,就当我没犯规。”他追过来,亲亲她的发顶,但是没告诉她。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辞职在家休息,睡到中午起来,突然觉得有点慌。开始勤奋码字,突然意识到,衣食父母现在只剩你们了。有什么意见大胆给我提吧,我尽所能,只要不违法的,我尽量满足你们。第46章他走的悄无声息,等她早上起来,梁丘熠已经走了,床头柜上放了个盒子,是著名奢侈品牌的一款手链,她戴上试了试,试完后又收起来装进盒子里,收在柜子里。梁丘熠送她的礼物全是又精又贵的,甚至可以说件件价值连城。梁丘熠来英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和父亲有关的人,他能避开就避开,极少接触。可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逃避。邱园的交流活动为期一个星期,他空闲时间特意去拜访了爷爷的几个弟弟,去的时候是直接上门拜访,简单拜访后,几个长辈极力挽留他,他都拒绝了,悄声回了酒店。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接到璎璎的电话,她一改之前的态度,惊呼求他:“梁丘熠!你救救我!”梁丘熠急着问:“璎璎?出什么事了?”她电话挂断后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姐夫他也联系不上。他联系了一圈人,陈慎庭在睡梦中也被他叫醒去替他跑一趟,最后陈慎庭遗憾的和他说:“璎子,出车祸了。人在医院,不过人没大事。我已经去看过了。”梁丘熠心急如焚,在第五天和院长辞别,缺席了最后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一整夜,飞机上他连眼睛都未闭,下了飞机直奔医院。梁丘璎侧躺在床上,丈夫周呈如坐在旁边哄她:“璎璎吃点东西,听话。”梁丘熠站在门口敲门,梁丘璎看他,眼神里有气愤有委屈,目不转睛。他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周呈如见梁丘熠进来,起身招呼他:“小熠,你这风尘仆仆的,哪儿过来的?”他两手空空,只提着个行李包。“我英国回来,机场直接过来的。”梁丘璎只看着他不说话。他又问:“怎么出的事?”梁丘璎瘪着嘴,大概之前哭过,眼睛有些红。看不出来哪里有内伤。周呈如见璎璎闹脾气,替她说:“没什么大事。”梁丘璎打断周呈如说话,吩咐他:“老周,你回去吧,下午再过来,让阿姨给我带饭就可以了。护工一直在,你去忙你的吧。”周呈如已经年近五十了,在他眼里,梁丘璎就是个孩子,好脾气的说:“我哪有什么心思上班,你乖乖吃饭。中午睡一会儿,我回去给你带点日常用的东西,正好有小熠陪你。”梁丘璎浅浅的笑,乖乖的点头。周呈如一出门,梁丘熠又问:“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出的事?”梁丘璎收了笑,面容萧索的说:“我不是车祸,也不是脑震荡,梁丘熠,我是流产。”梁丘熠皱眉,坐在床边问:“姐夫知道吗?”梁丘璎不肯和他好好说“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俞益城干的。俞益心那个废物弟弟,他有把柄在我手里,我被撞翻在车里,但是我命好,路边停了车,替我挡着,要不然我会被撞飞出护栏。必死无疑。”她每说一句,梁丘熠脸色就难看一分。梁丘璎毫不在意,“你要和俞家讲和,随你。但是我不会放过她的。她拿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