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睡前甜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荔心想真是奇了怪了,早不避嫌晚不避嫌的。

偏偏选在这时候。

人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宋荔很聪明的保持缄默。

这头小绵羊,早就被大灰狼盯得紧紧的,恐怕只有她自己觉得,还来得及划清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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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烬发现这次骆羊是真的跟他生了气,无论他怎样,她都拒绝与自己沟通。

好像是铁了心,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擅长化学,擅长公式,擅长实验反应,却并不擅长哄女孩子欢心。

说错了的话,早就后悔了,却没有收回的余地。

薛烬头一回发现自己是如此笨拙,在她的面前。

只是一整个白天,她的不理不睬就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安心做一件事了。

就连李素在讲台上叫他的名字也没听到。

李素又重复了一遍:“班长!”

薛烬这才应了一声:“到。”

“刚才我说的关于春季运动会的事情都由你负责,虽然咱们2班是以成绩来说话的,但是学校的活动也要积极参加,我们是文武全能的2班。请大家踊跃报名,班长两天内把最后截止报名名单交给我,好了,下课。”

李素说的什么他全然没听到,但春季运动会往年都是他来统计和分配的,薛烬微舒了口气。

校运动会每年两次,一次春季一次秋季,春季的规模要更大一些,通常会选择在校外的体育馆举行。

李素是个要面子的人,当然是希望各个项目报名的人都多多益善,但2班的学生都懒,十分的不积极。

最终,还是得由薛烬来分配,大家重在参与。

陆扬非早就薛烬打好了招呼:“我不要八千米长跑,烬哥,别坑我啊!”

骆羊望着薛烬桌上的表格,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才不跟他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骆羊去走廊上吹风。

薛烬身边的位子就空了出来。

钟乐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随后扭扭捏捏的飘到了薛烬身旁。

她的脸蛋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烬神,想请你帮个忙。”

薛烬眼尾微抬,示意她说。

钟乐乐想了下,直接说:“我想报名项目。”

这是第一个主动来报名的,薛烬把表格摊开:“长跑还是短跑?”

“都不是啦,”钟乐乐说:“我想报名羽毛球。”

春季运动会的确有排球和羽毛球兵乓球各种球类的项目,但钟乐乐的表情令薛烬以为她在抛绣球。

果不其然,她在说完羽毛球以后,又悄悄的补充道:“你能把我和江隽安排在一起吗?我是说男女混双。”

她语速挺快的:“谢谢你啦班长,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江隽是班上很受欢迎的另一个男生,体育健将,爱笑,十分阳光。

印象中,跟钟乐乐大概关系很不错,还有那么点若有似无的绯闻。

钟乐乐亲眼看着薛烬把自己和江隽的名字写在羽毛球男女混双的那一栏上,确定了才回到自己座位的。

而她离开以后,薛烬的心情忽然变好了。

他望着混双钟乐乐江隽下面的另外两个名字——

2班的同学还是很可爱的。

这不,为他提供了新思路。

作者有话要说:  羊妹皱眉:howoldareyou?

烬哥微笑:alwayshere

话说,真的还是很需要大家的留言和鼓励,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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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chapter41

Chapter41

晚上吃饭的时候,杨晓清发现骆羊换了一台手机。

“怎么忽然换手机也没跟我说?钱够吗?”杨晓清炖了鸽子汤,盛了一碗放在她的手边。

骆羊想起那部因为事故已经被她放进抽屉里的旧手机,随便想了个理由:“不是,前天太马虎了,不小心把手机掉到地上,屏幕彻底碎了,修理师傅说换屏就要2000块,还不如买台新的。”

“新的多少钱?”杨晓清瞥了一眼,是她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某个牌子,以薄利多销而出名,“你不要总是那么省,学校里别的人用什么,咱们也用得起。”

骆羊有时候倒不是特地去计算这些,只是母女两人生活这么久,个中艰辛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总是下意识的体谅着mama,不愿铺张浪费。

她说:“我觉得这个vipo手机就很好啊,功能强大,不比苹果差到哪里去,够用啦。”

杨晓清也心疼女儿,当即从自己的包包里拿过皮夹,抽了一些钱,非要她收下:“我不关你是再存着也好,吃了用了也好,妈过年的时候也挣到了不少加班费,够咱们花的。你不要省,有时间也跟同学出去买些自己喜欢的衣服,别老穿的那么素。”

这钱是怎么都推脱不了的,骆羊知道,大不了她还攒着。

杨晓清心疼骆羊,从小到大跟着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过着小公主一样的生活。

最初的时候,因为骆羊的父亲骆南去世了,母女两人一度生活的十分拮据,租的房子换了一套又一套,后来渐渐安定了,但以她挣到的钱,也总是要算着点花的。

骆羊从来不为这些哭闹,顶多就是抱着自己的胳膊,撒个娇。

杨晓清在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很对不起女儿。

骆羊并不知道mama心里想着这些,她把钱收下以后,说:“妈,你再等几年,等我大学毕业以后,好好挣钱了,到时候我们买一套大房子,我们会过的越来越好的。”

杨晓清微微一笑:“到时候你也该嫁人了,mama呢希望你现在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有个好工作,未来找到你心爱的人,这一生都顺遂。”

“我不嫁人啊,我要陪着mama。”骆羊放下筷子,甜腻的道。

杨晓清抚了抚她的手背:“又在说傻话。”

嫁人这两个字原先对骆羊来说十分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