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捡了一条寻宝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看得开,虽然见不得傅栩耍手段,却并不阻止,“去吧,记得别累着。”

花旬刚接触符咒,正处于沉迷之时,遂跟几人挥挥手,回他的一览院画符去了。

老首长帮方禹请了英语老师,他到了上课的时间,跟几人说了一声,也走了。

目送着大家一个个远去的背影,傅栩哈哈一笑,抓住傅慧两肩的衣服,往上一举越过头顶,将她丢在了背上,然后一边背着傅慧往前冲,一边大笑道:“哦,咱们要过二人世界去喽!”

“哇哈哈哈……”傅慧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背上大笑,“过二人世界喽!哈哈……”

傅家住的清音阁,跟老首长住的德胜院离得不远,还没有走远的方禹,无言地回头看了疯魔的父女一眼。

清音阁是座两层的小楼,独立于花草果林之间,若是换个季节,一定极美,可惜现在是冬天,四周景色尽显萧瑟了。

“果果会不会,不喜欢这里?”

“不会啊!”看着被积雪覆盖的大片花草地,傅慧脑中想的全是,能不能拔掉让她遍种人参灯笼果啊?这么以来,两个跟随自己的小伙伴,子子孙孙便也随自己在这儿安家落户了。

也不知是不是傅慧的欲/念太强,积雪下模糊地发出了一丝,也不知是求饶、哀呼,还是欢喜的意识。

“傅叔叔,您放我下来,”傅慧指了指,种有花草的地方“我想去里面看看。”

“看什么?”傅栩放下傅慧,跟着她踏进了,被冰雪覆盖的花草地。

顺着声音,傅慧脱下手套,扒开积雪。

“我来,”傅栩忙抓住傅慧的小手,帮她拍去上面的雪,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又给她揉了揉,“戴上手套,站到一边,看叔叔帮你挖。”

傅栩用手挖开一层雪,露出了下面植株,剑长的灰脆叶片,“果果认识它吗?”

紫庭阁的花草,都是以前的历代帝王,培育收集的名品,傅栩打量了番,也没看出是个啥玩意儿。

“是兰草。”

“兰草!”傅栩摇头,“不可能。兰草不适合在外面过冬,早就被后勤处给挪进暖棚去了。

“是兰草,”傅慧肯定道:“杂/交的。”

杂、杂/交的,傅栩噎了噎,这见鬼的词,咋会从他可爱漂亮的闺女嘴里蹦出来呢。

“傅叔叔,它生命力挺顽强的,我们还管它吗?”

“那就不管了,”外面冷,傅栩急着带傅慧进屋,“我们走吧。”

“·%—……”

就在他们要离去时,兰草又发出了一串听不懂的涩语,傅慧回头瞅了两眼,见它又不吱声,便将小手往傅栩大手里一放,由他牵着走进了清音阁。

傅栩说得凄惨,其实基本上在昨夜,屋子就被他和傅子羡,整理得差不多了。

“果果,”傅栩牵着傅慧上了二楼,然后打开了一扇门,“这是我和你傅爷爷,给你准备的房间,看看喜欢不?”

这应该是二楼最好的房间了,一水的欧式家具,高奢的席梦思床,精致的小台灯,铺着的长毛地毯,妆台、衣柜,卫生间、阳台,真可谓设施齐全,布置美焕。

“给我住的吗?”这跟她以往住的房间,都太不一样了。

“对,”傅栩推推她的肩,“进去看看。”

傅慧踢掉鞋,欢呼着扑上床弹了弹,“哇哈哈,傅叔叔,我跟您说哟,这是我见过最软最弹的床了。”

说罢,傅慧爬起来,踩着被子蹦了起来,“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傅栩双手抱臂依在门框上,觉得昨夜付出的所有辛苦都值了。

玩过闹过,傅慧记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傅叔叔,不是要我帮忙收拾屋子吗?”

“对,来,”傅栩牵着她的手,带她到了隔壁,“这是你傅爷爷的房间,衣物什么的,还没来得及放入衣柜,我们来帮他叠放吧。”

傅子羡的房间整理完,傅栩带着傅慧又参观了下他的房间,并在房间的地毯上,教她用弹壳粘制飞机、枪/支模型。

中午大家一起在老首长那吃的饭,饭后,花旬将许诺的小蛋糕,端给傅慧。

这次的蛋糕上面放了苹果粒,傅慧吃着还不错,余光扫过花旬指尖沾着的一点朱砂,不由关切地问道:“花叔叔,您上午练习的怎么样?”

花旬用果酱、蜂蜜调了杯果汁,放到傅慧手边的小几上,“还没找到感觉,我下午再试试。”

“果果,”花旬迟疑道:“你还记得,军区医院的关医生吗?”

“记得,”傅慧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这几天跟爷爷、爸爸一起逛街,把给他治手的事忘了,他等急了吧?”

花旬诚实地点点头,“他不知道你的手法,怕错过最佳治疗期。”

“哦,”傅慧把最后一口蛋糕吃掉,接过傅栩递来的手绢,擦了擦嘴,“那您让他来吧。”

“好,”花旬起身,“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傅栩护犊子道:“果果等下,还要睡会儿午觉。”

“无碍,”花旬看着傅慧笑道:“来早了,让他等着就是。”

傅慧稀罕清音阁的床,午间便睡在了清音阁。

等她两点醒来,关维已等在了楼下,陪同的还有苗丫和花旬。

“苗丫姐,”傅慧走近,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总觉得不对,不由得绕着她转着打量了圈,“你不是苗丫姐。”

傅栩一惊,“刷”地一下拔出匕首,挡在了傅慧面前。

“别!”花旬从沙发上站起,压下傅栩的手腕,“她是我花组的成员。”

所谓花组,便是花旬领导的,由隐世家族的子弟,组成的一支特殊队伍。

“苗丫犯了错,在外的身份暂由她来伪装。”怕傅栩父女不信,花旬直言道,“老首长亲自下的命令。”

既然是老首长的命令,那苗丫必然是犯了他的忌讳,傅栩利落地收了匕首,坐在了傅慧身边。

从始至终表现得最为平静的两个人,便是傅慧和被她拆穿的假苗丫了,“你叫什么名字?”傅慧挺好奇的。

“花锦。”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是苗丫姐吗?我在你身上嗅到了晦涩的气息,和一股糜/烂的味道。”傅慧困惑道:“可你身具功德啊,怎么会是这种气息呢,莫非你善用毒?”

花旬是修行之人,经历比傅慧复杂得多,闻言立即变了脸色,陡然喝道:“大家快捂住口鼻。”然后,他屏息走到花锦面前,仔细地打量了起来,“花锦,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锦摇了摇头,“队长,我感到很好啊,浑身上下并无异样,会不会……弄错了?”

“不可能,”傅栩全力护女道:“别看我家果果小,却从不信口开河,她说你有问题,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