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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腕间,她正色道:“法子是有,但……”“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付。”“不是钱的问题。”感受了一下妇人体内的气虚流向,易夏缓缓将手抽开,“你身上的事皆由那武士刀而起,只有将其销毁,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如若不然,即使我出手让你暂时避过这些梦魇,最终的结果亦不会有任何改变。”结果不改变……结果不改变,就意味着她还得死。想到这里,秦寻芳急忙开口:“那就求您帮我找到武士刀所在方位。”无奈看她一眼,易夏伸手触向茶盏,“你于半年前回乡探亲,自那以后便日日陷入梦魇,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问题是出在哪里吗?乡间神婆神棍众多,请神罚神、悼念往生、抬跨火盆……我不知你是看到了什么场面,但即使是好奇观望,也可能是你病症的缘由所在。武士刀的方位我知道,但我却无法跟你前……”“为什么?”说话的途中总是被这妇人从旁打断,饶是易夏自问好脾气,此刻也有些不想和她搭话。瞥见妇人目光中的焦急,叹了口气,她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抱歉,我明天还要上学。”顿了两秒,又道:“不是大学,是高中。”秦寻芳:“……,那您什么时候有空?”。大师还是学生这事丝毫没让她觉得奇怪,毕竟刨除身份,大师那遍布胶原蛋白的脸颊已经显示了她的年龄,对方腰细腿长,身上那件白裙更是将身材衬的的凹凸有致,本以为这位大师已经进入了大学,却没想对方竟然还是一个高中生。听到这话,易夏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年长至此,人情世故总该知道一些,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显而易见的疏离,若是旁人,必定会反省下自己为何导致别人不快,可于这妇人而言,似乎只知诉说她自己的诉求。将这想法压下,她如实道:“我是高三生,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下次得闲之时,恐怕是在七天之后。”眉目间闪过惊慌之色,秦寻芳不住的开始摇头,“这可不行呀!求您帮帮我,我这梦境就是一个轮回,每过一趟,痛苦便会加深一次,若是等到下一周,我怕是已经被折磨死了。”只要一想到梦境中的痛苦,她就觉得舌尖都在颤抖。“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您一次收费多少?五万?十万?不管多少,我都愿意出双倍,只要您能解决我的问题,家产就算分您一半,我也是愿意的。”这话一出,易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分坐于侧旁的几位妇人一一开口。“芳芳你不要这么傻,按照法律的规定,家产的一半是你先生的,你不问问霍先生就私自决定,他回家肯定是要和你吵架的。”“是啊,真要是真要花那么多钱,你还不如请私家侦探去帮你打听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师,面前这个小…大师年纪尚轻,我怕她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啦!”“咱们还是去跳广场舞吧,芳芳,你不是说每天只要跳的时间久一点,就对梦魇有所抑制嘛?我觉得花这么大价钱真的很不划算啊。”“人家霍先生宠芳芳,你们别没事瞎cao心了,当务之急是治病重要,请大师千万要治好芳芳。”视线在四人身上一一划过,易夏有些哑然失笑。这四位妇人身形皆上长下短,时值中年,能保持着这样的姣好身姿,实属难得不易。面相学中,身停虽不如面停那般准确,但她们上停丰秀厚长,中停头肩相称,显然都是寿高禄长、吉昌富贵之相。重新将目光对向那位名叫‘芳芳’的妇人,易夏心中有些明了,从包中掏出七枚平安符后,她郑重道:“你每日睡前将一枚平安符贴于心口,便可暂时免于梦魇纠缠,七日之后的下个周末,你再到这里来找我,我随你前去X市为你消灾。”“您怎么知道我老家是在……”说到这里,秦寻芳愣怔片刻,旋即恍然,“谢谢大师,谢谢您,谢谢!”易夏摇头,“你要记住,平安符的使用切忌不可停下一日,否则当梦魇再临之时,我不知你能否挺过一劫。”“我一定记住。”迅速的从包中掏出一沓钞票,秦寻芳不由分说的将其塞入易夏手中,“这是给您符篆的定金,如果管用,我七天之后给您补全款。”手间的平安符轻飘飘的,秦寻芳却觉得心中有了实感。本想与大师多聊一会,可当瞥见侧旁那几位不断冲自己抛媚眼的小姐妹时,只得无奈起身告辞。目送着她们离开,直到砰的一道关门声响起,易夏才低头查看手中钞票。脑中过滤了一遍是非缘由,她将自己的钱包打开,只在其中塞入了一般的数额,另一半则被零散的放入了包内。视线朝那许久未有动静的卧室望去,她抬腿腿向目标走去,然而还未抵达门口,就听到了器物破碎的声音,紧接着,爷孙两人争执的声音便接踵而至。无意于围观别人吵架,易夏本打算原路折返沙发,却在刚离开门边时,忽听老大夫声音变得尖锐。停下脚步没多久,一道哀嚎传至她的耳边。“大师!大师我孙子……”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江汉卿的面上尽是惶恐,六神无主中,只见大师推门而入。微微动唇,他颓然嗫诺:“我们俩不过刚吵起来,逸尘就忽然昏倒了。”陈述般说了这句话,他回头扫了床上之人一眼。目光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无奈。……半辈子就为守这一个孙子,即使孙子再不争气,他也只能选择豁下老脸求人。可怕就怕在,即使将那巫术去除……逸尘仍执迷如此。第033章来时就对此种情况早有准备,易夏的神色不见半点慌张。巫术借助自然力量控制万事,听起来神奇,但由于手段单一,巫师的施法步骤皆有迹可循,勘破其术法从中得以救人,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顺着老大夫的视线看去,片刻后,她轻声道:“银针、黄酒、朱砂、红线、剪刀。老先生你去准备下这些东西,搜集好了拿过来给我。”“您……”转身使两人目光对视,只说了这么一个字,江汉卿的眼眶就有些湿润。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难,如果连带今日算起,他已经从这位大师身上受惠三次了。大师待自己爷孙至此,他实在不知应如何感谢。看到他的反应,易夏无奈开口:“时间紧急,难道不需要我救他吗?”拂袖在眼间擦了擦,江汉卿连声应道:“需要,需要,我这就去准备。”见老大夫离开,易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