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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略显老气的色泽搭配非但没将她搭的黯淡无光,反而在她性感妖娆的身形映衬之下,多了一分别样又难以言喻的诱惑之感。易夏探头瞧了一眼,“大boss?”廖宗元的紧张一下子被易夏这舌头撸不直的中式英语给破坏殆尽,“易小友,你的口语发音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啊。”调侃完毕,才应她上句话答道:“确实是大boss,我费尽精力在教学楼内搞了那么久破坏,她到现在才现身,能做到这份忍耐还真是不容易。”见那旗袍女鬼领着几十只自己的‘小弟’朝教学楼走去,咽了口唾沫,廖宗元转头叮嘱道:“我先去探探虚实,这是传讯符,咱俩一人一枚,我若有危险,你再来救我。”“易小友,我能将自己的生命安全托付给你吗?”托付……细细咀嚼这两个字,良久,易夏缓缓点头,“能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廖宗元开开心心的走了,却不知在其背影未消失于拐角前,易夏紧盯他看了一路。只因在数分钟之前,天眼又自动重启了起来。——狭暗的教室内,九宫八卦阵稳稳的摆在教室八方,廖宗元身处阵眼,正想与女鬼开始对峙,却忽然被其一掌拍飞。落地的位置正处于讲台阶梯处,使他胯骨被台阶垫裂,未几秒……吊顶上的投影仪又不知是何原因落了下来。直砸向了他的头顶,染红了一室地面。而他兜内揣着的那张传讯符,不仅没来得及使用,就连从兜中掏出,都还没有来得及啊!叹了口气,易夏亦步亦趋的照他们的行进路线步入教学楼范围,一路追踪,最终在老教学楼旁的一间厕所前停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静等正午时分的到来。11:57:00易夏从厕所出来,环视一圈各教室前标注的班级名称后,抬腿朝高一五班走去。“嘎吱”一声响,廖宗元仰头看向门边,手中的桃木剑已经挽出个剑花,可当目光与来人对视后,却赶忙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易小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害他差点误伤了人。易夏在其面上仔细看了几眼,见他的确有黑云压顶之势,这才开口道:“救你啊,廖大师。”话毕,直接走入一方阵眼,拿出其中摆放的法器后,晃晃手对向他,“您布阵之前都不检查法器真假的吗?这是一件伪法器。”廖宗元糯糯动嘴,“伪……伪法……”一时间有些语塞。整个道教协会内存法器虽然不少,可排列阵法却需要‘同类别’法器才能组在一起作用,九宫八卦阵的阵眼需要九鬼九器来作为镇压,九鬼他好不容易凑齐,唯独缺少一器来与之匹配,而这最后一器。……是他向穆策借来的。见他陷入愣怔,易夏拍了拍他的肩,“此刻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在你进入教室后,我曾在外观察,有不少小鬼围着这间教室做记录,似乎早已料到你在这里排兵布阵。”廖宗元的脸色越发难看。易夏没空不管他的表情,只继续道:“现在咱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抛下这里的一切撤离向cao场,接着等待你们说的那位穆大师到来后从长计议。二,拆掉阵法,然后以己之力与女鬼对抗。”深吸一口气,廖宗元沉声道:“我选二。”若是他冤枉了穆策,那第一个选项自然是最好的,可怕就怕在……穆策真的是有问题。这个选择做好没多久,房门就‘砰’的一声应势倒地。停下正不断毁坏阵法的动作,易夏转头朝门边看去。只见‘来人’换了一身衣裳,宛如二八少女般的面容被娇嫩的杏色衬的越发动人,若非她的身形虚飘离地面,可以说是与常人半点无异。“哟。”女鬼讶异的叫了一声,“你们居然看出来啦!”这话的意思显然已经不言而喻。廖宗元眸色暗了暗,说时迟,那时快的将手中法器丢上前去,青铜色的钟鼎于半空迅速放大,及至女鬼跟前,已有半人的高度,女鬼却仿佛在看笑话,只微微抬手就将钟鼎拨了个方向。直冲着廖宗元所处的位置而去。易夏拿一张引力符顶住,使得钟鼎安全降至地面,才收手道:“地缚灵?”心结未了、有仇未报的亡灵不愿转世投胎,由于自身怨念不化,所以会被束缚在一定的活动范围内,此类恶灵被称之为地缚灵。易夏曾在这个世界遇到过一次地缚灵,便是那江大夫那外孙江逸尘的女友倩倩。她被心结所累,死后被拘在S市不得外出,而江逸尘又逢年过节才会回家,久而久之,她的怨愤得不到发泄,继而变得更加愁苦,也因此,才会在得知江逸尘喜欢上别人时,妄图带他一起上黄泉。女鬼眼波流转,轻飘飘的瞟她一眼,“是啊,如何?”易夏眼睑低垂,不知该是该直接动手,还是该继续和她扯皮,还没思考两秒,便见廖大师冲了上去。人鬼斗法归根结底与常人打架没多大区别,一个是比谁的本事大,武器强,另一个是比谁的技巧好,力气足。丢出三张定身符,廖宗元本想扩大将女鬼定住的几率,可临到跟前,符篆却像是被装上了遥控般,直接从女鬼侧旁擦身而去。愣怔几秒,他飞速在腰间的小包内摸出几颗圆球,丢上前之后,却亦如同刚才的场面一样,压根近不了女鬼的身。“易小友。”廖宗元叫道:“有点邪门啊。”易夏自然也看出了此事的邪门,女鬼身侧如同有着引力一般,总能将各类物什排斥在外,然她的身形,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一步。“呵。”笑意袅袅的看了眼对面的两人,女鬼抬手拨了拨散下的发丝,“这么久了,该我了吧。”声音中并未暗含任何询问的语气。话音落,手臂倏然伸长半截,直取面前这糟老头的脖颈。就在这时,易夏眸光一冷,“廖大师,跑的离她近点,推她,使劲推她。”廖宗元:你是不是想要我死的更快点?人在紧张时总是容易失去判断力,心里虽这么想,可行动起来时,廖宗元却仍按照易夏所说做了起来,躲闪着那长臂,然而在离女鬼还有半米远的距离时,脖颈却终于还是被对方给钳住。致命的痛感席卷而来,未及时,廖宗元忽然就奇异的察觉不到疼痛了。而他的眼前,也已经赫然变了一幅景象。廖宗元是个俗人,俗人的一生自然与情情爱爱,纷纷离离脱不开联系,初恋、挚爱、前任、现任等许多记忆里都失了颜色的样貌浮于眼前,他不出所料的陷入了其中。不知过了多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