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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接着问道:“康先生这段时间都见过些什么人?”安美华思考了一会,“见的人可多了,康家的亲戚不少,这段日子以来经常有人来探望先生,还有先生之前的那些手下什么的,也有好多提着水果篮子来探病慰问,而先生虽说不怎么常出去,但偶尔来了兴致在转两圈的时候,也遇到过好些个人。”易夏随着她的话而点头,待其话音落毕,却又问道:“你最近有见过康先生拿笔的时候吗?”先前那两个简单的问题使得安美华彻底放松了自己。因而,听到这个问题,她想也没想的答道:“见过几次,先生经常提笔写东西。”易夏笑了笑,“他所写的东西放在哪里?”安美华怔了怔,“这……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平常很忙的,一看他在写东西,我就自己去做活了,我又不会啥的红袖添香,待在房子里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尴尬?”易夏会看相,更会看一个人所言是不是在说谎,刚刚的四个问题中,有两个问题对方都说了假话。分属首尾,也算是有点意思了。见对面不语,安美华以为自己糊弄过了关,朝梁红敏看去,她蹙眉道:“小梁,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正说着话,却被那刚刚冲自己质问的丫头打断了思路。“我想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说。”她倒想看看这小丫头片子能不能问出花来。易夏走到她的近前,“我想问问你需要收多少钱,才可以违背执业道德,不将患者的反常告知他们家属?”安美华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你……”“抱歉,我可能表达错误。我想问问那靠你供养的儿子还需要多少钱,才能够让你安下心来当一个本本分分的陪床护工?”安美华嘴唇嗫嚅,却好半响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已至此时,她哪能不明白这群人是给她挖坑往下跳呢,指不定早就调查过了她做的那些事,要不然怎么能连她家里有个啃老的儿子都知道。“我……”她低下了头,良久,半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错了。”闻言,梁红敏瞪大了眼。她可以非常确定,在今日之前,易夏不要说见没见过自己请的这护工,估计就连护工的名字,她都不曾听到过。可现在呢?现在的易夏却逼得人家直接道歉,很显然,她后来发出的那两道提问所言全部属实。仅凭面相就能知道那么多事,玄学果真是太神奇了!在梁红敏暗暗感叹的同时,易夏却在腹诽自己真是越来越装逼了。升级打脸文写多了就有这个毛病,不自觉的就想将主角的作为带入到自己身上。可是这样的行为显然有唬人作用,若不然对方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认错?必定是在脑海中多想了些什么。心中想法不断,易夏的面上却依然如先前一般严肃,“收买你的人是谁?”安美华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是通过信件交易的。初开始收到那要我帮忙的信件时,我还以为这是一场骗局,可家里的负担实在重,存着侥幸心里的我便将自己的银行卡号报给了对方,结果没想到的是,几天后就收到了对方汇过来的一笔巨额报酬。”“他们要你做什么?”“很简单,只需要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将康先生的反常汇报给他的家人,然后帮助他寄走几封签署过的文件就能行。”这样的活计不仅简单不已,且又不需要自己插手太多。正因此,安美华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将那些钱揣进了兜里。室内再度陷入沉静。一场谈话最终是以这位护工被辞退而收场。不是没想过报警,可穿插在这其中的任何匪夷所思之事都会使在场众人陷入困局,且护工并未对康思威造成人身伤害,即使告她也没有任何证据缘由来帮助胜诉。正如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其实也必有可怜之处。她的孩子是她一生摆脱不开的羁绊,只要那啃老的孩子一天没有学会长大,她的一只脚就始终游走在法律的边缘试探。终有一天,得来的恶果会害了那孩子,也会害了她自己。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梁红敏叹了口气,“问是问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安姐……安美华说她依着对方的话把那些信都烧了,唯一知晓地就是个不完整的地址,咱难不成还找到那边去?可不找到主谋,舅舅的痛苦难道都白受了吗?”易夏与陆司澈对视一眼。“当然不是。”两人同时说道。话一出口,互相盯着对方愣了半天。轻咳一声,梁红敏打断了两人之间古怪气氛,“怎么说?”易夏连忙回身,“我待会会通知道教协会,他们的职责便是找寻以特殊力量破坏社会和谐的犯罪分子,半个月内,无论主谋找没找到,我都会给您一个结果,”第151章道教协会大本营。四合院内,暖风徐徐吹着,一堆老头正围坐在足有两米的实木方桌边吃着烧烤。抿了一口手边啤酒,廖宗元舒坦的感叹道:“还是夏天美,冷饮啤酒小烧烤!隔冬天那样寒风哗啦啦的刮,咱大伙坐着别说烤rou了,不被冻成雕塑都是老天爷怜惜咱的老命。”旁边的一老头迅速撇嘴,“你这是光想着吃的好处了,出任务要带一大堆家伙什的时候你怎么忘了?冬天负重走路咱可以取暖,夏天负重走路却只能吭哧吭哧的流一身汗,都不是啥好季节,没啥好比较的。”“没情调!”“瞎比比!”“移民去!”“卖国贼!”人老了总喜欢学孩子一般斗嘴,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怼的时候,一盘烤rou恰在这时被端了上来,见此,两人预备放下恩怨以美食为先,可由于先前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终究是慢了身边的周从军一瞬。见周从军将那把rou串全部抢走并埋入口中,对视一眼,两人冷冷说道:“不要脸!”周从军:“嘿嘿嘿。”烤得娇嫩的羊rou裹满孜然与辣椒,十来串烤rou下肚,他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正打算再捣一筷子凉菜解腻,嗡嗡地手机振动声却使他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喂,我是周从军。”“周会长,是我,易夏。”易夏此刻刚坐上陆司澈的车,在对方热切的注视之下,她边扣安全带边将自己这边的情况讲清,末了,又补充道:“我那日和江老一起行动,他曾说苗疆蛊族轻易不会允许后辈在外走动,唯有肩负振兴蛊门的任务,族人才可被批准出族。”“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