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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夫子门后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谢青玄半挑眉,问身前的小姑娘。卫熙对谢青玄的说法很是不满意,她明明是因为担心夫子,所以才这样做的,怎么四叔说的好像她要图谋不轨似的!“我是因为担心贺夫子!”卫熙鼓着脸瞪谢青玄。谢青玄皱眉,“她怎么了?”贺家不是已经平反了吗?她还被封为了清莲夫人。“贺夫子看起来很伤心。”卫熙轻叹道。谢青玄看向她,拢起眉,“伤心?她有什么好伤心的,贺家已经平反,还比之前更为荣耀。”“不知道,可我知道,夫子就是很难过,虽然她是笑着的,但我感觉她就像哭一样。”卫熙语气坚定地说道。谢青玄思索了下,隐约猜到贺瑶为何而哭,但他心里不以为然,抬眸看向卫熙,轻笑道:“哦,那你猜猜看,她为什么难过?”卫熙咬住唇,揪着衣角,低头苦思。两人站在一棵大树下,大树枝叶茂盛,投下一片绿荫,遮住两人。然而阳光霸道又强烈,穿透绿叶间的缝隙,在卫熙脸上留下几道刺眼的光。谢青玄看了眼垂头苦思的小姑娘,顿了下,身子偏了些,将那刺目的阳光挡在身后。好半天,低头的小姑娘才抬起头,看着他,认真道:“我觉得是因为想起了她的家人,毕竟,就算现在贺家已经平反,但贺夫子的家人却再也回不来了。”谢青玄“嗯”了声,微微颔首。“明明贺家是无罪的,可就因为旁人的几句话,皇上就给定了罪,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卫熙皱着鼻子,小声抱怨。谢青玄闻言,垂下视线,看向卫熙,轻声道:“这便是人人都想要权力的原因。”“唔。”卫熙抬头,似懂非懂地对上谢青玄的双眼。“只有手握权力才能掌握自己的生死,才能护得住自己的东西,将想要的东西抓到手心。”谢青玄眉眼浅笑,语气缓缓。卫熙懵懂地点头,心中闪过一种莫名的思绪,却怎么也抓不住。☆、一点就透小县主卫熙再次去宫里上学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人没来,就连徐太傅也比往常更为严肃。她向徐太傅问安后,往自己的座位去。她旁边就是宁无双,看到宁无双时,她还惊讶了下。她原以为宁无双不会来上课了,没想到她还是来了。只是看着很是阴郁沉默的模样,不复以往那般骄横之态。卫熙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墙角,发现那里空着。孙眷兰没来。又看了看低着头,眉眼看不清晰的宁无双,心里好像有点明白谢青玄昨日说的话了。威远侯府虽遭问罪,威远侯身上的官职都一下撸了个干净,但是其爵位还在,若非其谋反,便是皇上也不能轻易削掉,是以宁无双才能继续坐在这儿。且宫中的宁贵妃虽因此事受了牵连,降为嫔,但她深受皇上宠爱多年,未必没有手段复宠,到时威远侯府也可随着起复。但孙眷兰则是没有机会坐在这儿了。她家本是寒门出身,尽管为官身已有三代,但底蕴依旧不足,且无有力的后继之人,如今孙大人被牵扯进这事里,尽管涉及的不大,但正值皇上对贺家心生愧疚之时,她家中又无人可靠,是以恐怕再难翻身。课堂之上,没有人说话,平时偶尔的低低窃语都消失不见,只见书页翻动的声音,沉闷异常。许是徐太傅也没有心情讲课,今日放学便提前了。众人纷纷走出教室,卫熙也刚要出去,却被徐太傅叫住。“昭安县主留一会儿,老夫有话与你说。”徐太傅视线投向一只脚刚要迈出门的卫熙说道。周围小姐的视线一下扫了过来,卫熙默默地收回脚,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这次的作业完成很好的!”卫熙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她昨天因为玩得太晚而随意糊弄的作业,被徐太傅发现了?不会是要留她下来骂她吧?旁边的小姐听到卫熙的话,顿时没了兴趣,三两成群的走了。待所有人都走尽后,徐太傅走到卫熙面前,从袖里掏出一个红色烫金的请柬。卫熙瞧见,立马安心了大半。是了,三日后便是徐太傅的嫡长孙的生辰,可是为什么给她呢,不是应该给父王或者直接送去静安郡王府吗?不管了,既然徐太傅给她了,她就接着吧。“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转交给父王贺母亲的。”卫熙笑着伸手去接徐太傅手中的请帖。不料却扑了个空。她愣了下,看向徐太傅,疑惑道:“怎么了?这个请帖不是给我们家的吗?”徐太傅只手握拳清咳两声,眼神看向别处,道:“静安郡王府的请帖已经送去了,这个……是给清莲夫人的。”卫熙脸上空白了一瞬,清莲夫人?那是谁?随即,她又恍然大悟,哦,是贺夫子啊。“您直接送去贺府就可以了,贺夫子今日便回去了。”卫熙以为徐太傅不知道贺夫子已经回了贺府,于是提醒道。徐太傅闻言,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尴尬,声音却不显,只道:“清莲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女子,老夫登门有些不妥,另派人去又恐怠慢,还是请你代为转交吧。”卫熙听着这话,总感觉哪里奇怪,可又说不出哪儿奇怪,但这只是一件小事,徐太傅说了,她答应就是了。“好,太傅放心,我一定会转交给贺夫子的。”卫熙弯着眼接过请帖。徐太傅悄悄吁出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点笑意,道:“那就多谢了。”卫熙向他告辞,抬步往外走。出宫的路上,已没有人,空荡荡的。卫熙转过一座小门,正要出宫。谁知,转角突然出现一个人,将她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人后,她皱起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与来人的距离。“宁无双,你在这儿干嘛?”卫熙出言道。宁无双脸上蔓延着阴郁,眼神阴沉得可怕,看得卫熙不由得心紧了一下。早知道刚才就让人等她一会儿好了,宁无双肯定是将他们家的事情记到我头上了,本来我俩就两看生厌,这下她还不知怎么恨我呢。“卫熙,徐太傅与你说什么了?”宁无双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明亮,带着点沙哑,像是蜘蛛的触手爬过光洁墙壁的声音。卫熙心里一边警惕,一边答道:“没什么。”这句话不知触到了宁无双哪根神经,她眼神顿时狠厉,上前抓住卫熙的手腕,道:“告诉我?!”那个老头与贺家一向交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