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农女悠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6

分卷阅读206

    回到家里,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牛车一路晃晃悠悠,花了足足半天的功夫,才终于回到霍家村。

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了,凛冽的北风夹杂着碎冰茬子迎面刮来,谢保玉的心里比这冰碴子还要冷。

她下了牛车,给了钱,脚步艰难地,木然地朝自己家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婆婆尖利的骂骂咧咧声:“不要脸的贱蹄子,敢跑出去,看老娘怎么收拾她……”

谢保玉的腿下意识哆嗦了两下。

她鼓足了勇气,挎着篮子走进家门,怯生生地道:“娘,我回来了。”

霍老娘一看到她,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健步就上前,抬手啪地一声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谢保玉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声都不敢吭。

“小贱人,你还敢回来?!”霍老娘双手叉腰,尖利地叫骂,“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胆肥了你,敢偷摸着跑出去?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说着,一把抄起放在角落里的笤帚,狠狠地朝谢保玉身上抽打着。

谢保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默默地忍受着。

屋檐下,小姑子霍小兰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热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水缸边,霍大勇将刚挑好的一担水倒进缸里,对自己的婆娘挨打视若无睹。

院子的另一边,霍老爹正在磨杀猪刀,听到笤帚打在皮rou里发出的沉闷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霍老娘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将笤帚扔到一边,手指着谢保玉的脸,尖利地道:“你个不要脸的sao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跑出去偷野男人了?”

“很明显是啊,”霍小兰在一旁煽风点火,“狗改不了吃屎,出嫁前都能偷汉子,跟人家钻小树林,名声臭的烂大街,出嫁后哪能守得住寂寞?娘你看,她那篮子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呢,估计是卖身换来的……”

“我没有!”谢保玉猛地抬头,忍无可忍道:“我就是去了一趟娘家,这些东西都是我娘给我的……”

“你说去娘家就是去娘家?谁信啊?”

谢保玉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爱信不信。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龌龊……”

霍小兰一声尖叫:“哥,她骂我们龌龊!”

霍大勇一声不吭地拎着跳水的扁担过来了……

第222章难以启齿的隐私

霍大勇一声不吭地拎着挑水的扁担过来了。

谢保玉见状脸色大变,她哀求道:“大勇,不要……”

但是,霍大勇的扁担已经狠狠地、无情地落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从谢保玉的腰背上传来,她被打得身子往前一扑,一个趔趄,张口就吐出了一蓬鲜血。

霍大勇丝毫也不怜香惜玉,手里的扁担疾风骤雨一般,重重地往谢保玉身上招呼着。

嘴里,恶狠狠地道:“小一娼一妇,你敢骂我娘和我妹?活腻歪了你!”

疼痛排山倒水向谢保玉袭来,谢保玉终于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冰凉的泥土地上。

堂屋里传来了欢声笑语,还有饭菜香。

那是霍家人在吃夜饭。

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而她,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无人问津。

谢保玉挣扎着爬起来,摸索着进了睡房,爬上了床。

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盯着头顶发黄的墙面,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身上很痛,连骨头缝都在往外冒痛气,可这些痛,远远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屋子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就像她的人生,看不到一丝光亮。

谢保玉很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门被打开,一道黑影摸索着上了床。

随即,一只手粗鲁地摸进了被子里,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然后,她的两腿被粗暴地分开,男人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声不吭地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黑暗中,谢保玉的唇角浮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

谁能想到呢?看着人高马大的霍大勇,那东西竟然只比人的大拇指大不了多少。

每次他进来,她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每次也都是匆匆十几下,他就完事了。

洞房花烛之夜,她垫在身下的白手帕没有见红,她都怀疑,自己的处一子一身是不是还在。

正因为手帕没有见红,她就被霍家人冠上了yin一妇荡一妇的称号,大家都认定了她婚前失贞,所以对她百般羞辱。

可这些,她又能跟谁去说?这样羞于启齿的事,又怎么好对外宣扬?

男人在她的身上动作着,丝毫也不怜惜她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他的每一次撞击,谢保玉都觉得是一种讽刺。

她像具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紧紧地、麻木地闭上了眼睛。

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

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强迫自己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象成别人。

于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上了韩墨辞那张俊朗出尘至今令她念念不忘的脸。

他凌厉的眉眼,迷人的五官,疏朗的气质,明明对她不假辞色,却让她如此疯狂着迷。

她想象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他,想象着他用那双修长的手一一抚遍过她的全身;

想象着他好看的嘴唇亲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一抹细细的呻吟。

下意识地,她夹紧了双腿。

屋外传来霍老娘毫不避讳的骂咧声:“没用的贱货,养只鸡还能下个蛋呢,再怀不上,老娘把你卖窑子里去。”

话音刚落,霍大勇就像受到了刺激一般,猛烈地抖索了两下,霎时一泄千里。

完事后,男人拽过被子,滚到了一旁,呼呼大睡。

身下一片狼藉,谢保玉偏过头,眼泪无声无息地落入了鬓角的头发里。

窝囊的公公,狠毒的婆婆,刻薄的小姑,没用的男人,一家子的无情无义。

谢保玉几乎看到了自己悲惨而又绝望的后半生。

黑暗中,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眼里的恨,铺天盖地!

谢大丫,你等着,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

时光如水,一晃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二十三,过小年。

古代的人放年假放得早,过了二十三,大部分的店铺就开始歇业了。

谢悠然也给美食坊的工人们都放了假,一人给发了二百文钱并两盒点心,作为年终奖励。

大家都很开心,揣着铜板,拎着点心,喜滋滋地跟东家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