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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没有褶皱,领带打得端正。除了少有的那么几次失态,倒很少见他如此随意。简宁:“……”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这人一脸从容,其实还挺紧张的。好在很快就到医院了,她终于不用再和这么土里土气的男人待在一起了。到了医院,容少言下车,自然地向她弯腰伸手:“宁宁,将花拿出来。”“哦。”简宁抱起花,将手放到他手心。两人进到医院的时候,简易已经在了,他正在和简mama给简父收拾东西简父气色不错,简宁刚出现在门口就注意到了她:“宁宁和少言来啦。”简宁发现爸爸生了这场病,倒是没以往严肃了。她笑眯眯地走进去:“要回家了!感觉怎么样?”简父难掩兴奋:“特别好!”容氏医院虽然待遇很好,但长久住在这里,都快疯了。简易已经办好出院相关手续,一行人收拾好就出院。今天恒世有意透漏了简父今天出院,所以他们一出去便遇上了一群记者,扛着长.枪短炮。简家人没有阻止他们拍,但也有保镖护着,不允许他们靠近简父。他们只需要拍到气色不错,身体很好的照片就已经足够。直到今天,恒世这次的风波才算真正过去。回了简家,简mama早就吩咐家里厨师做好了丰富的晚餐,庆祝简父出院。只是餐桌上只有几样菜是厨师做给简父的,简mama在他一旁盯着他,不准他吃辣。简宁爱吃辣,恐怕就是遗传的简父,简家人就他俩格外爱吃辣。所以简父一直说女儿像他也不无道理,很多方面都很像。今天一家人都上课爱开心心的,简mama脸上的笑容也一直不断,好似又年轻了几岁。简mama一直和一对儿女聊天,也时不时问上容少言两句。简父本想趁简mama聊天不注意,伸长筷子去夹远处的水煮rou片,那面红通通干辣椒被滚油泼过的,他闻了好久了,太馋了。筷子刚碰到rou片,容少言温温和和的声音便响起:“爸。”简父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好女婿跟个狐狸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立马瞪了容少言一眼,难怪闺女要和你离婚,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容少言这么一喊,简mama下意识回头,便欲哭不哭地看了眼简父:“你是不是又想去医院啊?”“我我我错了!”简父立马收回筷子,去哄老婆,他真是怕了。这是夫妻这么多年,琢磨出的相处之道。这父女俩一模一样,吃软不吃硬。简mama要是凶他,他还能和她杠上,简mama一委屈,简父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生怕将人惹哭了。简宁和简易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无声笑了出来。容少言也笑,只是那清浅的眸中带着微微倾羡。简家父母也是联姻,却能相处到现在这模样,这其中肯定也有千般误会,可他们选择了解决。他心里万般后悔,为什么自己选择了逃避。吃完饭,两人就出了简家,简宁现在怎么说也是已婚,也不好一直住自己家。刚离开简家上车,简宁突然看向容少言道:“回家吧!我有事和你说。”她说的家是两人的婚房,容少言的别墅。今天的结束,对她来说才算安定,也终于有了精力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容少言心中一跳,强装镇定地笑道:“今天有些晚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简宁平和地看他一眼,倏然扬起唇:“有些事因为简家的原因拖了这么久,我恨抱歉,早解决对我们都好。”虽然简家的事情刚安定下来,她就又提离婚,听上去好像有些忘恩负义。可这件事,拖得越久越不好处理。现在她已经不讨厌容少言了,甚至能够冷静地分析,以往他们两人也不全是他的过错,也有自己性格上的问题。如果她不是这种臭脾气,两人也不一定有这些误会。可不适合就是不合适,就算没有这些误会,他们的性格,迟早都会产生无悔。闻言,容少言眉峰紧缩,抿着唇一言不语,就好像在和什么较劲一样。车内狭小的空间中,似乎温度骤低,连前面的司机都忍不住开快了一点,想离开这个窒息的环境。回到容少言的别墅,两人下车,依旧一言不语往里走去。张姨看见简宁回来,欣喜道:“夫人回来了。”简宁淡笑着朝她点头。张姨看两人气氛不对,也就退到了一边去。还是容少言先开口:“宁宁,去后院走走吧。”他落在简宁身上的目光依旧温柔,只是带着几分落寞。后院墙边的蔷薇现在应该已经开了,希望宁宁看见蔷薇,她能留下。简宁点点头:“也好。”她也有些不习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吹吹风放松一下正好。来到后院,这里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墙根种着一大片蔷薇,攀爬在墙壁上,朵朵粉色的蔷薇散发着淡淡清香。容少言看了眼那些蔷薇,回头看向简宁,轻笑道:“宁宁你看,这些蔷薇是在婚前我让人种下的,现在开花了,是不是和简家很像。”看着那些在晚风中轻轻摇晃着花朵的蔷薇,简宁惊讶地张了张嘴,她没在这儿住几天,倒是真没发现这里有这么多蔷薇,和简家的一样。看着那些话,她失神了一阵,随即突然回头看向容少言,认真道:“少言,我原谅你了,我不怪你了。”容少言微微睁大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眸底有些欣喜和忐忑,复杂又矛盾。他不知道她这话是真的原谅他,还是和他划清关系。他动了动唇,语气有些不自然,也带着些微自欺欺人的期待:“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简宁摇摇头:“离婚吧!你不欠我什么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我。”想到什么,她笑了笑:“其实我已经对你改观,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感情这种事情是勉强不了的,对你也不公平。”“不是的。”容少言摇摇头,已然失语,想要挽留却已经没有理由。突然心头一阵悸动,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