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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盖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你也回去休息吧。现在也挺晚的了。”他怎么舍得睡哦。不过,他更舍不得让她不睡。张鹏他们现在也都不在,只有门外的两个小兵在站岗。左恋瓷轻声道:“你先睡吧。”凌萧辰偷笑,还是听话地闭上眼睛。左恋瓷看他这般,心想他生病起来还真是听话,听起话来也还是很可爱的。看他呼吸渐渐平稳,想必已经睡着了,她这才把杂志放回到原处。并调暗了病房里的灯光。在幽暗的灯光下,盯着他的睡颜,胡思乱想,他再次睁开眼睛,会是承光帝还是凌萧辰?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左恋瓷苦恼地抓抓头皮,沐言高人的意思原来竟是这个么?她来到这个世界果然不是因为上天垂怜,而是承光帝的人为。他说“回去”,是想把自己带回去么?她是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亲人,可是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已经展翅翱翔过的大鹰还能乖乖地当好一只美丽的金丝雀么?她现在的生活,她的朋友,她的媚姐左父,还有她未尽的事业,她又怎么舍得放弃?这注定是一道无法两全其美的选择题。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床边坐了一个小时,最后实在扛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她一睡着,凌萧辰的眼睛幽幽睁开,按响了另一个警铃。便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凌先生,”其中一个人小声问道:“有什么吩咐。”凌萧辰朝另一个人说:“你把她抱到床上来。动作轻一点,不要弄醒她。”虽然很想自己亲自动手,无奈身体条件不允许。脸上的表情颇为遗憾。被他点名的那个人是个女人,闻言面无表情地执行他的命令。轻手轻脚地把左恋瓷抱起来,放到了凌萧辰的身边。“凌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哦,跟强子说一声,抓到那个开枪的小子,给他留个全尸。”凌萧辰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议论的不是杀人这种血腥的问题,而是在和人讨论今天天气是晴是雨。那两个人的面色微微有一点变化,更让人崩溃的是,他们不是觉得残忍,他们想的是,凌先生这次怎么会如此宽容!两人走了之后,凌萧辰这才艰难地侧过身子,借着幽暗的灯光来看她。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巧恬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他,眉头微微皱起,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将那道清浅的愁意抹去。你怎么会如此招人喜欢,我的小姑娘。凌萧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明天醒来她还会不会如此的温柔体贴,他听到她的那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心里何尝不是生出这样的感慨。那个让他觉得很真实的梦境,那种孤独的无力感,竟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不是就是在他陷入梦境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想着想着,他也真的睡着了。一大早强子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下巴都要掉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凌萧辰那个禽兽啊!受伤还不忘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他可不相信小瓷儿是自己爬到床上的!以至于他都选择自动忽视小瓷儿抱住了凌萧辰的胳膊这个事实。凌萧辰听到有人进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却是第一眼就看到左恋瓷的好看的睡颜,心情瞬间变得明朗。“嘿!我在这里!”童俊强忍无可忍地说:“重色轻友也要有个限度哈!”凌萧辰挑挑眉:“少跟我这儿臭贫,什么事儿,说!”“那小子已经抓住了,该问的也都问了,他背后的人,你想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凌萧辰语气平淡:“十倍奉还。”那就是要在对方身上开十个眼儿了,那不得成打成筛子咯?童俊强阴测测地一笑,嘿嘿,这方式,我喜欢。(。)第一百一十五章“真的好虐啊!”左恋瓷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跟凌萧辰躺在一张床上自己还抱着人家的胳膊,整个人都不好了,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只好继续装睡。所以把他们的话听得个正着。待童俊强出去之后,凌萧辰才坏笑道:“还想继续睡会儿?”左恋瓷立刻松开他的胳膊,从床上跳起来,像受惊的兔子般撒腿就跑。凌萧辰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一系列行动,这反应也忒大了点吧!冲到病房门口,看到小佩正在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摆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一早就来了,把你的衣服送过来啊,不是要直接去拍摄地么?”小佩疑惑地问:“你怎么鞋子也不穿就出来了?”“没,没什么,这里有浴室么,我想先洗个澡。”“哦,那你的速度得快一点,时间怕是来不及了。”左恋瓷抱着衣服进了浴室,一边洗澡一边回忆昨晚的事情。自己正在想事情,很累很困就睡着了,难道是自己趴着睡不太舒服然后自己爬到床上的?这回可真是掉得大!左恋瓷苦着一张脸,她这张老脸是要往哪里放哟。洗完澡出来,左恋瓷还是有点别别扭扭的。“你去跟凌萧辰说一声,我要走了,让他不要忘记每三个小时换一次药。”小佩狐疑地看着她,明明昨天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和谐温馨的嘛,这一大早的又是闹哪出?让她去跟大Boss说这个,人家好怕怕!小佩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一进去便傻笑:“老板,我们小瓷说现在赶着去拍摄地,让我跟你说一声要记得每三个小时换一次药。”凌萧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小佩立刻退了出来,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走吧。”左恋瓷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小佩心里“咯噔”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关系怎么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赶到拍摄地的时候,张航已经换好造型,看到左恋瓷过来,张航立刻凑过来问:“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看望一位生病的朋友。”“你在深圳有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左恋瓷白了他一眼:“凌萧辰生病了,我去看了他一眼。”“可是你彻夜没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