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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热热的鼻息喷在殊兰的脸上,让她不安在她的腿上扭动了几下,那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立时就有了反应,他的眼眸就幽深了起来,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磨蹭,在她耳边低语:“真是妖精一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胤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脖颈出嗅了嗅,低语道:“真香。”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殊兰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慌乱的动了起来,这一动,胤禛在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红唇…..罗账里一时就传出了小声的抽泣,胤禛已经进了她的身子,只觉得销魂异常,连他的灵魂似乎都叫嚣着,她身上勾魂摄魄的香气大盛,他自己满头是汗,但听见她实在哭的难过,又不得不停下来,亲着她的嘴角:“乖乖,一会便不疼了。”她眼里还带着迷茫的妩媚,脸上却早已经落满了泪水,搂着胤禛的脖子小声抽泣:“我不疼了,爷不必管我。”一句话说的胤禛怜惜了起来,又一下一下亲吻着她,揉搓着她胸前的圆润,直觉得她再次软了下去,才动作了起来。直到事必,殊兰已经晕睡了过去,看那娇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胤禛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想起那不足一握的腰身觉得她确实还是小了些,还没有长大,确实不怎么经得起折腾。替她盖好被子,将那喜帕拿了塞在一旁的枕头下,只叫了怜年和吉文进来。热水早就备好了,胤禛将殊兰抱进了浴桶里让两个丫头侍候着她泡了澡,又有喜嬷嬷将秘制的膏药拿了进来,胤禛自己接了,等他也洗过,床铺已经换好了,他抱着殊兰躺着,想了想还是自己给她抹了药,看着她红肿的私处,又多了几分自责,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攒起,亲了亲她,才又抱在怀里一起躺下,想着她还年幼,以后是要多多节制才行。19、新婚(捉虫)还是胤禛醒的早,只觉得怀里的柔弱无骨,紧紧的攀着他的腰身,满是依恋和信任,外面还黑着,罗账外红烛的光隐隐透了进来,那白腻的脸蛋睡的红扑扑的,嘴唇嘟着刚好埋在他的胸前,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他心里无端的软了起来,将人捞了出来,亲着她的脸颊,看她雾蒙蒙的眼眸缓缓睁开,似乎一刹那间光华大盛,看的他心里一动,见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往他怀里缩,收紧了手臂揽着她:“不躲了,咱们说说话,一会就当起。”殊兰轻应了一声,脸颊虽然还羞的通红,却满脸的笑意,仔细的端详着他,胤禛便由着她打量了,好一会了见她还不说话便道:“在看什么?”殊兰轻笑着道:“自然是在看爷。”她顿了顿又道:“做梦一般。”胤禛捉了她的手含在嘴里:“怎的就跟做梦一般。”殊兰觉得痒,笑着躲:“那么久不见爷,以为一辈子也见不到。”她说的是苏州一别。胤禛眼里含了笑意,亲了亲她的嘴角,轻声道:“傻子。”她却狡黠的问:“怎的就是傻子呢?爷若说不出个道理来,妾身可不依。”胤禛将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怎的就不傻,爷看着你就是傻里傻气的。”殊兰被她呵的痒的直躲,一边笑一边道:“爷欺负妾身。”胤禛被她在怀里扭的又上了一身的火。觉得那下身起了变化殊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透。咬着下嘴唇无故的看着胤禛,胤禛被这一看火气更旺了,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揉搓着她亲着她的脖颈,直亲的她气喘吁吁的才停了下来:“妖精,要不是看着你还小,爷真想办了你。”殊兰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半响才道:“爷这样不要紧?”胤禛看她到底不经人事,却没想她还知道这样的道理,便笑着捏着她的手:“那你说怎么办?”殊兰的脸红的几乎滴血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胤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明白她在说什么。胤禛心里怜惜她,也不想太为难她,只闷笑着亲着她:“好殊兰。”直闹到嬷嬷在外头提醒道:“爷,侧福晋该起身了。”胤禛应了一声,丫头们便鱼贯而入,殊兰跪在一旁娴熟的侍候着胤禛穿戴,就仿佛她做过很多次一般,胤禛一阵恍惚,过了之后又是满意。侍候了胤禛穿好,自有丫头们侍候他洗漱,吉文和怜年这才上前侍候着殊兰穿戴。又一会又有宫里的嬷嬷来收元帕,见了东西恭喜了几句,讨了赏钱就离去。殊兰簪一支碧玉扁方,梳着把子头,簪着一套蓝宝石缠丝头面,穿着一件玫瑰红绣金线旗袍,脚上穿着高高的花盆底,本是穿着就显得英气的,但她穿着旗装却多了一段风流妩媚,映衬着一张娇俏的脸颊娇艳可人,胤禛微微颔首,带着她一同到后院见家里的妻妾。额尔瑾坐在上首的右侧,左下首坐着李氏,两人身后侍立着宋氏,钮钴禄氏和武氏,看的见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毕竟是当着爷的面放在一起比较,西林觉罗氏又长成那样,谁都不想差得太远。另一侧的椅子上坐着大格格和二阿哥还有奶嬷嬷抱着的二格格。听着小丫头道:“已经进了院子,上了抄手游廊了。”又没下雨没下雪的何必非要走抄手游廊,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又过了好一会,胤禛才带着殊兰进了屋子,众人忙都起身见礼。胤禛抬了抬手示意起身,自己便跟额尔瑾在椅子上坐下,李氏也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清朝侧福晋不必在正室跟前侍候也不必在正式跟前立规矩,所差的不过是个说法和名号,这是正室女子的悲哀,若不是有本事又得丈夫尊敬的,被侧室比下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额尔瑾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一夜她似乎又跟昨日不一样了,她只站在原地不说不动也一样散发着吸引人的气息,这并不是单单一样貌美就能有的,她忽的觉得自己打扮的这样精细像是笑话一般,她心思转了又转,力求让自己的气势看上去端庄大气起来,这才是她一个正室福晋该有的气度,不能拿短处去跟旁人的长处相比。李氏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点翠朱钗,又看看额尔瑾头上的点翠嵌宝大发钗,那镶嵌在上面的宝石个个拇指大小璀璨耀目,只觉得自己身上首饰实在穷酸了些,想起殊兰的嫁妆她心里五味陈杂,陪嫁银子就有五万,哪一家能有这样大的手笔?再坐的人各有个的心思,殊兰只接了丫头捧上的茶跪下给胤禛捧上:“爷用茶。”胤禛接过她手里的茶抿了一口:“以后要孝敬长辈,遵守规矩。”殊兰应了是谢了恩起了身,又接过怜年手里的鞋袜给胤禛捧上:“这是妾身的一点小心思,还请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