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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见我的车出现在商场,开车的居然是个买小孩子玩具的女人,都以为我连孩子都生了也不告诉他们·····”······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梁羽笙仿佛听见有什么裂开的声音。他无法再假装镇定。☆、第9章叶以澜紧张地抿了抿嘴。“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有两个儿子。”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叶以澜心里一阵慌乱,既有之之被发现的恐惧,也有一丝她都没有注意到的···对梁羽笙态度的在意。“······”许久,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最后,梁羽笙只憋出一句“我现在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几乎是同时,相隔两市的两只鸵鸟把手机丢进沙发里,然后,被子蒙过头,睡觉。电话里的那段长久的沉默,没有人认真去想。假期一晃而过,叶以澜对孩子们承诺了两个小时的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云云,终于依依不舍地开车返回A市。A市和B市的交界处学府林立,大多是私立中学,附近几市的家长把孩子送到这个所谓专为教育而生的地方,仿佛松了一口大气。恰好高速公路封闭,以澜不得不绕路经过这里。在两所学校间等红灯时,以澜百无聊赖向窗外闲望。青柳长云,书声笑语。不免让人想起学生时光,以及那个时光里的许多人。突然!叶以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远远地在楼梯口转过一瞬,但以澜坚信自己不会看错。那就是子衿!那一刻叶以澜简直想弃车冲进去把那个失踪四年的人抓出来!绿灯亮了,叶以澜把车开出一段距离随意停在路边,就想进那所学校。但是私立中学管制严格岂是外人能随便进的。最后只能暗搓搓找了处僻静的地方----翻墙!这是她从小都没干过的技术活,恐怕连之之都要比她娴熟不少。但这个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明明是以前岑子衿才会做的事啊,叶以澜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呼哧呼哧地使劲把脚尖够上,两手死死地扒住墙体。最后终于成功滚进内侧的草丛里。拍拍身上的泥土和发间的草叶,叶以澜状似优雅地穿上高跟鞋,有一脚没一脚地往刚才看见的那栋教学楼走去。以澜放轻脚步一间间教室看过,最后在四楼一间高一的教室里看见正在给学生放ppt的岑子衿。叶以澜忍下想要喷火的冲动,温柔地敲了敲门。岑子衿诧异地转过头来,一双溜圆大眼满是惊愕,僵在讲台上回不过神。四年不见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这么蠢?叶以澜索性进去把她拖走,不忘对学生们道歉:“对不起,你们老师借我十分钟。”学生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后排的男生甚至还吹了几声口哨。“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组织语言,你办公室在哪,我去那等你。”哼,放学别走!在叶以澜第十一遍刷微博的时候,岑子衿终于以龟速挪进来。然后自觉地以被留堂的学生的标准姿势坐在以澜对面。叶以澜漫不经心地翻桌上一本校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教学备忘录。“啪嗒---”以澜把书扣在桌上。“我错了---”岑子衿毫无诚意的扑在以澜背上。“咦?怎么有草汁的味道?”叶以澜拍开她:“还不是为了你翻墙进来的!不准笑。”叶以澜定定地看着曾经爱笑开朗的傻姑娘,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四年的时光。岑子衿的眼里半是重逢的喜悦,半是沉寂的哀伤。两厢都明晃晃地展示给叶以澜看。叶以澜知道这是“我怎么样我都让你知道但是不要问”的意思。“傻!”半响叶以澜无奈笑骂。“嗯。”岑子衿看向窗外三三两两结伴回家的学生,附和道。以澜装作没听见。转移话题道。“改天带你见见我儿子。”“你有孩子了”岑子衿不可置信惊呼。怎么看也不像好吗!“是啊,两个,这四年你错亿了知道吗!我现在急着回公司,明天有个重要的案子。谈完了我再来接你去看。我走了,别送。”以澜哼着小调向停车的地方迈步。???车呢!!!卧槽!那可是梁羽笙的爱车!车最后是因为违章停车被交警拖走了。叶以澜哆哆嗦掏出手机给梁羽笙打电话,必须要本人拿着证件来领车才行。这得被梁羽笙讹着做多少顿饭啊!心疼手。“喂!”手机传来的男声沙哑,甚至还有些火气。梁羽笙知道了叶特助有孩子之后,第一天没敢深思自己的不对劲。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叫上朋友出去喝酒。最后被朋友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失恋了!梁羽笙一脸懵逼之后更苦逼了:老子还没恋呢!而这回儿正躺床上清醒呢。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评嘤嘤嘤☆、第10章虽然很想把叶特助撂在那儿,但三秒钟后,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起床了。斜对窗的落地镜里映出男人利落穿衣打领带的身影,落日的余辉打下金光,掩去男人眼下的青影。梁羽笙对着镜子练习着扯出没心没肺的笑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在镜子里看到了情圣。甚至在驱车经过超市和叶特助喜欢的私家菜馆的时候,还买了保温盒装了一份晚餐。梁羽笙到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远远地车灯打过来,看见叶特助正在警局门口跺着脚。中秋过后夜晚已经有点凉意。叶以澜原本在里面坐着,但后来又来了一群斗殴的酒鬼,推推搡搡,酒气冲天。只好去外面站着。叶以澜认出梁羽笙的车,一瞬间觉得灯光都充满了暖意。梁羽笙把叶特助按进副驾驶座,把保温盒塞进她手里:“坐着,我去办手续。”叶以澜拧开保温盒,海鲜粥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一丝清甜。一刻钟后,梁羽笙便出来了。“你吃了么?”叶以澜抱着保温盒问。说完拆开另一副餐具,递到梁羽笙手里。“谢谢。”叶以澜弯着眼角笑眯眯。“嗯。”梁羽笙犹豫了一瞬,接过勺子。保温盒渐渐见底,梁羽笙递给叶以澜一张纸巾。“车就放这儿吧,我明天叫人来开。”“别,我开。”叶以澜连忙摇手。两辆车前一后驶离,车灯驱散黑暗,穿破山风,紧紧追随。生活照旧,叶以澜唯一感到奇怪的是梁羽笙最近居然没有以各种借口找她做饭。也许是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