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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开学,她也懒得折腾了。她今天过来不过是受了言家父母的旨意,看看这个一个月也不回一趟大院的“不孝子”。虽然总是有杨时禹给两老报告言澈的情况,但是那小子总是包庇言澈,是以在两老心里杨时禹的包打听信誉度已经下降不少。因此孟颖就接过了这个职位,偶尔还是会过来打扰一下言澈,回去给两老汇报情况。今天来就是这么个意思,言mama担心儿子不会照顾自己,言爸爸担心儿子的伤势,两老一拍即合,直接吩咐孟颖过来了。在孟颖回去的路上,她还想着要不是三哥不喜欢言家两老去打扰他,今天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正胡思乱想着,她一个激灵,拍了下脑袋,掏出手机拨通了杨时禹的手机号。“喂。”杨时禹应该是正在午睡,声线还有些沙哑,“小丫头,找我有事?”“四哥!”孟颖有些生气,“你早就知道三哥和五哥都喜欢小濛jiejie?!”杨时禹捏了捏鼻梁,“怎么,你跑到言三公寓去了?”“要不是我今天跑过去,这惊天大八卦我得什么时候才知道?”孟颖气鼓鼓地说。杨时禹不禁失笑。孟颖也就是这方面和自己有些像,大院里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她。“知道归知道,别回去对长辈说,不然对沈濛印象不好。”杨时禹嘱咐她,“言三和阿谨也别说。”孟颖年纪不小了,做事也分得清轻重,应了下来后又苦着脸问:“可是四哥,我们该帮谁啊?三哥好不容易才收心,可是我看五哥好像很喜欢小濛jiejie啊!”杨时禹觉得好笑:“小七,你要知道,重要的不是我们帮谁,而是沈濛喜欢谁。这些事不是我们能帮忙的。”孟颖没办法,扯着自己的背包带问:“四哥,你说小濛jiejie知不知道五哥喜欢她啊?对了,我哥不知道这事,他不会和五哥说吧?”杨时禹眉目微敛,没有答话。那天知道这件事后,他给小六打过电话,小六说自己已经告诉过阿谨了,还是在沈濛被邀请到家来之前。他倒没觉得太惊讶。他只是,有些难受。距离当年那件事,已经过了三年,可是谢谨却还是没有半点长大。“四哥?”听不见杨时禹的回答,孟颖又叫了他一声,“你怎么不答我?”杨时禹的思绪被拉回:“沈濛是个好姑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误打误撞去言家吃饭。”沈濛这人他是知道的,大学时期他就碰见过小姑娘被人告白,她当即拒绝了人家,连半点机会都没给。这样的女生,他倒不怕是她在两头勾搭,何况人家看上咱家什么呀,偏要嫁到大院里来?“才不是误打误撞去的!”孟颖反驳,迷糊地被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你都不知道,是五哥叫我帮忙把人带去的。我那时候只以为是五哥在追女孩子就答应了,要是知道才不帮他忙呢!现在言伯伯和慧姨都以为小濛jiejie是五哥喜欢的人,以后他们怎么看小濛jiejie才好!”孟颖真是越想越心焦:“四哥,我这回真是做错事儿了!”杨时禹转了转钢笔,安慰她说:“那管这么多做什么,言三那样的人,到时候带回家自然有办法应付。”孟颖想了想,决定等言澈把人带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在姜慧莲面前给沈濛说好话,好好弥补一下自己的错误。又絮絮叨叨地和杨时禹聊了一会儿,孟颖才安心地挂了电话。她也不太担心了,横竖有杨时禹这个革命同盟在,她算不上多孤单。回到家,孟越正巧碰见她,笑着问:“小七,从三哥那儿回来了?”孟颖点点头,拉住他问:“三哥谈恋爱了,你怎么没告诉我?”要不是你没告诉我,我就不会答应帮五哥的忙了!孟越挠挠头:“我没说吗?早半个月前我就知道了啊。”孟颖看着自家哥哥那副老子比你知道得可早了的模样,突然为他生出了一种悲哀。“嗯。”她点点头,又拍了拍孟越有自己头顶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是经历太少。”大院里包打听这个位置,除了她和四哥,谁也坐不上啊,真是寂寞。孟越看着小妹脚步沉重地往言家走去,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没看见小丫头跳脚?她不是最恨自己有八卦没告诉她的吗?。在言澈两人甜甜蜜蜜,孟颖明里暗里向言家两老表示沈濛未必喜欢谢谨的氛围下,九月正式来了。大院里的孩子都去上学了,沈濛也在某色狼的极力反对下,很坚持地收拾了东西会自己公寓准备新学期的实验内容,言澈在公寓没了乐趣,也跑回警局上班了。在九月开学的前一天,言澈开车把沈濛送回公寓后,直接掉头回了趟大院。当天言家两老心情都比往常好了不少,特地去市场买了不少食材。孟颖知道言家做了好吃的,很果断地给自家老妈打了申请报告,留在了言家做唯一一个“外人。”言家的男人都是大男人主义的,幸好看上的女人都有小女人的贤惠。孟颖在厨房帮姜慧莲做饭,言晖则把棋盘拿了出来。言澈自然地坐下来,帮忙摆子。言晖看着自家儿子,样貌出挑,肩膀宽阔,身强力健,看着好像比上回胖了些,不禁点点头:“伤口拆线没?”言澈抬头,拍了拍腹部:“已经好了。”“那姑娘把你养的不错。”言晖很满意,呷了口茶,“什么时候带回来瞧瞧?”“……”言澈慢慢地挪了个相三进五开局,“谁告诉你的?”言晖挑眉:“怎么,知道的人还不少?”言澈摸了摸下巴,边下棋边琢磨:“再处一段时间吧。”两个人棋路都深,下起棋来就像真的在打仗一样,见招拆招,好不过瘾。言晖自然是满意自家儿子的,不说这样子站在哪儿都出挑,连在军队里的名头也是很说得过去的。儿子没参军前,军里的都只知道他是司令员,可自从儿子参军后,谁看见他不说一句“虎父无犬子”的。只是……可惜了。“爸,”言澈低头,准备收网,“当心了。”言晖回过神,只见棋盘上己方竟然几乎溃不成军,败局已定。他瞪大了眼,摆手:“不算,我走神了,再来!”言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笑意明显:“嗯。”言澈的棋风一向是稳健的,而且磊落光明。看着十分清楚明白,却很难破局。这样的风格,却让言晖想起另外一个人来。那日来吃饭的小姑娘不也是这样吗?直接干净的棋路,却能和敌人一直胶着。不过那小姑娘的招数总是出其不意,反倒没有言澈来的沉稳。言晖正想着,张口就问:“你那姑娘会下棋不?”言澈微楞了一会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