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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太妃一时半刻还不能重整旗鼓,倒也不是非常担心。还有,就是留心一下,这京城中谈论李家大小姐丑事的还多不多,若是不多了,就让人再去添一添柴。每每等到处理完一天的事情,可能都已经到深夜了,缺觉的女人,不憔悴等什么呢?玉清听她说自己忙,却是神神秘秘的一笑,“是忙的吗?那小烨儿呢?怎么没听你提起他?”自从去年冬天被景夫人带着来过这里一次,姚念也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次,和这位没有身份的王府郡主渐渐熟络,也偶尔同她说起一些萧烨的事情。“他……也很忙的。”她闪烁其词。萧烨确实也很忙。东桑国的铜矿开始有了产出,他手中握有的财富开始不断增长。萧烨开始着手蚕食李家的茶叶生意,企图在李家真正参与谋逆之前将他们逼到弹尽粮绝。另外,预防萧佑桀终有一反,他还在用钱给他们堆出一条隐姓埋名的后路。总之,真的很忙!所以两个忙人,平日里难得说说话,也是在交换彼此的工作进度,哪有时间交心?“是这样啊……”玉清长叹了口气。姚念抚上她的手背,对她道:“我一定会尽快找到机会,将他带来的。”玉清摇头,“我不着急,如今你们的境地还是凶险万分,还是先顾着那边的事情比较好。”小叙了一会儿,她便急急忙忙要赶回去。回去的马车上,她还抓紧时间小眠一会儿。回到了王府,难得竟在白日里就见到了萧烨。她竟有些不适应。“今日,李家已经开始向江王府运送石材了。”原来他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消息。她皱眉,担忧:“萧佑桀和李家联手,绝对不是让他们帮忙修筑更豪华的王府这么简单吧?”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多出点钱找个靠谱的营造商岂不是简单?萧烨一笑,觉得有时同她说话还真是简单。“定不是这么简单,江王府如今已经是守卫森严,每日不仅有各种匠人和运货人出入,还有碧樉宫内向王府运送很多箱子。”姚念也是愁,“所以我们是没法知道江王府中的任何事情了?”萧烨点头,“是,所以我准备,让一个人去探一探。”她不解的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后。“予墨?不行!我不同意。”她有些生气了,原来在这里等自己,是为了让予墨去探路。“你没权要求她做什么的,更何况江王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怎么能让她去冒险?”萧烨哑然失笑,态度依旧温和,“我不是在跟你还有予墨姑娘商量么?又不是要求。”姚念又是拒绝:“不行,我不同意。”予墨在后面却是听得真切,此时站出来,“我愿意去。”“你不必勉强自己的。”姚念不解的看向她。“我不仅是为了你们康王府。这样下去,或许他这次真的能谋反成功。你们别忘了,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不会看着他登临皇位。”姚念还是担心,问道:“那江王府戒备森严,你有何办法?”予墨却不以为意,“我手中有的东西,又不止是那块石头。王妃放心,等我消息,如若不成功,至少我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作者有话要说: 叒加更啦!!!开心不?顺便跟大家报告一下进度,故事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了吧!再努力码一码,加更会越来越多哒!☆、心软想不到予墨雷厉风行,说做就做,根本没什么周密的计划,就伶伶俐俐的自己走了。她走了之后,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姚念又想起了上次萧烨一定要自己说“爱”的时候,好像从那天之后,他们每每见面,都是一群奴婢前呼后拥,有了真正的王爷王妃的架势,再没有在白日里这样单独说话。她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来,又一面絮絮叨叨。“你今日都忙完了?可还出去么?如今天气这样热,成日忙碌要小心中暑。多喝些解渴祛暑的绿豆汤,但也不能贪凉,小心寒气侵体……”她将茶杯递给了他,却看见他转手就又撂下了。“你……”萧烨拉了她手臂一把,出其不意间十分奏效,她就这么踉跄跌进了他怀里。“说了这许多,你还是不愿爱我。”她小声嘀咕着,“你一个男人,怎么如此计较这些。”“不过两个字,都不肯说,你就不计较了?”萧烨去扣她的下巴尖,强迫她抬头。“说不出,表现出也可以。”她挑眉,这是什么态度?考她功课?她那夜就不该一时冲动将他从海棠居里拽出来,那一下从此便占了下风,再也没有从前那般掌握主动。她也知道此时他们之间的怄气除了折损彼此的精神是毫无意义的。可是,若连这口气都不怄了,她又觉得自己真是心如止水,可以修佛了。屋外又开始蝉鸣,扰的人心潮翻动。她仰着头,伸直了细颈,只轻轻踮着脚尖便触碰到了他的嘴唇。夏天了,人总是渴的。她的茶又被撂下了,此时只能动一动唇舌,企图从他那里汲取一些滋润。起初,他还存着考验之心,过了一阵,也觉得自己体内热火乱窜,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愈发放肆起来。过了一阵,明明她觉得是如鱼得水,却忽然被推开了。她唇上一凉,皱眉“嗯”了一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咳……”萧烨面色潮红,却还是板着一张脸,“不行。”“怎么,怎么不行?”她觉得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自己也是鲜廉寡耻了吧?“我没感觉到。”“感觉到什么呀?”萧烨傲慢的仰起头,“爱意!”姚念气得想跳起来打他的头,“感觉不到你回应个什么劲儿啊?”萧烨一时语塞,“我……我心软啊。不信你摸。”姚念手被拉着到他的胸膛上,哪里摸得到什么心软,只感受到有节奏的心跳。她低头,小声嘟囔着:“人家都说什么嘴硬的人心软,你倒与众不同,是嘴软心也软。”“你说什么?”“没什么。”萧烨又叹了口气,还是放开了她,轻松的笑道:“瞧我在做什么呢?今日得了会空闲与念念独处,便有些得意忘形了,我应该给你时间的。”姚念有片刻的诧异,觉得他是不是也太收放自如了些?难道是在跟自己耍心机,就非让自己卸下心防说出那句话?不过再看向那双澄澈真诚的眼眸,她还是打消了自己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