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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这么做了……”话音落下又是几个零碎的吻散布在脸侧。颜瑜希心弦一动,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些。虽然一切的一切发生的有些快,超出预估。不过却也在意料之内。要她怎么说?说我今天会去找你就已经在盘算现在发生的事了,只是比预期来的过早了些?她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勾唇,能睡到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着的白马王子,她做梦都能笑醒了。感受着身下人热情的拥抱,陆江南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彻底压下了身体。他不喜欢任何超出预估的意外。但这个意外,他很心动。作者有话要说: 我敢说,这两个货绝对是我所有书中发展最迅速的!真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颜瑜希:装什么?闷sao的木头……陆江南:不过我很喜欢。木头(捂脸):……☆、拯救处男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卧室一片凌乱的大床上。一寸寸爬上床中央那个四仰八叉仰躺着的人身上。颜瑜希双目无神,没有焦点地将视线投在天花板上。那张表情僵硬的脸写满了对人生的怀疑。没喝酒,没生病。她就在意识无比清醒的情况下跟才认识不超过24小时的陆江南……滚床单了?“我的妈呀……”颜瑜希哀嚎,她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随性”的一面呢?捂住脸,她扭过身将脸埋进床单。“嘶……”纤细的身体一顿。这么一动忽然扯到了下面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颜瑜希欲哭无泪。下半身痛到僵硬,跟瘫痪了似的。忽然想起以前某次跟纪尘那个小贱人一起讨论男人那方面的知识。还记得纪尘一脸正经地翘着兰花指跟她说:“作为阅尽千帆的名媛,我跟你说。这正常的男人啊,没几个有A/片儿里那么大。尺寸这个东西,差不多就行,重要的是活儿好。”说完他还眨了眨眼,“当然,器大活儿还好就更完美了!”颜瑜希只记得当时自己听得津津有味。纪尘这个小贱受确实经验比她多得多,说的应该没错。当时她光一心幻想未来跟自己的男人春风一度是何等的绝妙。却忘问他了,这男人如果器大活儿不好该怎么办?一想起昨晚那并不怎么太梦幻的巫山云雨,还有自己杀猪般的嚎叫,颜瑜希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没有经验,所以没法对比。可就算这样她也能感觉到,这陆江南也不见得多熟练。还记得昨晚他当着她的面解腰带的样子帅得人脸颊发红,尤其当她看见他那块不同于儒雅外表的狰狞,心里估算了下尺寸,竟然还无耻地窃喜了下。然而老话说得好:不要高兴得太早。当她整个人像块案板上的猪rou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时,那家伙鼓鼓倒倒折腾了半天才找对地方。她就直觉自己要完。果不其然,陆江南急急躁躁连个预告都没有就连呼带喘的长/枪直入。那一瞬间疼得她嗷一嗓子叫了出来。当时特别想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没有就切入正题,是想让我死这儿吗?她一边哭一边想,死得这么香艳,倒也挺符合粉丝给她的“希妖精”的称呼。吸了吸鼻子,颜瑜希可怜巴巴地揉着自己的腰慢慢坐起身。叹口气,也不知道昨晚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到后半夜那挨千刀的家伙去哪了。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颜瑜希揉着自己的腰四下搜寻某人的身影。“咔哒”房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伴着早春的清寒那个杀千刀的提着几个袋子走了进来。陆江南抬眼看到立在客厅中央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就把视线转开,投在墙壁上,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颜瑜希可没心情探究他的内心活动,浑身无力地坐进沙发:“买的什么?”陆江南几步走了过来,把袋子放到茶几上:“早餐。”颜瑜希瞥了眼墙上的表。好吧,勉强抓住了早晨的尾巴,也算是个早餐。她也没客气,从里面翻出一杯豆浆,拿起吸管就扎了进去,嘴唇凑上便吸了一大口。陆江南看着颜瑜希认真吸豆浆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视线落到那张裹着吸管的粉唇上,眸光一闪,脸颊泛起了丝丝粉红,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别开视线。颜瑜希锁着眉。虽然那里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她侧了侧身换个姿势,一下就瞥到陆江南奇怪的表情:“你脸怎么那么红?”“啊?”陆江南下意识抬起头。颜瑜希指了指他的脸:“你很热?”陆江南摸了摸自己的脸,忙把外套脱了下来,自始至终都不怎么跟颜瑜希对视:“啊,是有点儿。可能刚才爬楼爬的。”颜瑜希刚想说我家是电梯啊,忽然一个想法冲进脑海。她再次把目光投在男人脸上,唇角一点点弯了起来。他不是在害羞吧?他这个样子,还真不像个老手。记得当初纪尘还说了一句:千万不要跟处男上床,不然有你受的。“我还买了药膏,你要是还疼的话一会儿我给你抹上。”陆江南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颜瑜希脸颊一热:“不、不是很疼了……”闻言陆江南抬起头,笑了笑:“还是抹点儿吧,我来给你抹。”说着他便拆开药膏的包装,身体靠了过来。颜瑜希满眼惊恐地蹭着屁股后退:“咱俩虽然是那个啥了,可也不代表你就可以给我那儿抹药了!我还是有羞耻心的好吧!”陆江南身体僵住,眼神有些古怪,又有些好笑,无奈地看着眼前如临大敌的女人:“我买的是烫伤药膏。”安静。安静到尴尬。颜瑜希的头顶仿佛有一只乌鸦飞过,屁股后面还留下了三个点……“啊,是烫、烫伤药啊……”“不然你以为呢?”陆江南挑眉,玩味地看着她。颜瑜希挠了挠耳朵,清咳两声:“没……没什么,我也以为是,是烫伤药。”陆江南摇头失笑,拉过颜瑜希的手就把她整个人拽了过来。挤了点药膏,细细地抹在颜瑜希的手背上。被汤汁烫到的地方痕迹浅了很多。陆江南微低着头,柔顺的刘海垂了下来,显得整个人很年轻。还真是减龄。颜瑜希看着男人认真涂抹药膏的样子抿了抿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419过?”男人抹着药膏的手指一顿,抬起脸,冷笑:“你觉得昨天晚上是一夜情?”“啊,不是。”颜瑜希咬了下舌头,“我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问完颜瑜希只恨不得把舌头咬断。又犯病!又犯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