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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杨家人锁门走了,村里人却没有离开,全部都站在杨家门口商量好了,不还!一口咬定不还,逼急了就去死!全部人都深觉有理,又嘱咐了几家胆小的,众人才散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承诺给大家三更的,结果没想到二更都这么晚,悠然熬夜写吧,大家不要等,应该会很晚很晚了。隔隔阂人都走完了,周承康才回家,说起村里人商量的时候根本没有避开他,或者说,还有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村里人几乎是明摆着告诉他,他们根本没打算还这些银子。周母叹息,“我一直觉得可能要不回来了。除非杨家那边还能攒得出来银子。”这是不可能的,杨家是真的山穷水尽了,要么卖房子卖地,还能攒出个十几两银子来。就是攒出来了,别忘了徐母那边还有十五两借据呢。这个不是要紧的,李青荷想起什么,问,“今日你们看到杨兰鸿了吗?”没有!几个人面面相觑过后摇头,她问,“抓不到贼,杨家还承认吗?”周承康皱起眉,半晌道,“我有在杨老爷的脖子上看到一条抓伤。”李青荷惊讶问道,“他是不是想要帮儿子顶罪?”周承康想了想,“有这个可能。明天我问问去。”翌日早上,周承康又架了马车去了镇上,这一回带上了全家人,镇长家中,专门找了屋子关了杨家人。他们到的时候,周老大已经在了,“所以现在找不到谁是贼吗?”镇长叹息,“是,他那边始终不松口说出杨兰鸿去了何处,我们抓不到人,自然也找不到剩下的几个人。”“无论我怎么说,他始终不开口。”李青荷走到杨父的屋子门口,打开门就看到他坐在椅子上,兴许是阳光太过剧烈,他眯起眼睛看,看清楚人后,颇为意外,“是你?”她走到他对面坐下,“是我。我来是问问你儿子去了哪里?”杨父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早就不在家住了,你们不用找他。你大哥家里的东西是我拿的,不过人不是我打的。我没动手,只负责拿银子。”“那你说说剩下的几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他们,早前有人塞了一张条子到我家院子里,我打开看了就说让我去偷东西,要是不做,就假装没看见,我欠了村里人那么多银子,心里难安,于是就夜里摸到了镇上约定好的地方,他们都蒙着脸,还给我一块布蒙上,事前我也不知道那个是你大哥家。后来你大哥发现了我们,无奈只能把人绑起来,然后揍他,让他媳妇去拿银子……说起来我还是帮了忙的,他们里面有人看到你大嫂长得好看,还想要糟蹋她,是我拦住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你大哥。”李青荷就坐在他对面,听着他说到出门后几人直接分了银子离开,然后回家天刚好蒙蒙亮,他知道银子留不住,急忙让婆子去找村里人来还债,“我是真想要还村里人银子的,一有了立刻就还……”李青荷不耐烦听这些,早前杨家人欠着那么多银子自家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要真是不好意思,早该还些债才是,打断他,问道,“所以,其实除了你拿到了银子,并不知道其他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分了多少银子,甚至是我大嫂的首饰都不知道谁拿走了,对吗?”杨父点头。出门后,她进了隔壁的屋子,那里面上首坐着镇长,边上就是满脸伤的周老大,底下是有些不自在的梅氏,然后是周母和周承康,还有周老三两人,甚至周老二也赶来了。镇长端着茶杯,沉吟半晌,道,“他说得这么仔细,无非就是想证明抢东西的人是他。”看向周老大,“你确定受伤的人皮肤白嫩?”几次这样询问下来,周老大也不确定了,迟疑着道,“应该是吧,晚上点了烛火,看起来确实白,像女人一样。”李青荷想了想,道,“他说得这么仔细,如果是他,但其实他没理由帮别人隐瞒,抢七十两银子的罪,一个人和四个人完全不一样,但如果不是他,他却能说得这么仔细,还能那么快就开始还债,肯定那人去过杨家,还能有时间和他仔细说细节。说不准现在那人就在杨家!”镇长一怔,站起身吩咐道,“立刻找人再和我去一趟杨家。”杨家的院子大门紧闭,镇长让那个婆子上前开门,院子里一片安静,各间屋子都找过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人。他负手站在院子里,看着杨家的院墙沉思,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声惨叫,一行人奔过去,就看到墙上放着个梯子,有痛呼声从墙外传来。绕到外面,就看到只着一身内衫的杨兰鸿倒在地上,抱着腿痛呼,脖颈间确实有一道女子挠出的血道道。镇长把人拿了回去,杨家全家人这一下才算是都住到了他家里。杨兰鸿的经历就是杨父口中的那些,更多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镇长让他一遍遍的回忆,从早上到晚上,到了半夜时,他终于熬不住了,“虽然我没看到他们几人的长相,但是里面一个人挺像赵添福的。”赵添福这两天都在家里,甚至杨家那天的闹剧他还跑去看了半天,一点看不出他有问题。不过既然杨兰鸿这么说了,赵添福也被带了去。因为这个,还跑去把柳家兄弟两人都请了来问话,不过他们两人那夜刚好去县城拿鱼,还有县城鱼塘那边好几个人一起作证,他们俩确实没空才被放了回去。赵添福嘴硬不承认,但很快就查出来他这两天还了一笔在赌坊欠下的利钱,连本带利刚好十八两,正好是他分到的银子。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周老大和梅氏脸上的神情李青荷都不忍心看,面色扭曲想哭哭不出。大写的惨!两个人把银子花完了,且还是要不回来那种,对于剩下的两个人,周老大就更着急了,好在镇长那边很快就得了消息,有人跑去镇上唯一的一家金铺里面要溶一堆金子。金子被砸成了一块金饼,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来溶金子的是一个老妇人,声称金子是她祖传的。那金子砸上去的印子新鲜无比,说是祖传,完全没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