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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送到京外也行,全部都随你……”“等等,”瑶姬不得不打断他,“你说你跟芸娘,还有雁蓉她们……什么都没有?”那这人为什么要纳妾,而且芸姨娘都跟了他十年。雁蓉和真真莹莹两姐妹的存在其实很简单,他人所赠,碍于情面,曹墨不好拒绝。偏他又没兴趣,便丢在宅子里任其自生自灭。那会儿是芸姨娘当家,她不是正经女主人,当然也不能随意处置其他三人,所以就让她们留到了现在。至于芸姨娘……曹墨的眼中闪过几分复杂:“她与我家中一个……故人有关。当年她来投奔我,求我托庇,我原想与她银钱,或帮她寻个好人家,只是她不愿。后来她年纪渐渐大了,幼菡也需要人教养,她便与我商议挂个名头,也能帮我打理内宅。”瑶姬见他似乎不愿多说,却也敏锐地抓到了其中关键:“那幼菡……”曹墨咳了咳:“她不是我生的。”话音未落,只见瑶姬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带着隐隐的同情:“难道你……”曹墨:“……”不是你想的那样……(独576080)=====================================================土豪: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婆,我没有被戴绿帽子!(﹏)画堂春24(H)连着几日,曹府里一直不安宁。先是老爷太太不知为什么事红了脸,老爷当众摔门而出,似乎还从太太房里传出太太要和离的消息。好不容易两人和好,不知老爷怎么想的,竟然要把姨娘们送走。曹府里的下人为此议论纷纷,若不是曹墨向来御下严格,没人敢在外面说闲话,这桩奇事恐怕要传得满京城都是。香卉为此忧心忡忡:“太太,老爷心里只有太太,这是好事。只是把姨娘们都送走,若是传出去,恐会有人说太太容不得人。"“那又如何,”瑶姬有些好笑,“太在意他人的看法,只会让自己活得易况目…”她其实并没有一定要把几个女人都送走,她在意的只是曹墨是不是一心一意,若这男人自己都做不到专情,就是把满京城的女人都送走,他照样有办法做出背叛之举。只是曹墨大概是有了后怕,自从知道原来瑶姬在乎的是这件事后,恨不得把家里的丫鬟都统统弄出去。雁蓉几个说来也不算姨娘,曹墨从来没碰过她们,便叫了曹福家的去问她们,若是想出府去自个儿过日子,或者回乡多,府里也放了她们的身契,给她们盘缠。真真莹莹两姐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惹事,这会儿也如往常一般,直言自家身在贱籍,家中也无人,求老爷太太能留在曹家,做个丫鬟挣口饭吃。瑶姬对她们俩向来无甚恶感,便允了她们的要求。雁蓉倒是闹了一场,还哭着喊着要去见老爷。曹墨本就在为如何讨得小妻子欢心头疼,听说后更是丁点耐心也无了,冷声吩咐曹福家的:“你去问她,府里这几年养她一个闲人,金尊玉贵前呼后拥的,她还有什么不知足?这府里也不是没有发卖过人,再闹下去,她知道自己的下场。”此言一出,雁蓉立马安静了,老老实实收拾了包袱,让她老子娘一辆骤车接出了府。教人为难的是芸姨娘,她是曹墨的挂名姨娘,虽然有名无实,到底不能直接送出去。况她多年前来投奔曹墨,更有一桩旧日渊源,曹墨想了想,便去寻瑶姬商议:“家里在城外有几处庄子,便让她去其中一处住着,你看怎样?”瑶姬正在画画,闻言笔锋微动,极快地勾勒出一块山石来:“你的姨娘,你自己看着办。"曹墨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去看瑶姬那画儿:“这是仿的归园先生那副?好技法,已有几分真味。"瑶姬看了他一眼:“不是《秋景图》,是。"曹墨:..…."说完,她便继续垂首,专注自己的画作,肚里却是忍不住暗笑。方才曹墨那副尴尬又极力装作淡然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差点没让她破功。其实她的气已经消了,只是这人该吃点教训,免得他以后再遇到什么事藏着掖着,还脑袋发昏的跑去“睡姨娘”。那封和离书惹出来的误会,他们两人已彻底说开。曹墨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在和离书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有了这和离书,瑶瑶不是随时都能走掉?万一她哪天不喜欢自己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曹老爷真是郁闷到了极点,连觉也睡不好了。偏生瑶姬还让他去睡书房:“幼菡这几天总做噩梦,我得跟她一道睡。"虽说幼菡不是曹墨的女儿,他也还没冷血到不让瑶姬关心一个小姑娘的地步,只得憋屈地在书房窝了三天,等把妾室们都打发了,曹老爷赶紧来表功。奈何瑶姬不吃这一套,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想曹墨多年沉浮,什么风浪没见过,偏生好像就是拿这小东西没撤。他有些憋屈,又有些无奈,咳了咳:“你那几间铺子我去看过了,生意不错,既然你喜欢弄这些,家里在京城的产业交予你来打理,如何?”话音一落,方才还运笔如飞的少女立马停住了手,她终于舍得转身,脸上带着点狐疑:“你说真的?"见杀手锏奏效,男人的眼中不由漾出笑意来:“当然。”“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都给败光了?”曹家在淮京的产业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便比不上江南,只是粗略算一算价值,就能轻松碾压满京的豪商。一时间,瑶姬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她已经被困在这内宅之中太久太久,能够一展拳脚,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的事。或许是这份欢喜实在难以掩藏,即便她极力想表现得无所谓,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的期待。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原本只是为了讨好她的举动,却因为这份欢喜让他的心中也仿佛浸满了温热的水,暖暖软软的,说不出的满足。“随便你败,”他柔声说,“大不了我再挣回来就是了。连我都是你的了,你想要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哼,”少女白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我要和离,你怎么不答应?”这么久以来,她的口是心非曹墨早已再了解不过,趁势将她往怀中一带,搂住少女的纤腰:“什么我都能允了你,和离……你想都不要想。”那一个“想”字落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