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7

分卷阅读977

    的思念说出。

末了,她痴痴的念着一句诗:“芳菲消尽怨纸薄,浮屠声断恨婆娑。”

后来,她又笑了笑,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与傻。

它笑着笑着就缩成一团,随后死去。

再醒来时,她被困在一片混沌中,那是识海,生灵的潜意识中,却也是生灵永远达不到的地方。

她在一片孤寂中生活。

直到某一天,她终于感觉到了外界。

外界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所在的地方是别人的身体里,没有指挥身体的权利,却可以感受到外界的一切,她可以感受到外界传来的怨恨,仿佛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如此的怨恨着什么一样。

因为自己无能为力,又不愿反抗,所以憎恨给加诸痛苦给自己的人。

直到某一天,这人来到了潜意识中,她长得如同狐媚儿小时候一模一样,狐媚儿当年年纪小,也没少对着溪水戴花环,看看自己的美丽。

狐媚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这位姑娘兴致陶陶,却又不屑道:“怎么?你是我?”

她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来的想法,她只道:“你错了,你不过是我分出来的部分灵魂,用来掌管这个身体罢了,哪知道,野心越来越大,舍不得回来,还将我压了起来。”

正文第九百二十三四章不一样的西游2

她站在漫天飞雪里,斜斜的靠在梅树上,显得漫不经心。

纤细的指抚在梅树上,不平的树干上满是的刀痕。

一刀一刀,记的尽是过去的时日。

遥遥想起,那个人的眉眼明晰在目,仿佛昨日才分离。

那时年少,她却偏爱黑衣美酒,终日骑一匹乌骓马招摇过市。

那是西楚霸王生平爱马,那个面临绝境依旧豪迈不减的男子,她爱那样的豪迈,更何况乌骓马的确担得起神驹二字。

纵马江湖,肆意妄为,乌光过后,血流成河。

所谓的好汉至多背后唾一声:魔教妖女,谁也不敢让她听见,她手中的大刀不是为了好看才带上的。

见他时,她正盘腿坐在江边,瞑目沉思,右手里握着一柄大刀,刀上斑斑血迹在江水冲洗下泛着幽幽黑光。

有脚步声停在身边,来人开了口:“小娘子,陪我喝一杯,可好。”

很肯定的语气,似乎算定她一定会答应。

她睁开眼,来人在夕阳下镀了层柔光,她抿抿唇,将河里的大刀提起扛在背上,走了两步,头未回,只是问道:“你不是要请我喝酒。”

男子跟上,故作嚣张的哼笑:“哎呀,小娘子,真是口是心非。”

她没理,径直的上了酒楼要了上好的酒,百杯不醉喝千杯,一杯一杯的喝下来。

那一夜,两个人静默的喝着,她不说话,他不问。

天亮的时候,她踢了一脚醉在桌上的人,嘴边浮出一抹淡笑,她是很少笑的,因为这世上值得她笑的太少,久而久之她便不笑了,只是那一刻她莫名的心中泛出喜意,她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于是放在心里。

扛着大刀,顺手捧着江水洗了把脸,转身离开。

没想过会再见面,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喝酒,天亮离散,不过路人。

她习惯了血腥与那些人临死前的叫骂。

哪知转身便看见了他,一脸平和,仿佛早知道了她是杀人魔一般,他什么也没问,还是轻佻模样,小娘子,有空请你喝酒。

她又一次的笑了,对着他的耳朵说,我是邪教人,只能杀戮,我不想坐等被杀,这世界对我来说,要么是他们死,要么就只能我去死了,可我还不想死,懂吗。

一张手帕扔了过来,

又一次的喝醉。只是这次在酒楼。

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他说的话,她想,这么多年,自己只有自己和那把刀,不如相信一次,即使失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一次次的熟悉,

直到一天,他说,他要血莲,邪教的圣物,

她看了他,还是决定去了,

哪怕结局早已能遇见,血淋淋的回来,不可避免的昏倒,她庆幸她的黑衣让他不知道自己受伤,又忍不住心凉,他竟一点也不关心这满身血腥从哪儿来,只怕,他心中自己依旧是杀人无数的妖女。

哪料醒来却听到了真相,不由苦笑,饶她自小冷傲孤情,自负计谋无双,却还是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她走了,未留下一言半语。

看着他的惊慌失措,她已经不能分清他是真的在乎,还是怕她的报复。只是没有了必要,他是个很好的男子,他看的出来,或许是相逢太晚,或许是彼此的身份,他们此生注定无缘。

后来每日的追杀,她奔波与各城,

她与师傅闹翻了,邪教回不去了,

而这天下,多的是想杀她的人,

如今的她实在是太狼狈了,满脸污泥,不复当初的美艳,血一次次沁湿黑衣,却没留下印记。

为什么不干脆死了呢,只因还有放不下的吧,比如他。

其实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怪他,只怪自己太傻。

华山之颠,还是被围住了,她不由笑了起来,笑天地失色,

他分出人群走出,听见众人高呼盟主,

她恍然大悟,淡淡的冷笑,

十年前,东方不败从这里坠落,她便发誓绝不干这样的傻事,谁料结果却一样。

人群sao动,大喊,妖女,我要杀了你。她什么都听不见,只看见他说了什么,人便围了上来,她冷笑,江寒月,即便我死我也要他们为我赔命。

那一战,令许多正道人士破了胆。

看着他,转身跳下,她突然想起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后两句,一抹苦笑怎得了。乌江畔,他高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虞兮虞兮奈若何。

奈若何,呵

原来,这竟是一早便注定的。

江寒月,他不知,她不是赢不了,只是舍不得放不下。

他伸出手,他说:“小娘子,我拉你上来。”

她置若惘然,只问:“江寒月,你到底对我是怎样的感情?”他沉默了,最后一眼,松开手,坠了下去,江寒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