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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首领,已经没有足迹了……”突然传来的声音止了毓秀的挣扎,反而让她将胳膊更为贴合的抱住了魏渊的腰。她细细听着岸上的动作,渐渐便忽略了两人过份亲近的姿态,魏渊本就是怕她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觉得他龌龊,才将她抱的如此紧,如今她目光被旁的所吸引,也渐渐平复了呼吸。在水下不仅仅是不能透气会让人溺死,只一根芦苇管能透气也坚持不了多久。好在那些护卫怕他们跑远,在此地停了没多久又找到刚才魏渊故布迷阵所留下的足迹。等过了片刻人还没出来,柳侑实在坚持不住,第一个吐了芦苇将脑袋伸出水面之上。紧接着钟赢也上了岸。在湖水中带着尚不觉得什么,如今一出了水面,只觉得手脚沉沉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两人也顾不上扭干自己身上的衣物,直接坐在地面上休息起来。魏渊也扶着毓秀上了岸,比起钟赢的放松他还鹰眸紧锁。毓秀浑身衣衫湿透,就算是夏季也并不让人感觉到舒服,何况她还是个女子。不着痕迹的将毓秀挡到身后,魏渊又看着前面正休息的二人,“昭王府的侍卫并不蠢笨,等他们发现方圆周遭没人后,怕立即就会怀疑这个湖泊。”昭王府的人不笨,怕很快就会发现不对,钟赢亦马上反应过来,“到底meimei和柳兄都身体薄弱,若是带着两个人一起跑,好比将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碎了便全碎了。魏渊,你带着毓秀,我和柳兄一起,事不宜迟,尽快出发吧。”魏渊武艺高强,由他护着meimei定然是出不了什么岔子。柳兄是自己的知心好友,他亦会用性命来护他周全。毓秀知道哥哥人虽然直,但一但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万事小心为上。”他嘱咐道。钟赢点了点头,扶着还由自喘气的柳侑,两人迅速离开这方湖泊。两人走后魏渊也连忙带着毓秀离开,他轻功很俊,抱着毓秀不用在顾忌旁物,很快便离开了昭王府护卫搜寻的圈子。只是到底两个人都湿了衣服,毓秀虽被他抱着也生不出什么温暖的感觉,魏渊速度又快,一路走来风像是要透过湿衣吹进她骨头里一样。毓秀一路忍着,怕打扰了魏渊。只是喷嚏哪里是人力能忍住的。前面正好有个小亭,像是附近农家人所盖。魏渊将毓秀放在此地,与毓秀不同,他手还是温热的。之前怀里抱着小姐,心中所思所想都乱了,竟然没有顾忌到她身体。此刻急了上了,便是再也顾不上主仆差距,“冷的厉害吗?”他抓着她的手,轻轻揉搓。若是旁人敢这么做毓秀一定大斥一声放肆。可如今却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烫的厉害,顺带也将身上的湿寒带走了一些,“刚才是冷的,如今习惯了还好。魏渊,快回去吧,我不要紧的。”她有些担心哥哥和柳侑,不知道这两人现在境况如何。“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身儿干衣服。”魏渊对毓秀的命令充耳不闻,将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他一路裹着毓秀,里头虽然还湿答答的,可外袍已经被风吹的快干,将袍子裹在毓秀身上,“在这里等我。”毓秀还想在叫他,可她那平日里乖巧的绝对奉她命行事的护卫此刻却好像耳朵聋了一样。好在他并没有让毓秀多等,只是片刻之后便返回,手里拿着一身灰色的棉麻的棉麻布料,而且看成衣好像是浆洗过无数次的,“这不是你去镇中买的?”毓秀原以为他会去买。“小姐身体弱,哪能等这么久,长久的裹着湿衣只能让身子骨都受了寒。”魏渊道,“这附近有许多果农,我借了她们的旧衣,小姐不要嫌弃。”将衣服塞进毓秀手里,魏渊又拿起自己的披风,“这里周围皆是村庄,又有高山做掩,难免小姐更衣被人所窥,请原谅则个。”他打开自己的披风,正对着毓秀,脸上面无表情。毓秀晓得他是什么意思,面上一红,她总觉得魏渊说这话表情奇怪,但到底湿衣太难受了,而且荒山野岭的,显然眼前的魏渊更让她信赖,“你闭上眼睛。”她道。魏渊听话的闭上了双目,毓秀迅速脱掉了身上的湿衣,又连忙穿起那农衫。她倒不是怕魏渊突然睁开眼,毕竟他是什么性子她心里总清楚,可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撑起的披风里换衣服,这感觉总有些让人不适应。地方狭小,再加之毓秀身上还是湿的,衣服不贴身,穿起来难免碰着。毓秀怎么都穿不上袖子,心下一着急便将袖口扯开,她哪里想到看起来结实的衣服会如此脆弱,忍不住惊呼一声,魏渊便道,“怎么了?”“无事,你莫睁开眼。”顾不上什么了,飞快的将盘扣扭上,又穿上那农家儒裙,毓秀这才心有余悸道,“好了。”魏渊睁开眼,毓秀头发还是湿的,裙子穿的歪歪扭扭,袖子被暴力扯断了一截,好像从哪个山窝里刚跑出来的小媳妇,但也好似离他更近了。“你一直盯着我作甚?”毓秀转头。“总觉得小姐是个完美无瑕之人,没想到也有这般慌乱的时候。”是个女人总喜欢听人说她好话,但如今魏渊这么说她却也觉得窘迫,用手盖着自己短了一截的袖子,“我又不是什么仙女,自然也有出岔子的时候。”说完又怕魏渊再说,连忙道,“快走吧,回去再晚了母亲该担忧了。”正文第三十五章:你竟早就说过了在农户家躲了一阵子,魏渊独自出门探路,发现昭王府的护卫们早已消失,不知去了哪里,这才回转,“小姐,咱们也速速离开吧!”昭王府护卫们虽走了,可此处依然离昭王府太近,魏渊一人到是不怕什么,可有毓秀在旁,却总难免担心,更何况,他们还要去寻钟赢和柳侑呢!“也不知哥哥和柳公子现下如何了?遇没遇到什么危险?”毓秀蹙眉,难免担忧。她虽然想让哥哥看清楚昭的真面目,对他生起警惕,但那决不能是以哥哥的性命为代价的。钟家第三代只有哥哥一个男丁,若他出了什么事,毓秀怕是得后悔死。“小姐不必担心,少爷的身手还是不错的。”虽然不太想承认,魏渊依然得说,钟赢傻归傻,那一身的武艺却还是很出色的。哪怕比不上他,在京城之中,亦算得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