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5
风,潇洒自若的名士气度来,抱拳向老者行礼:“这位老哥,高某在外游玩,不谨慎迷了路,还请帮忙指点一下,必有重谢。”背着竹筐的老者上下打量一眼穿着灰布破衫的高先生,嘴巴里发出鄙视的啧啧之声:“你都穷的啃竹子了,还拿啥重重谢我呀?谢我俩个胖头笋子呀?”------------166江湖朋友的香艳大礼高校长失踪的事情很快就被发现了,他的保安是一天三班倒,安全防护级别比张美溪和周家少爷都要高。所以前来换班的保安发现两个白俄保安倒在地上,赶紧通知了钱三主任。钱三主任不敢轻视,也快速的告知了周家少爷和张美溪。大家很快汇集到了高先生的小公馆。这间小公馆是新买下的,高先生一个多月前被刺,这才出院一个星期而已。结果又失踪了。两个白俄保镖都没有死,钱主任判断是中了江湖迷药,浇了一些冷水,很快就醒来了。根据白俄保镖说的。昨天晚上一共两拨人来拜访,一个就是高先生经常来往的黄副市长,另一波是穿军装的。其中一个白俄保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那几个军人,有点像飞行员。”这个保安也是上过战场的,是有广博见识的白俄人。黄副市长其实不需要太追究,他是和高校长交情好,经常来往的,所以换了新寓所,必定会告知他新的电话。那几个军装的访客就比较可疑了。然而据两个白俄保镖说,他们是在那几个军人走了之后,才失去意识的。保安们吃了卤汁的牛rou,喝了伏特加,还抽了一些香烟,并没有注意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张美溪把眉毛皱了起来,开始收集保安们的食物饮料香烟残渣杯盘,打算带回实验室化验,并且让两个白俄保镖跟着,她打算抽血化验一下。张美溪不是万能的,她不会写诗作画,也不会打架骂人,也不会做侦探,这件事,有点麻烦。钱主任的口气要轻松很多:“黄市长和军人大概是为了总统生病的事情过来的,找黄副市长验证一下就可以。”周二少爷穿着一身二蓝布的长衫,带着一顶宽边白帽子,他伸出手来,在张美溪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不用担心,不管是谁,是什么目的,他们一定会说出来的,他们不说,我们怎么满足他们的要求那?”上次高校长遇刺,凶手的日本浪人特征很明显,所以很容易判断出来,日本人是因为买不到药品而不满意了。张美溪有些迟疑的说:“会不会,又是日本人?”日本人刚在报纸上表演了一场失败的苦rou计,苦情戏。周二少爷摆手:“不用担心,如果是日本人的绑架,他们很快就会提条件的。”如果是有病人家属想治病,应该也会很快找到他们的。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小公馆,并没有看到绑匪留下的信息和痕迹。张美溪带了白俄保安和食物的杯盘回到实验室,竟然很快就有了结果,是一种可以让人能迅速昏迷的化学药剂,德国造,正规货色呀。周二少爷和钱主任也不只是消极的等待,他们决定主动出击,分了两个方面,一个去联系了上次负责高校长遇刺案的巡捕房警探老朱。钱主任去联系了上海滩的黑帮大佬。没错,黑帮终于出现了,其实在此时的上海滩,租界名义上是列强洋人控制的,但是他们人口数量毕竟少。只是雇佣一些荷兰和印度的巡逻,勉强维持一副太平的样子。而华人区的归国民政府管辖,国民政府的控制能力弱到什么程度那?有一点事实最能说明问题,他们的高官都住在租界。上海的实际控制势力其实是军阀,五省督军孙督军,但是军阀更多的是注重抢地盘打仗,至于更详细的行政管理,还是要委托国民政府。军阀和国民政府之间,是狼与狈的关系,有时候军阀连着换三次,国民政府不换人,照样能勾搭到一起。洋人和国民政府的控制能力都很弱,制度也不够详细,法律也不够完善,公正并不能得到妥善的执行,这个时候民间就是自然会冒出来一个辅助的管理阶层,黑帮。上海滩黑帮势力很庞大,是隐形的市长老爷,工商企业和小民百姓,几乎都是在他们的管制之下,受到他们的敲诈勒索。这些黑帮的帮众,十个里竟然也有两个来自山东,山东的帮派也是一股大势力。平安药厂虽然是张美溪的私产,但是她主要还是依靠山东老家带来的人手家底儿。交接官府,勾搭土匪,是山东平安老张家的拿手戏,他们一百来年都这种混法。所以他们在上海初次建立根基的时候,依旧是老一套,该贿赂的时候就贿赂,该拜访山头的时候,就拜访山头。虽然每个地方的江湖规矩都有细微的不同,但是大部分的路子还是相同的。钱主任主管平安药厂的外交部门,在他的管理之下,各种拉拢算计之后,他们虽然也是给黑帮上供的,但是相对其他的民族企业来说,性价比还挺高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钱主任有黑帮的门路,就去拜访了一位冯姓的老大,这位黑老大很上心,立刻就吩咐下去,各个堂口都让留心,布下细密的罗网,只要有高先生的消息,立刻就会反馈给钱主任。细密的罗网才布置下一天。高先生就自己溜达着回来了,虽然穿着一件老农的黑布对襟破衣衫,但是手脚完好,一根指头都没有少。高先生回来了,黑帮已经招惹下了。钱主任只好又带了厚礼,去给那个黑帮的冯姓老大道谢。冯老大非但不收他的礼物,还托他给山东先生转交一份礼物。这份礼物很特别,是两个二八芳华的美少女。钱主任只好硬着头皮接了,带回去,交给张美溪。张美溪连着两日cao劳费心,她只穿了一件蓝布上杉,黑布长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