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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3)16男人的灼热硬挺,从背后入侵她娇弱的蜜地,“啊……”嘴里呼出的热气,跟浴室的白雾融为一体。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抬起双手,扶着面前冰凉的瓷砖。膨胀坚硬的guitou,被媚rou吸附的绵润触感,从专门感受快感和刺激的性器官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忍不住加重力道,侵入她的嫩腔。xiaoxue被顶开的侵犯感,令她一下子蹙起眉心,声音更是拎的细细的:“慢点……”他拨开她颈后的发丝,一个guntang的吻落在她滑腻的、被热水打湿的肌肤上。被他吻了,她微微一颤,下面收缩的更紧。“放松……”他尽可能把声音放低柔,“知道你有多紧么?”男人的嘴唇在摩擦她的后颈,给她带来浑身发麻的触感,“这样夹着,很难全部进去。”他第一次对女人如此有耐心,但那语气,她听出了狂野的压抑,这下可好,她好似更加害怕,拖着小委屈的鼻音,“已经很放松,还要怎么……”他听完她的话,给出片刻时间让她平复呼吸。她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缓解那汹涌的热度,忽然感觉男人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紧窄的xue口。“——唔,不要……”她惊呼失措的呻吟刚出口,那硕长的性器就狠狠顶入她的窄道,直把她顶的身子往上一耸,“啊!”伴随一声尖叫,两只娇小的脚掌瞬间脱离地面,蓦地悬空,一下又落回来,只余脚尖颤巍巍地踮着。这种骇人力道,真是会把她一口气贯穿的。“吓死我了……”她几近窒息地喘,身体斜斜地倒下去,整个上身都贴在墙面上,挺起来的双乳被挤的扁圆。“是你告诉我,已经放松。”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刚刚差点把她顶穿。她无力跟他争辩,只能下意识地把屁股翘起来,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体被侵占的强烈压迫。他顺势摁下她的腰,视线自然落在俩人的交合处,于是清晰地看到,她饱满紧致的处子xue被自己完全占有,撑开到几乎只是一层很薄的粉膜。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气,试着拔出一点,但不行,她绞的太紧,只能继续往里扣。“啊……”她十指扒在墙上,用力到纤细的筋络微微凸起。樱色的乳尖被粗糙冰凉的瓷砖摩擦,起了细小而香艳的反应,yingying的硌在上面,一面激发她的快感,一面又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她挣扎着想让上半身起来,他察觉后,抬手捂上她的胸。那团奶子真是又软又大,饱含着体温的暖热,被男人握到掌心里酥软的像是要化掉。乳尖不再摩擦坚硬的瓷砖,她舒服多了,娇地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胸部是很大,但没有超出他的掌控,只要五指大大张开,仍能一手握住,但会将白花花的乳rou从指缝里挤出来。被他粗糙的指腹捻动着rutou,胸部传来的快感让她下体泌出更多爱液,她看着自己的樱尖儿一点点殷红起来,胀的高高的。他反复研磨挺进,她身体小幅度耸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yindao被他一点点撑开。她抬起水蒙蒙的眼,“还没有全部进去?”yinjing才没入一半,更加粗壮的下半截还留在她的xiaoxue外头,并没有塞入。“站的稳吗?”黎昼问她,这次还专门强调一句,“不准逞强。”她把头摇的很厉害,“怎么站稳?我要你,抱着我……”话音一落,男人的大手就来到她腿根,张开,握住,再慢慢地抬起来。一条腿被他抬起后,蜜唇终于得到释放,两瓣大大张开,粉嫩的rou缝绞住男人的性器,小小的xue口艰难地吞咽着,挤出不少半白半红的黏稠爱液,她整片阴户都湿漉漉,还颤个不停。黎昼把手指探过来,揉捏她鼓起来的小珍珠。他cao过不少女人,却是第一次抚慰女人,力道完全没掌控好,脆弱的阴蒂哪里受得了粗暴,宛秋被他捏哭了,一扭头就在他肩头狠咬一口,“混蛋!不许在这时候欺负我。”然后又嘤嘤地抽泣,推拒着他那只手。他沉吟片刻,极淡地笑了下,把手撤了。抬着她的腿,扶着她的腰,开始在她的嫩腔里肆意侵占。rou壁被如此摩擦、侵犯,愈发一再收紧,绞出酣畅淋漓的yin水,一层层地裹在男人正在征伐的yinjing上。被她如此疯狂地吸吮,近乎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要吞噬他。于是不受控制地,狠劲cao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她身体猛烈颠动,骨头都要散架,不止rou鼓鼓的屁股被他撞的一晃一弹,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更是甩的厉害,晃的太狠,几乎都让她感到疼。在那一阵抓狂的剧烈耸动中,她恍惚间低下头,入眼的画面已经不止是色情,根本是yin秽不堪。从自己yindao里流出来的黏稠血液,裹满了紫胀粗壮的柱身,那硕大的男性器物越发显得狰狞,正在疯狂进出自己湿滑的内里。啊……她猛地闭上眼,浑身都要软掉了。“啪啪”响亮的rou体拍打声,糅着她激烈又动听的叫床声,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回响。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喷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高潮时泄出来的大量yin水,还是黏糊糊的血液?某种yin秽的甜腥味在浴室里扩散,充斥着情欲的蜜腻,又跟她身上幽微的体香混在一起,丝丝缕缕地渗透血液、侵蚀骨髓,完全迷乱了他的神智。所以他跟发狂似的,几乎是往死里狠狠cao她。每次抽送都把鲜红的媚rou翻进翻出,而且他顶的越来越深,硕大的yinnang几乎都要挤进那窄小的xue口。太过激烈的顶撞、耸动,简直要把她的灵魂震出躯壳,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下体的体液肆意乱喷、横流。哭叫着泄过几次,她的小腹都开始酸痛。他最后一次重重撞进去,把她顶的脚尖又悬空,整个人往前一倒,但饱满的rufang却还握在他掌心里,那样猛地一挤压,简直像要挤爆似的。她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喃喃地念叨什么,他凑近却没有听清,好歹动作是慢慢打住。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