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我的左眼能见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5

分卷阅读735

    的电话。”

“他说什么?”

“约我们见面,确切地说,是他想见苗苗。”

听到这话,苗苗眼睛一点点睁大,她又惊又喜,激动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儿。

“他终于决定见我了?”她喜极而泣。

恰巧这个时候,王博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但那串号码我是极其熟悉的。

是陈洛洋打来的,估摸着他是听完了收到的通话录音后,觉得可疑才回拔了发信的这个手机号码。

我不由分说地接了起来,刚把手机附到耳边,对方就诧异地问:“你是谁?”

“我是四喜。”

“四喜?”对方惊呆了。

“对。”

接下来,我简明扼要的将整个事件告知,在我讲述苗苗的事件时,他几乎没有打岔,非常安静地听完后,问道:“所以,苗苗的车祸是人为的,并不是意外?”

“对,凶手已经认了罪。”

“凶手,你已经抓住了?”

“是。”

“天呐,你不当警察,真是可惜了你这块料。”

“……”

没料到陈洛洋会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我尴尬一笑,让他尽快来别墅抓人。

冥司见事出突然,只好又给田枫打去一通电话,把见面地点约在了别墅。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差不多过去半个小时,陈洛洋和田枫前后脚赶到了。

是陈洛洋先到的。

一进门,他就冲我竖起了大拇指,“吉四喜,你不如改行吧,局里我给你安排个位置,你别干什么捉鬼师了,这年头谁信那个,你来我身边,我罩你。”

话刚说完,他就被冥司狠狠地眼神警告。

觉察到冥司的不善,他苦哈哈一笑:“你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建议。”

“不必了,我的女人,我罩。”

冥司冷声回应。

陈洛洋又是苦苦一笑。

随我们上了楼,见到被五花大绑的王博时,陈洛洋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回过神来,他才从腰间取下手铐,上前将王博的双手铐住,这才给他松了绑。

王博的情绪有些激动,愤愤不平地对陈洛洋说:“我是被他们严刑逼供的。”

陈洛洋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没看出来你被严刑逼供过。”

“我是真被他们严刑逼供来着。”

“闭嘴,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

陈洛洋不再跟他废话,强行拽着他走出卧室,下楼去了。

陈洛洋的车子刚刚驶离,田枫就来了。

这一次的他,不像之前见到的那么光鲜,他没有身穿正装,没有精心打理过发型,甚至连胡子都不曾剃过,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邋遢,而且异常憔悴。

在茶楼里见过苗苗以后,他的内心肯定有过挣扎,不过最终他选择了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一切,否则,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进屋以后,他在屋子里一阵扫视,似乎在找什么人。

“苗苗在不在这里?”

“在。”冥司回应。

“我要见她。”田枫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冥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一会儿,淡道:“在见她之前,有件事情你有必要知道。”

“什么事?”

冥司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愣了下,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又使了个眼色,我还是不懂。

他哭笑不得,“你真是笨死了。”

“你才笨死了。”

“录音!”他一脸无奈地提醒道。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才将手机里备份的王博与唐糖的通话录音放给田枫听。

将录音听完,田枫的双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正文第698章真爱之约

“这个女人简直……”他咬着牙,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苗苗的情绪也瞬间失控,掩面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感觉胸口特别堵,堵得难以呼吸,甚至快要窒息。

冥司是我们之中最冷静的一个。

他看着田枫,低声安抚道:“王博已经被警方带走,相信很快,唐糖也会被警方拘留,并配合接下来的调查,你放心,苗苗的死会有一个公正的判决。”

“判决又有什么用,她已经不在了。”田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拳头一下一下捶着自己的胸口。

他表情异常痛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从来不曾见过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对他来说,失去苗苗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真相更加让人肝肠寸断。

如果丑恶的这一切没有揭露,苗苗在几天之后就会变身厉鬼,她一定会用她的方式报复唐糖,而田枫,无疑是抗拒不了父母的命令,与唐糖步入婚姻的殿堂。

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看着田枫哭得那么歇斯底里,苗苗何尝不难受。

她几乎是用垦求的态度对冥司说:“让我跟他说说话,可以吗?”

冥司点头。

尽管他现在的能力不比从前,可是让苗苗在田枫面前现个身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时间有限。

他走到田枫一旁,苗苗很自觉地跟着他,站到了田枫的面前。

田枫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冥司。

只见冥司抬手打了个响指,苗苗的周身就闪现一团团白色的烟雾。

待烟雾慢慢消散,苗苗便在田枫眼前现了身。

田枫的哭声瞬间止了,他注视着苗苗,慢慢地站起身来。

看得出来,田枫是那么迫切地想要把苗苗拥进怀中,可是他触及不到苗苗的身体,苗苗也触及不到他。

两人就这样深情地对望着,任由泪水无声流下。

这一幕看得我不由红了眼眶,不由自主地走到冥司身旁,把脸整个埋进他胸膛。

他下意识地揽住我的肩,大手轻柔地摸摸我的头,喃喃地说:“一切都结束了。”

我感到喉间一阵哽咽,根本说不出话来。

“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