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光鲜宅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直想勒死他。

情欲在疯长,他的手心像藏了火团,引燃了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他吸得她舌头好疼,夏琋不禁呜咽出声,听见她叫,他更加使劲地在她腰际掐上一把,换来她吃痛轻呼后,他转去含啜她的耳垂。

用牙齿磕,用舌头吸,就是要折磨她,不停折磨她。

“你故意的,对吗,是不是就想要这样?嗯?”

热到不行,她耳边全是他开水浇下来一般炙热的质问,喑哑的气声,太动听了,完全受不了。

“嗯……”夏琋轻哼,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忿忿和欲望,也在迷蒙而柔软地回应他:“对啊,就喜欢看你这样……”

她眸心蒙着水汽,直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同时也覆到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从上至下……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解着……

她似不经意般摩挲过他下腹,激起他一声重喘。

易臻喉结轻滚,咬牙切齿,哑声吐出两个字:“sao货。”

“那又怎样,”夏琋两只手摸进他敞开的衬衣,搭上男人双肩,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冲他无邪地微微笑:“你还不是被sao货弄得欲罢不能。”

易臻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他今天就算上班迟到,也要把她干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

衣衫在地毯上一路延绵,根本来不及开空调,房间的气温在不断攀高。

体温亦然。

可夏琋仰在床上,身子却像是冻到一般直打抖,她根本承受不住男人侵轧在她体内外的全部力量。

他填满了她的缺口,令她饱足,同时在碾她,几乎要把她碾磨至死。

她只能不断地喘息,叫嚷着,绞紧他头发,任凭他在她胸口亲吻,吸舔。

她在他身体上,留下了不少指甲印和红色的抓痕,以此来报偿他烙下的那些印记。

男男女女的情事,摆得再神圣高洁,终究脱不开两腿之间的你来我往,报李投桃。

全身心被抛向了天际的时候,夏琋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床单干净,空气微醺,她被击中,倒着栽进了银河,身畔激溅起无数的星星。

两个人肌肤上,黏腻的汗,似乎都变得津香,就在这种香气里,夏琋轻扬嘴角。

你说这种事哪里好,也许就好在这,那些情真意切,勾心斗角,迷惑与慌张,气愤与失望。

在激流冲刷过后,都逐步稳定和沉淀,得到了短暂的休憩,纵情的释放。

她什么都不必再想,让她沉迷吧,她一时半会都不想醒来。

在这一刻,

拥有对方,享用彼此,就够了。

真的足够了。

第27章

午后,一隙日光从窗帘的交界漏进来,懒洋洋地流淌到地面,床上。

夏琋眯着眼,能感觉到男人的手臂揽在自己身前,有点重,又很温柔。

他从背后抱住她,而她就在她怀里。

他们都是赤裸相贴的,但不会尴尬,也无需避讳,就像一对相恋许久的亲蜜爱人。

易臻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平稳。

性爱过后,他总是入眠很快,从凶悍的兽类,变回了没心没肺的、柔软的大男孩儿,依偎在她身边。

可夏琋与他截然不同,好像还有余韵在她体内拍打,即使皮rou酸痛,她也亢奋到没有一点困意。

夏琋注意到床头的手提袋,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把它勾到自己枕边,然后轻手轻脚地摸出了里面的手机。

她想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或者简讯消息。

没有电话,微信上倒是有人找她。

一个是母上大人拍来的新款打样照片,还有一个就是林思博的信息。

伪作忙碌的这大半个月,林思博依然会在早中晚时分给她问候,比一日三餐还按时,出于礼貌,夏琋也会回复差不多的内容。

只是今天,他还多了几句话。

也许是看到她今天的朋友圈还没发布任何公事,他以为她清闲下来了,才放心来叨扰她。

林小马驹:今天忙吗?

林小马驹:好久不见了,有点想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林小马驹:我就是问问,你可以尽情拒绝。

呼……

夏琋在心里吐气,人的心脏就一颗,要应付一个易臻已经够累了,她恐怕又要辜负林小弟的盛情。

食指按到输入栏,夏琋打进去一个“[可爱]”,刚要婉拒,指间一空,手机已经被人抽走。

猝不及防,夏琋猛地回身。

她看到易臻已经翻了个身,眉心微蹙,仰面在端详手机上头的内容。

他居然装睡!!

仿佛被突然扒光了衣服丢到大太阳底下供人观赏,夏琋胸口发悸,当即去抢,也被易臻轻轻巧巧避开了。

“还我。”夏琋一字一顿,已经有点暴躁。

察觉到她萌生的怒意,易臻不再多看,将手机递回去给她。

心烦意乱,夏琋按黑屏幕,一点想回复的心情都没有了。

平躺了一会,易臻坐起来。良久,他刮了下眼皮,继而下床,开始一言不发穿长裤。

旁边忽然空了,夏琋也跟着挺直上身,打量了他一会。

“走啦?易老师,您这炮友的身份履行得真到位。”一启唇,夏琋就忍不住开嘲讽。

易臻一顿,系纽扣的手停下来:“好玩么。”

“什么好玩?”

易臻哂笑一声:“呵,骑驴找马,是挺好玩啊。”

夏琋顿时心惊rou跳,他肯定看到她的备注了。

可她一丁点也不想解释,她只觉得易臻很过分,随便窥探别人的隐私,还理直气壮地发火。

该发脾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夏琋毫不避讳地望着他,莞尔一笑:“对啊,就是很好玩啊。”

闻言,易臻不置一词,顺手提起茶几的公文包,抬腿就朝门边走。

他越是不为所动,她越是暴跳如雷,恨不能把自己情绪里的所有刀子往他那飞:“就算我骑驴找马又怎样,你好得到哪去,每次搞完就溜,有什么资格说我,”夏琋一只手搭在被褥上,紧了又紧:“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装得那么清高,还不是和小女友手拉手逛完漫展没几天就上了我的床?”

话音刚落,易臻驻足。

像是听见了什么很有趣的话题,他看向她,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下。

他意味不明的笑令夏琋更加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