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我的印钞机女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官司?”

这位仁兄琢磨了一下,眼睛都发了光,激动得一拍自己大腿就站了起来,连旁边一个明代的青花碗摔下去都不心疼了。

简直为他量身打造!

“我他妈就是人渣啊!”

作者有话要说:  *

二更√

太晚了,红包明早再来发,400个15字随机。

30、第030章喝上了

还好没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天志,成了程白的助理,不然不得被群嘲到死?

这是浏览完相关热搜后,边斜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但紧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事情明显不大对。

微博爆搜什么时候就这么好上了?平时得要非常有流量的明星们爆个什么分手出轨离婚之类的,才能“爆”上一回。他这么点小破事,挂个热搜尾巴,他能理解,但挂个“爆”字还登顶了,就透出几分离奇了。

现在那帮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读者们,已经在微博上热火朝天地开起了盘,赌这个叫“下雪打伞”的小号,什么时候会冒出来发第一条微博。

这号的粉丝rou眼可见蹭蹭往上涨。

边斜看得一头冷汗。

他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下意识向程白办公室看了一眼,隔着玻璃墙那一圈一米多高的磨砂,隐约能看见她正站在落地窗前跟人打电话,应该还不知道热搜上的事情。所以他想了想,捏着手机就溜出了律所,在外头打了个电话。

“老秦我这热搜谁买的?”

“是不是高书朋?”

“他还敢还手了!”

“两倍,马上撤下来。什么玩意儿都能上爆搜,要脸不要?”

打完了,才没事儿人似的溜了回来。

边斜原本很担心程白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件事说到底都是因为他不小心,注册个小号也就罢了,还偏要叫什么“下雪打伞”,结果被人扒了个底儿朝天,又带累了程白。

但没想到,程白根本没看。

她似乎真的不是典型的互联网网民,或者说的确对微博毫无兴趣。打完那个电话之后就在办公室里忙事,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电话,一直待到下午五点,才拎着包从里面出来。

边斜一整个下午却是没干什么正事儿,都拿去百度了。

诸如——

助理的日常工作都有什么?

助理行为准则。

助理要怎样才能得到老板的赏识?

给女上司当助理是什么体验?

……

前面的几个问题还好,到问题里包含了“女上司”“助理”两个搜索关键词的时候,搜索出来的页面忽然就变得邪恶起来。

第三条赫然是:

情感天地,给女上司当秘书,我终于在酒后被潜规则了……

还有这种好事?!

边斜怀疑这多半是个典型的骗点击yy帖,但鬼使神差地,就想点进去看看写得怎么样。

对,只是好奇他们编故事的水平而已!

可都还没等他刷新出来,一抬头,竟看见程白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我了个去!

那一瞬间真是汗毛都倒竖起来!

边斜莫名心虚,“啪”一下就把手机屏幕向下盖到了桌面上,条件反射一般就从自己座位上站起,问了一句:“程律就要下班回家了吗?我开车送你吧。”

程白愣了一下,脚步停住,转头看见他,反应了片刻,才忽然记起来——

哦,她多了个助理来着。

超大牌的那种。

只不过……

幽幽地注视了对方足足三秒钟,她才道:“你开车,是想送我去火葬场吗?”

咻咻咻!

膝盖上插满了箭!

边斜差点给她跪下了。这时候才想起自己驾照已经过期注销的事情,百度上说什么助理要主动,偶尔还要帮上司开车,但压根儿不适用于他这种情况啊!

坑爹!

都怪刚才一念之差要点进去看什么狗屁的潜规则帖子,让他心里一慌,说话都没过脑子。

边斜尴尬不已,开口想为自己解释。

但平时思维敏捷、下笔千言如有神助的他,这时候就跟短路卡壳了一般,绞尽脑汁愣是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

总不能甩锅给?

程白看着他这模样,却是一下笑起来,也没为难他,只心思一转,忽然就问了一句:“你会喝酒吗?”

边斜愣了一下:“会啊。”

程白点了点头,又问:“酒量如何?”

边斜还没反应过来,答道:“还不错。”

那应该够用了。

毕竟詹培恒应该不大能喝。

程白看着边斜的目光忽然就温和了一些,向他招了招手:“走吧,我的大牌助理,今晚带你去应酬。”

带、带他应酬?

这是什么发展?

边斜看着程白唇边那抹笑,忽然觉得自己眼前这漂亮的女人像极了狼外婆,脑海里同时冒出来的,却是之前搜索出来的那个帖子……

直到再次上了程白的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脑子里都还糊糊的。

听说律师圈里风气不怎么样。

成名的律师,尤其是男性律师,跟娱乐圈的明星很像,工作压力太大,又缺少发泄的途径,所以私生活都比较混乱。

他一度怀疑程白要带自己去什么奇怪的场合。

但没想到,车最终停在了一家饭店。

订的是个包间。

他们由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领进去的时候,程白那位朋友已经到了有几分钟,听见包间门开,看见人进来,就站了起来,笑着打了声招呼:“程儿,好久没见了!”

声音里满满的斯文与温和。

是那种一听就很真挚的,不过分热切,也不显得冷淡。

完全像是认识了多年的好友。

詹培恒今年有三十四岁,已然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刚从荷兰回来的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高领毛衣,厚实的羽绒外套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