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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意。”“忠心是好事啊。”江小夏僵硬地笑了笑,她感慨,“作为老板,能聘到对自己忠心的员工,应该会感到骄傲和荣幸吧。”“小夏jiejie,你的父亲是江万良叔叔?”卢景寻小心翼翼地问。江小夏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卢景寻,“你都知道了?”其实这种事情,卢景源事先应该会跟meimei交代清楚。但是,卢景寻却摇头答道,“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刚才桂姨临走的时候告诉我的。”“那么……”江小夏添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她饶有兴趣地问,“今天你对我的态度会跟昨天一样吗?”卢景寻又摇了摇头,她回答,“怎么可能会一样,相比昨天,今天的我更应该敬重你才对。你是我的老师,你的父亲救了我的父亲,你是我们的恩人。”江小夏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她暗自感叹,“要是其他人都是你这个态度,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卢景寻并没有听清楚江小夏自言自语的内容,可能她从内心深处对这些与自己不太相干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兴趣。“我们先把画板搬出来吧。”江小夏提议。“先不着急画画。”卢景寻倒是有自己的想法,她说,“今天天气不错,你陪我出去走走。”江小夏想着卢景寻的绘画技术,于是便也同意了她的提议。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担心被卢景源知道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又摇头表示拒绝,“我看还是先画画吧,毕竟我来上班也才两天的时间。如果现在就偷懒,我担心会被你哥哥炒鱿鱼。”江小夏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以此缓解卢景寻失落的情绪。繁华落尽第21章:好自为之卢景寻将画板从柜子里搬了出来。江小夏帮她安置画架,正对着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她指着窗外的草坪说,“今天我们就画窗外的景色。”卢景寻笑了一下,并没有一口答应,她放眼望向窗外,神情有些飘渺。江小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然后问,“你的父亲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迟疑了下,她方才笑答,“他是一个很严厉的父亲。”“严厉?”“是啊,他在子女面前都是少言寡语的,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笑过。”她的声音很轻,即使在脸上努力做出不介意的表情,也依旧难以掩饰情绪中的失落感。也许,她在卢耀诚面前并不能像常人的子女那样在父亲怀里幸福的撒娇。“景慧小姐每天都会回来吗?”江小夏故作随口一问。卢景寻微微皱眉,她好像并不太乐意提起她,“她只是偶尔回来,大多时间还是住在外面。”“那景沣先生呢?”“大哥?他每天都在家里,换句话说是每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见他出来走动,其实他行动不太方便,而且跟我也不太亲近。”江小夏又尝试着去问了她一些关于卢耀诚的事情。而卢景寻的回答却超乎她的预料,“小夏jiejie,我知道你一定迫切的想要了解我们家族的信息,关于我的父亲,关于我的哥哥jiejie们,关于这个家族的每一个人。他们的情况或许能为你提供到一些线索,不过我认为,如果仅仅只是限于你查案,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些,但是,如果威胁到我家人的安全,我哪敢透露半句。”“我很抱歉。”江小夏只能这么回答她。她无法用华丽的言辞去说服卢景寻助自己一臂之力,也不敢保证在追查真相的过程中,不会出现像潘百灵猜想一样的后果。在真相尚未查出来之前,也许每个人都有嫌疑。“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卢景寻神情黯淡,她低着头继续说,“你的父亲是为了救我父亲而丢了性命,按理来说,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查出凶手,可是,我很遗憾不能帮助到你。”江小夏对卢景寻的致歉表示理解,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她在这个大家庭里扮演的角色仅仅只是一个生活无忧的娇小姐,也许,她的手里没有任何的决策权利。李桂香送了些甜点进来,然后又带上门出去了。江小夏和卢景寻面对面地坐在窗台上,她们一边喝茶品甜点一边欣赏画册,全然不提及之前沉重的话题。不知不觉中,夕阳已经落下。她们透过窗玻璃看到了卢景源的车子开进了车库。“我哥回来了。”卢景寻展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她放下手里的画册,穿上拖鞋就去迎他。江小夏却有些紧张起来,从上班到现在,卢景寻的画板还是空白的。她担心卢景源又会找出事端跟她发脾气,可是转念想到,她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扇过他的巴掌,而他并没有生气到要把她吃掉,可见,他并不是一个有多么可怕的人。江小夏做好了应付卢景源的心理准备。但是意外的是,他这次回来,并没有直接到卢景寻的房间来。她绷紧的心情突然一下子放松起来。而卢景寻却显得很是不高兴,她嘟着嘴巴嘀咕,“我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回来就躲进房间工作,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每次下班到家都会先进我房间陪我喝杯咖啡聊聊一些有趣的事情。”江小夏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她也只是当做全然没有听见。晚上七点钟,夜色笼罩在窗外。江小夏借着倒水的空闲穿过走廊,她想要顺着楼梯走到三楼去探探情况,正在她要为自己的决心做出行动的时候,卢景源突然从她背后喊住了她。“不是事先有提醒过你不要乱走动的吗?”被他逮个正着,江小夏百口莫辩。“如果你不听我的警告,那别怪我不客气。”卢景源的脸色超乎异常的严肃,他话一说完,便紧拽着江小夏的手快步走下楼梯。“我很抱歉。”江小夏跟上他的脚步,可是她又不甘心被限制,“卢先生,其实你知道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只为一个,如果说我只能教你meimei画画,我想,不用你赶我走,我也会自动离开。”卢景源冷哼了一声,他似乎对她的话不为所动。“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