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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OK!”江织缨比了个手势,一起去排队。从上面下来没一会儿,江织缨就蹲在路边干呕。其实刚才坐完大摆锤,她已经有点不舒服,但想着没什么大问题,就没拒绝玩海盗船。江织缨的平衡机能不错,这些项目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由于最近吃了抗抑郁的药物,其中氟西汀的副作用就是眩晕呕吐。“呕……”一直干呕着吐不出东西,她有些憋气。林夏一手拿着瓶水,一手给她拍背,有些担心的问:“姐,你没事儿吧?要不咱回去吧,你脸色不太好。”“咳咳咳……”江织缨摆摆手,接过水漱了漱口,“没事,不是这个的原因,可能是热的。”“真没事儿吗?”林夏给她顺了顺气,说:“那你现在这休息一下,我去买个冰袋回来。”江织缨没来得及制止他就跑走了,一阵恶心翻涌上来,她又咳着呕了两下,这下有点过头,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小心!”随着一声,她感觉被人扶了一下。“谢……你怎么来了?”江织缨刚想道谢,就看见危嶙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都这样了还不回家?”危嶙气结,可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儿,又不舍得再说她。“姐,我回来了!”林夏买好东西一路跑回来,看见他姐貌似在被人搭讪,气哼哼道:“你谁啊?”本就生气呢,没想到这‘野花’刚好回来了。危嶙一转头,正想发作。“啊?你不是不来吗?”34.梦境和现实<危情交织(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34.梦境和现实“你不是不来吗?”林夏看着眼前的人,一脸鄙视道:“想来就直说嘛,哥!”江织缨的眉头拧成了麻花,是她听错了吧?哥?看清来人后,危嶙也是楞了一下,低喝道:“你怎么在这!”“什么我怎么在这?我让你来你说你不来的!”林夏跳脚,他早就给他哥打过电话了,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出来的,现在怎么还问起他来了!“等会!”江织缨本就难受,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你们认识吗?”“他是我哥哥啊!”林夏笑着说,“我说打游戏很厉害的就是他,灵风战队的队长,危嶙!本来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的,可我哥推脱我说他没时间。”“什么哥哥?”江织缨皱眉。“什么什么哥哥?我亲哥,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亲生哥哥。”“你不是姓林吗?”“哦,这个?我哥后来改随了我妈姓,他以前叫林嶙。”“闭嘴!”危嶙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马上想阻止林夏,但还是慢了半拍。“危嶙……林嶙……”江织缨喃喃地说着,“危嶙,林嶙……林嶙哥哥……”“江织缨!织缨,织缨你看着我,你听我说!”危嶙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拉着她的手道:“你别乱想,你听我说!”脑袋里紧绷的神经一根根断裂,江织缨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进去。梦里的人和眼前的男人终于重合,那个她本来很熟悉的人,后来却被她选择刻意遗忘的人,现在和她面前这个每天交颈而眠的人合二为一。“原来,原来真的是……”原来他们真的就是一个人!那个让她迷惑不解的梦境,和现实终于混合在一起了。“呕……”药劲儿一下起来,江织缨捂着嘴忍着恶心,晕眩的感觉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姐!”“织缨!”这是她晕倒前听到的,两人焦急的呼喊声。江织缨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危嶙的别墅。隐约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她起身下床。“你确定?你真的肯定?她真的是小缨姐吗?”林夏的声音从楼下的客厅传出。“是。”危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真是!哎……”江织缨昏倒后他赶紧把人带回家里,林夏跟着他们一起回来了,两人说了半天,终于把前因后果屡清楚了。林夏当初觉得江织缨眼熟,也是因为对年少的她还保存着印象,后来只是觉得jiejie人好又漂亮,想给他哥介绍当女朋友。没想到和他玩了大半年的jiejie,就是儿时一起玩耍过的小缨姐。这个事实让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被亲哥的解释慢慢接受了。危嶙不知道江织缨一直私会的'野花'就是林夏,如果知道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让林夏冒冒失失的和她相处。“那小缨姐是因为车祸,导致失忆了吗?”林夏问,“她认不出我有情有可原,但怎么可能认不出哥哥你呢?”“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危嶙摇了摇头,继续头痛叹气。江织缨听了一会儿,心里了然。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早就已经和曾经的自己纠缠上了。只是因为她的刻意,让一切的真相糊住了一层白纸。现在这层纸被捅破了,她就像个卑鄙的小人,伤害着一个又一个人。发现自己双手颤抖,江织缨赶紧翻出药片,哆哆嗦嗦的抠出来塞进嘴里,手不自觉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头疼,胃疼,心也好疼,浑身都痛的她想死。那就死吧。没过多久,楼下的兄弟俩听到楼上传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两人对视一望,暗叫不好,马上跑上楼。浴室的门被反锁,江织缨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危嶙急得发疯,奈何门太结实,踹了好几脚都纹丝不动。“织缨!你别做傻事啊织缨!江织缨你给我开门!”“姐!姐你开门啊!你别吓我!姐!你开门!”林夏已经哭了,他听着这动静就不是什么好预兆。两人还在门外努力闯门的时候,里面突然就没声音了。危嶙大惊,发狠的踹着门,再没两下,门'哐当'被从外面撞开了。蓦地一下,危嶙感觉脑袋里的某样东西轰地炸开,看着地上的人,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腿一下就软了。“姐!”林夏惊叫,看了眼吭呛着步子去抱人的大哥,连忙打了120。江织缨的胳膊被自己抓的惨不忍睹,额头撞得淤青一片,被洗手台的棱角划破的额角渗着血,洒了一地的药片和血水混合着。救护车来的时候医护人员也给吓了一跳,这完全就是个自杀现场。“你们谁是患者家属?”一个小护士问。“我!”危嶙往里面看了一眼,“出什么事了?”“稍等,医生马上过来。”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拿着个病历夹问,“你是病人家属?是她爱人吗?”“是!”危嶙点头。“马上联系一下他的心理医生,她的状况不太好,我们需要配合治疗。”医生顿了顿,眼神不明地看着他,道:“还有一件事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