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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谈不上盈利。可是,那封密函送到京城之后,他意识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应,便想着抽身而退,目的便显得不再那么单纯。或许,还是有利用池宁桐的。见傅岚禹陷入沉思,宁桐打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担心我把你的银子私吞了?还是担心我偷工减料啊?”傅岚禹勉强一笑,漫不经心地应道:“你舍得?只怕恨不得把银子尽数砸到里头去吧。”宁桐嘻嘻一笑,不置可否。097安分宁桐休息了七八天,又匆匆赶回去。园子的第二期工程紧接着第一期续后。不得不提的是,由于宁桐基本上都把精力投入在这一方面,怡红楼的经营多少是有点不如之前了。好在徐mama不介意,她如今年岁渐长,一门心思只想好好养老。她没儿没女,身边又没有个知心伴人,早替自己做打算也是情理之中。在宁桐离开怡红楼的前夕,徐mama和她深谈了半个时辰。徐mama以轻松的口吻问道:“小桐啊,你那边的工地进度怎么样了?”宁桐应道:“第一期结束了,马上就进入第二期。我明儿就得赶回去呢。”见徐mama点头,宁桐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歉然道:“徐mama,真是对不住,这段时间我一心只顾着忙工地的事情,把怡红楼的事务都脱到您肩上。”徐mama轻松一笑,挥手说道:“我晓得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就放心地去做吧。如今,咱们怡红楼跟从前不一样了,姑娘们只要好曲好舞地呈现给诸位客官就好,我反倒是轻松了不少,也不必过多的cao心。”宁桐感激一笑,只听徐mama接口继续说道:“我今儿索性也跟你坦白了吧,如今我的心思也不大在这上头,过了大半生都是茕茕孑立,我没有儿女可cao心,亦是没有亲人可挂念,这辈子就舒舒心心地为了自己而活吧。因而,我打算把怡红楼都交给你,我想离开金陵城了。”宁桐惊愣,摇头说道:“徐mama,您这会儿可别走,怡红楼少不了您。”“自然是等你忙完手头里的事情,我再离开不迟。”宁桐见徐mama去意已决,前两年她就提过这事,只是在宁桐的挽留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旧事重提,可见老人家是真的做好打算了。听她一番意思,确实是无可反驳,换做宁桐自己,也是会做出这种打算的。宁桐点头,算是同意了,幽幽地问道:“那您离开金陵城,打算去哪儿安家落户?”徐mama微微一笑,神情柔和起来,说道:“扬州,其实我是扬州人,算是叶落归根了吧。”宁桐点点头,随即微微蹙眉,忧虑道:“我一人只怕也经营不来怡红楼,只怕会让楼里的jiejiemeimei们失望。”顿了顿,宁桐羞愧一笑,坦白道:“我今儿也跟您坦白了吧,其实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如今我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园子的建设和规划上。如若真的能如我预想的那样,将来总会比现在更好。”徐mama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为了你的园子,你不眠不休地cao劳着,为此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只是,如果不再经营怡红楼,要把楼里姑娘们的后路安置妥当,她们跟了我多年,在怡红楼危急的时候也没有离弃,我们不能亏待了她们。”宁桐神情凝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这事确实要认真考虑一下,我在想,园子建成之后,怡红楼的姐妹们可以去园子里讨生计。当然,若是她们不愿意去,我自不会勉强,想去其他的楼,或是想寻归宿都由她们做主,我会给她们一笔生计费的。”徐mama点头,颇有些疲乏地说道:“你做事向来都周全,就按照你说的办吧。”翌日,宁桐坐了马车匆匆赶往工地。站在园子外,看着恢宏磅礴的石雕大门,宁桐的心情颇有几分激动,心道:对了,园子的名字还没起,改天跟傅岚禹和郑子雷商量一下。宁桐对于园子将来发展的规划早就胸有成竹,其实说白了,就是现代的小区,但又不同于小区的是,这园子还可以算是景区。就好比一个大商场,里面应有尽有,娱乐和生活齐全。而她充其量就是个地产商,不管是店铺还是居住的屋宇,都可以出售或招租。她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这个慨念,只能让大家参与进来,渐渐明白这么一种经商的模式。宁桐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金陵城的首富,不觉乐得笑出声来。“池老板,你来了。”宁桐的思绪被一道招呼声拉回来,看是领头的吴师傅,笑说道:“是啊,吴师傅,我们进度如何了?”吴师傅把图样展开,一边指化给宁桐看,一边解释道:“东面临湖,这一爿可以规划成居住的屋宇,这里的风景和地段是最好的,可以用于私人居住。南面是大门入口,可以规划成铺子。这北面和西面可以规划成其他楼宇,用于赏玩游乐。最后就是这中央,便是第三期的工程,园子上大体的结构和布局便取决于它了。”宁桐点头,听完吴师傅的解说,笑说道:“大体上便是如此了,最后的小修小改等把工期都结束了再敲定。吴师傅,这第二期的帮工您找得人都妥当吧?”吴师傅一本正经地说道:“池老板,我老吴既然拿了你的银子就得办实事。我老吴做这行有大半辈子了,这是头一回经手这么大规模的工程。你放心,要是哪一环出了错,我也挣不到银子去,咱们这就是池老板此前所说的,双赢嘛。”两人又商量了些事务,宁桐便愉悦地告别了吴师傅,自己去园子里走走看看。回到家里,许氏已然把零食和水果都端送到女儿跟前,就怕她吃不好睡不好。许氏看着自己的女儿,欣慰地说道:“桐儿,你大伯母这段时间可算安分了。你放心,家里头那位,我帮你盯着。”原来,上回许氏见柳氏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又心疼女儿劳心劳力,便决定跟池海说一说。在这个家里,柳氏谁也不怕,但还是忌惮池海,因而若要治一治她,只能找池海钳制住她了。反正,如今她们早就分家了,各过各的日子。平常对于柳氏爱占小便宜和蛮横,许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不去计较,因而少了许多口舌是非。但是,人总归是有底线的,特别是对于老实温厚的人而言,一旦踩到底线,往往比预想的更加坚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