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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说,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性吗?!妖紫一脸我看错你了的表情瞪着他。见她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无沉忽然“噗”地笑出了声,“我洗的很干净。”很奇妙地,他似乎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清冷?孤傲?或许吧,在没遇到她之前,他确实是这般模样。但在遇见她后,那份事不关己的清冷,他从不低头的孤傲,早已经被她通通摔破揉碎了。在他主动脱下衣服,求她要他的那一刻,他就早已不是他了。“昨晚,也洗的很干净。”暖暖湿润的吐息,故意喷洒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说到“昨晚”两个字时,他刻意咬重廷缓了语速,一字一字地说予她道。说到这,无沉今晚精敲细打的算盘,妖紫这才总算是摸清楚,理明白了。还道是什么令他如此反常,原来,竟是醋了。醋了?想到这两个字,妖紫不禁“噗嗤”笑出了声,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更过分的场面,她的春宫戏,自他来了这宫中,都不知听了多少撞上几回了,今日怎么竟还会为了这点小事,醋了?越想越觉得好笑有意思的妖紫,直接不给面子的笑的眼角都浸出了眼泪。无沉怎会看不明白她的心思,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松开了揉虐她绵软丰盈的双手,转而将特意带上的厚软大氅一展,铺在脚下的长形横木上,拉过笑的浑身都快没了力气的妖紫,一把压入大氅上,狠狠吻了下去。不同于他清冷无尘地气质,满满肆虐侵占意味的吻,没有太多技巧,只是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根,努力汲取着她嘴里的津液,霸道地夺取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呼吸,直把她吻的快岔不过气,他才稍稍放开。大口大口地踹气呼气,他看起来比她还要缺氧的用力踹息着。这个笨蛋,原来自己还没学会换气,就敢吻着她不放。心里莫名泛出一抹甜,妖紫甚至都快忘了他们正在屋顶赏月,露天,情欲来的奇怪却汹涌,她直接伸手扯住他前胸的领口,拉进,红唇贴上他的,轻柔吮吻啃咬,舌尖撬开他的牙齿,灵蛇般钻入寻着他的大舌,勾卷吮舔。“这才是吻,好好学着!”无沉一脸乖乖学生受教模样,“好,以后我们多练练!”“……”有一种不小心就自己挖了深坑的感觉。ps:屋顶py解锁中……( ̄ ̄)羞涩脸表示这段时间跟着走亲戚去了四五天,一个字都木有码,眼看着存稿越来越少,心里好方啊,今天终于回来了!泪目/(ㄒoㄒ)/~~第三十七章他好还是我好(手指py)“我们继续吧!”无沉美男欣欣然地建议道。“继续什么?”他过快的脑回路,妖紫一时没跟上。无沉双手迅速的拉扯起她腰间的衣带,用行动告诉她答案。“唉~你等等,我们……唔~”低头吻住她抗议的小嘴,脑袋里迅速回忆着刚刚她在自己嘴中的扫荡,现学现用地勾着她的香舌跟着吮吻勾缠了起来,同时双手拉扯着她衣服的速度一点也没落下。很快,妖紫便晕乎乎地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的躺在柔软的大氅上。当清冷禁欲型美男一经开荤,就立马奔向热情奔放地大道上回不来后,该肿么破?!在线的!缠绵细致地亲吻随着衣服的一件件滑落,清凉的空气都变得暧昧炙热起来,他如同最勤奋好学的学生,耐心地一点点探索着她的身体,寻找着她的敏感所在,柔软的唇落在身上时,不像在唇上时一样充满肆虐狂暴,而是如同最轻柔温暖的春风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白皙赤裸的身体上。妖紫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彻底不想挣扎了。见她没了抗议,无沉的眼底漾起一抹笑,轻轻起身,在妖紫的一眨不眨地目光下,动作优美的脱起衣服来。无沉美男真是她见过脱衣服,脱地最美最勾人的男人了!莹润好看的手指,落在质地轻软的雪衣上,一举一动都有种说不出的唯美动人,他的动作不慢,但也不快,优雅自如,行云流水,让人看的赏心悦目的同时,也更为心痒难耐地想进一步看到那禁欲雪衣下的完美身躯。偏偏他不急不慢,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真真恨不得让人想扑上去帮他脱了那层层束缚。终于,在妖紫都快为他急的时候,他才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下,轻轻踢在脚边。妖紫显些看直了眼。此时正是树静无风,圆月远高悬,柔美月光似笼纱,朦胧笼罩下,洁白完美的身子,干净无瑕,真正的肌光赛雪,颜如雪玉,静寂无声地散发出一种神秘诱惑的美感。望着妖紫不免痴迷的眼睛,无沉终于有了几分信心,拉着她的手,覆在他光洁的身子上,从上至下平直滑落,“是不是有洗的很干净,恩?”“嗯嗯!”妖紫胡乱点头,只觉得入手肌肤滑腻微凉,爱不释手,是她最喜欢的那个温度。“那你要我吗?”“嗯嗯!”“真的喜欢吗?”“嗯嗯!”根本不知道自己应了什么他又问了什么的妖紫,笑的满眼窃喜,赚了!赚了!绝对赚了!“那和他比呢?”“嗯……谁?”无沉拧了拧俊眉,抓住她片刻不安歇,在他身上屡屡作乱的小手,嘴角余光注意到檀香殿中,微闪灯烛下金袍男子静立窗边,遥遥眺望过来的目光,知道男人定是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俯身一下下啄吻着她的红唇,咬字清晰道:“墨檀。”妖紫稍稍思考了一下。无沉见此,修长玉指轻柔在她身体上滑落,途中特意顺过他方才找到的各个敏感点,而后悄悄摸到那片湿濡花谷中的rou核,轻挑慢捻,在她愈渐迷乱的表情,莹润好看的指头,扒开小小的缝隙,轻轻研磨在那小小洞口外,沿着潺潺滑出的溪水试探性地刺入一指。“想要吗?”不过片刻,情欲完全被挑起来的妖紫,适应过窄小的甬道被异物插入的微微涨痛后,很快心头便被体内更难耐深入地渴望所深深占据,却也不理会他的问话,只不断扭着细腰,试图自己taonong吸咬体内那根唯一的玉指来获得片刻疏解。“动一动。”她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无声的给了他鼓励,没得到她口中的答案,他觉得有些可惜,余光扫过对立的宫殿,窗边沉默凝望的身影不知何时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