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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不,她还有话没来得及问呢。贴在她的小腹上并慢慢的向下移去,她摇了摇头,紧紧按住男人的大掌。“我究竟活着还是死了?”她问。男人蹙眉,眼中有些许疑惑。“昨晚洞…洞房后,我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过来。我这样……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沉默,男人搂紧她的细腰,抬手细细摩挲着她的面颊,许久后才道:“你的阳寿还很长。”这……她抬眼看他:“那我为什么会在晚上见到你,我们这算什么?”氤氲朦胧的水汽中,冥王长发披散在双肩,俊逸的五官越发显得眉目如画。“算什么?”冥王笑了,“我们昨日才洞房,你说这算什么?”“可是……”余下的话语全被吞入口中,他忽然低头吻住了她。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吻住她娇艳的双唇。一手大手紧紧的搂住她的后背,支撑住她的身体。熟悉的颤栗传遍全身,只得双手环抱着冥王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近,她整个人虚空半浮在水中,仿佛全部的依靠都在冥王身上。她正闭著双眼沈醉在他的热吻下,突然感觉大腿根部碰到一根硬物抵住了,她微睁开眼,只见一条充分勃起的粗长物事正一颤一颤的抵住她的花芯。灼热烫人的热度不知是他的,还是泉水的,蹦起的血管似有生命在流动。跟他那副冷清俊逸的长相不符,冥王胯下那物却生得异常雄壮威猛,狰狞。比起话本里面描写的正常尺寸要粗长许多,透过清澈的池水,她能看到那殷红亮泽,环绕可怖青筋。(第一个故事比较简单,没太多情节哈~)鬼车(六)圆硕的guitou在她的花蕊四周慢慢磨蹭着,并不急着进入,她的花xue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晶莹芬芳的花液,润湿了他的凶器。“软儿,你下面的小嘴儿流口水了呢。”他轻笑着说着下流的话刺激她。血液全都往身下涌去,她无措而难耐的抱着他,再顾不得询问什么。双腿忽地被架起,凶悍粗大的物事,对准花xue,猛的一顶,末根插入。“唔……”她闷哼一声,巨大的冲撞力让她身体立刻失去平衡,斜斜的往水里倒去,冥王大手一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丰盈高挺的洁白双乳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身子失去的支撑点,唯一让她有着地感的地方,是他们彼此相连交合之处,他粗硬的顶插在里面,让她霎那间,有种支起她整个生命的感觉。她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感受他稳稳托住她的臀部,动作了起来。温热的水流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波波渗入她的体内,轻轻漾漾拍打着内壁,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他动作很轻,每一回律动抽探都很缠绵细慢,却也很深,粗大的男物非要挤入到深处,撞压到她的敏感才肯退兵。这般温柔,又这般折磨。她贝齿轻咬,微微的急促喘息着,颤抖脱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嫣红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冒着一层汗水,混着溅起的温泉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蜿蜒游走,落入池中。冥王轻吻了一下阿软的细嫩的微张小嘴,绕到她圆润的耳垂处,愉悦低沉着说:“叫出来,这里没人!”说完,一只手,探入她的私处,猛的戳弄了一下凸起的花核。一阵酥麻电流从下体泛滥开,迅速侵袭着她的四肢五骸,她睁眼目光迷乱地望着他,他却腰杆一顶,刚刚才退出xue口的巨大,又密密实实的挤回她狭窄的体内。肿胀巨大的男物霸道的撑涨开她的狭窄的yindao,随着他深重抽搐,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向后弓,小腹急促的收缩,忽然她猛的夹紧双脚,□紧实的收缩起来。“啊……”一股气流冲出喉咙,她无助地呻吟,一声又一声。深深浅浅地抽插,控制着进出的节奏,观赏她俏脸含春情潮密布的媚态:“舒服麽,软儿?”她喘息着无力回答,他对准那敏感的软rou猛的用力一顶,顺利的听到她发出一声快慰的尖叫。他似乎刻意要她求饶,猛然加快抽插的节奏,粗长的阳具在她的xiaoxue里飞快的进出,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全力贯入。她仰着脖子几欲呜咽,窄小的花xue被插得yin水肆流,紧紧的吸附住他的阳物。欲望一点点堆积,熟悉的高潮即将来临,害怕再次无解而归,她狠狠咬住自己的唇舌,身下一紧,激得身上正动作的男人一声闷哼。“你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她的头发被水汽氤湿,长腿紧紧扣住他的腰,睁着一双清润的双眼,直直看着他,大有没有答案誓不罢休的意味。“你——”冥王被迫地停下动作,突然深吸一口气,抱住她沈入水中,将她牢牢的按在池底,腰部加大力度一样一下下迅猛沈重的干着她窄小湿润的浪xue,次次直抵敏感的花心。胸腔缺氧而窒息,身子企鹅因为极致的快感而高潮,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後背,身子剧烈抽搐,花xue像死一般收缩抽紧,紧紧绞住他已经肿大膨胀到极点的yinjing。下身犹如千百张小嘴在吸吮啃噬着体内的阳物,窒息间,她感到他俯身探入水中紧紧吻住她,将空气渡入她口中的同时,下体狠狠的抽动了几下,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体……濒死的瞬间,眼前一片白光,身体颤抖得无法控制,她感觉自己已经飘了起来,不知去向何处何处。她无措地飘荡着,空茫中,隐隐听到了他的嗓音,他说:软儿,不要认真。许久后,魂识终于回体,四处寂静地无声,她望着床头早已熄灭的烛火,久久没有言语。鬼车(七)(改)燃着冥灵之火的鬼车每晚之时准时出现在她的床前,载着她在人间与地府间来回。她夜夜与被称做冥王的男子,抵死痴缠,颠鸾倒凤。可是这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呢,这样的关系又究竟能持续多久呢?偶尔在缠绵前,她也会蜷缩在他身子下,问他,是否此后日日都能见到他。他并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在她身上耕耘,将她送回人间。他只说,不要认真,他只说,她的阳寿还很长。她便从他没有说的话语里,体会出一种不详的意味。精神尚好的午后,她总躲在藏书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