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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风流一些没关系;他歧王虽然疼女儿,却也是个男人,不会做那般不近人情到不需苏勤纳妾或在外风流的严厉岳丈的。到底有知遇之恩,歧王这样说,苏勤也不好直接说些让对方下不了台的话来。是夜,他正在案前头疼,槐花精见他颇为苦恼,问他什么事,他便将事情跟她说了。暗自观察着槐花精的表情,苏勤想要知道槐花精到底什么个反应,谁知对方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不解地开了口。“你不想娶歧王的女儿?”她吃惊的看着他,“可我听说歧王的女儿生的很漂亮啊。”“什么?”苏勤不明白。槐花精又道:“又漂亮家世又好,胭脂jiejie说,你们男人不都做梦想娶这样的吗?”“……”苏勤气结。当即不想再同槐花精多说一句话,谁知第二日,槐花精却来告诉苏勤,不能娶歧王的女儿。“苏勤……不行…你…你不能娶那歧王的女儿。”下朝回到家一会儿,苏勤就见槐花精从外头急急奔来,拉着她气喘吁吁的开口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她这么紧张,苏勤心头生免不了生出点点欣喜,他愣愣看着她,还没高兴多久,槐花精却一口道出一个惊人的事实。“歧王他那女儿…被……被野猪妖附身了。”槐花精抬头看着苏勤,眼里带着惊恐,她同苏勤说下午她忍不住去了歧王府,想要看看歧王那女儿长得到底有多漂亮,谁知却见到那女人压着一个婢女,正贴身吸食她的精气。“人被吸食了精气会怎样?”苏勤问槐花精。“轻则变疯变傻,重则毙命。”槐花精道。然后苏勤的眉头蹙紧了:难怪这几日歧王老抱怨说府里疯傻、失踪了好几个下人,歧王还以为是有邪祟,想着请道士做法,谁知竟是她女儿被妖怪附了身。“可有什么法子对付那猪妖?”苏勤问槐花精。“没有。”槐花精挫败地摇摇头,“我看她样子已经成精好几百年了,我肯定打不过她,一般道士也不是她的对手。”歧王到底是苏勤的恩人,知道她女儿被猪妖附了身,苏勤自然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实话告诉歧王?别说他未必会信,就算他信了,要是找去的道士不是猪妖对手,贸然行动,只怕一不小心也会丢了性命。苏勤焦急之时,京中正好来了一个特别厉害的游方道士,苏勤探听了歧王府上女眷上香的日子,于是带了道士过去一探究竟。“如何?”佛像背后,苏勤问道士。“确实是只厉害的猪妖。”道士点点头。“那道长你可有把握对付她?”“有。”道士点头,“你把她引导后山地方去,那里没人,好动手。”道士开口,苏勤只好依然照做,他装作登徒子,趁着歧王女儿单独上香的时候,邀她后山相游,谁知对方答应了,同他一起往后山去,还没到后山,却在无人的走廊处当即推到了他。“你,你做什么——”苏勤有些慌了;奈何对方力气之大,竟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小子,你身上什么味呢,真当我闻不出来?”野猪妖笑的狰狞,忽地露出如利剑的獠牙,张口就往他脖子上招呼去,苏勤大声喊叫,然而四下无人,就在他绝望地闭眼的时候,却见一团白色的影子,极快地撞过来,将野猪妖撞倒在了一边。“快跑……”槐花精只觉骨头'都快被撞碎了,她哆嗦着拉起苏勤手就要往后山跑。“哪来的槐花妖?胆子不小。”野猪妖被撞得往后倒,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槐花精,眯眼眼,眼中寒光闪露,口中獠牙狰狞。“等我先吃了这书生,一会儿再来收拾你。”说罢,身上杀气翻腾,化作一阵黑风,当即就朝苏勤扑去。苏勤是个凡人,那里经受得起这么一击,槐花精大惊失色,想都没想,竟是以身做盾,抱住苏勤,为他挡下这一击。毕竟只是个才修炼成精的花妖,槐花精的修为同野猪精简直是天壤之别。挡了一击,她绵软的身子瞬间倒下,当即吐出一大口鲜血,苏勤见状,急忙扑过来抱住她。“皎皎……你没事吧。”苏勤只觉心头狠狠一凉,整颗心都紧张地蜷缩了起来,他起身恨不得同猪妖拼命,正在这时,后山布阵的道士却在此刻赶了过来。他单手在空中结了个印,食指轻点,清明的澄澈之光横扫而出,气势迫人,压得野猪精被迫显出原身。道士口中念咒不停,又飞出背后的剣,在空中比划,剣光大动,化作根根金线,缚住猪妖,许久后,才将对方收进了一个葫芦之中。野猪妖被收了,歧王的女儿顿时倒落在地,脸色苍白,像个而一旁苏勤怀里的槐花精情况更惨,此刻正口吐鲜血,神色痛苦。“咦,这是只花妖?”道士出声。因为害怕被道士一并收了去,所以今日出行,苏勤并没有带上槐花精,谁知刚才紧急关头,她竟然窜出来救了自己。“你怎样?”苏勤小心翼翼抱着槐花精,生怕磕碰到她的伤口,“你怎么会突然冲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啊……刚才那样……我见你躲不过……便不由自主的……我也纳闷呢……我明明害怕那猪妖的要死……”“傻瓜。”苏勤眼圈顿时就红了,见她说话艰难,只抱起她道:“别说话了,我送你回树上休息。”“恩。”槐花精闭眼,眼前的事物越发模糊起来,她的头无力的搭在苏勤肩上,虚弱地开口道:“不过,这次我可能要很久……”槐香(完)两年后。还是城北的那座宅子,初夏时节,院里槐花开得正好。苏勤坐在槐花树下只是看花便静坐了一天。天渐渐黑了,他起身回屋点亮烛火。抽出桌上的春宫二十八式,照例强迫自己翻了一遍,然后拾其一片被风吹落书桌前的槐花,起身就要上床就寝。正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院里槐花纷飞,在夜风中盘旋不散,许久后里面竟走出来一窈窕的身段,雪白的肌肤女子。还是那般楚楚动人的却又天真无辜的脸,她撑着懒腰道哈气道:“可算又活过来了——”脑中似乎有什么盛开的声音,夜色温柔如水,苏勤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女子,只觉天地间似乎只剩她同那一树盛开的槐花。“苏勤,又多亏了你。”槐花精朝着苏勤走去,“这次你又有什么愿望吗?”“我今年二十二了。”“?”“我该娶妻了。”“……”“我还缺一个妻子”知道是没开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