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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烤面包吗?或者麦香牛奶谷物?揉了揉自己在床上滚得蓬乱的长发,翻身准备下床。她一动,身体里面的热液就往外涌。被子一揭,赤裸的身体上果然全是印子,最过分的是,可怜的xiaoxue被蹂躏了不知道多久,正淅淅沥沥吐出白色的jingye来,落在黑色床单上。黑色床单配jingye,未免也太yin荡了吧。她大脑一阵死机,手忙脚乱地穿上床头柜上的衣服,那是秦玠的白色卫衣,一米九的男人能穿的衣物在她身上理所当然地变成了裙子。纸巾落在床单上,擦去一大滩jingye。秦玠开门进卧室的时候,就见楼昭昭红着脸蛋奋力擦着床单。“你,腿上也有呢。”他好心提醒道。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为什么床单上会有一大滩jingye……为什么她的xiaoxue还在往下淌jingye,甚至流到大腿上?楼昭昭对以前用“八百年没吃到rou的野狗”来形容秦玠感到羞愧,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他是饥肠辘辘的野狼。一开始在沙发上,她半推半就地被cao得嗓子都哑了,等他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快动不了了。楼昭昭松了口气,准备同他好好甜言蜜语一番,结果素了多年的秦玠根本不听她讲什么,抱起她就欺身压到餐桌上。“学姐喜欢我,还因为我哭了……”秦玠有些恍惚地喃语。她分明看到男人眼中疑似眼泪的物质。这也是他昨天晚上讲的唯一一句人话。其他话都是些掐着她腰低吼出来的“小sao货”,或者抽着她屁股一边说的“想夹死老公是不是”。之类的。只能算混账话。沙发,餐桌,然后是浴室。他甚至都没把rou物抽出来,任由她憋了一肚子的yin液和精水。她咿咿呀呀地哭求,堆叠的快感太多,决堤似地溃出。如果说人类因为胎儿时期的羊水记忆,成年后在脚尖触及水面的第一刻还是会悸动,那么,秦玠就是因为以前cao楼昭昭的记忆,迅速地回想起来她的一切敏感地带。如鱼得水。————作者八八八——————薛定谔:莫挨老子嗯,我感觉应该快完结啦(因为没写大纲……),大概35章之前可以写完。29.搬砖<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29.搬砖<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29.搬砖他那根东西那么大,撑得她的xue口酸软,楼昭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过去的许多年,她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曾经自慰过,纤细的手指犹豫着拨弄粉色的花瓣,羞耻感还在脸颊,只能咬着嘴唇继续。可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睁开眼睛,眼眶里面突然有点湿润。手指进去的感觉并不快活,和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怎么不是他”这个念头让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格外失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永远不会再见面了。楼昭昭无数次回想起秦玠滚着汗珠的脸颊,或者是夏夜里空调嗡嗡中他果断的动作,当时他们虽然在一起,但她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了。无数次诘问自己,是真心地喜欢他吗?而他又喜欢自己吗?他能一直陪伴你吗?像你曾经期许的那样。怕就怕,你为他断臂从良,烟视媚行的面纱揭下,他却摇摇头,神色犹豫,说道你变了。“我要回去洗澡拿衣服……”楼昭昭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的大腿,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反手捞起来,扑楞着腿挣扎也没有用。“你你你干什么!”秦玠意味不明地揉着她的饱满的屁股:“帮你洗。”他干脆改名叫禽兽好了……她这么想着,就忿忿地张嘴在秦玠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我还要上班呢。”两个人窝在浴缸里的时候,是清晨六点半。她捞起泡泡就抹到他脸上,忍着笑去看他的反应。他倒没有生气,可能是吃饱喝足使他慈眉善目,只是胯往上顶了顶,凶悍的粗硬就硌上了她的大腿。“楼学姐,”秦玠慢条斯理地捻着她艳红的奶头,“听说你想要上班。”楼昭昭一抖,刚准备开始给他科普妇科病的危害,又怕真的上不了班,只得强行尬聊。“额,那个,你,现在在哪高就?”秦玠摸摸她柔软的脸说:“搬砖。”“搬、搬砖也很好,为社会付出劳动,是一种令人尊重的职业,现如今的信息时代里,体力反而是稀缺资源,正如希腊神庙下健美的雕像,袒露上身,彰显了无与伦比的力与美。”楼昭昭真诚得宛如在写入党申请书。秦玠就算是个无业游民也是个可爱的无业游民,何况有工作呢。他心里软得不能再软。“笨蛋。”雄赳赳气昂昂的楼昭昭今天竟然准时八点上班,令人震惊。小师妹悄悄问:“师姐你起晚啦?今天怎么不进文献库了。”她以前总是来得特别早,七点之前就在电脑面前查资料了,毕竟清晨的文献库不会爆满排队。但是今天的楼昭昭,是有狗的楼昭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隔六年五个月又十三天,她又拥有了秦玠。“是的,”她点点头,“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提高学习效率,早日建树万世之功。”师妹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嗷,对了师姐,徐学妹今天请了假,要我和你说一下。”她听见徐素盈的名字,顿了一下,还是答应:“好,你要是不舒服也要直说,学习不在乎这一两天哦。”事到如今,她倒是觉得徐素盈有一些可怜,所有的幻想一夕破灭,情敌了解真相以后会觉得这人何其傻逼……一想到徐素盈尴尬的处境,楼昭昭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她以前的恶言恶语也变成了笑料。“这是强jian,我们报警吧。”她当时对秦玠说。秦玠却把手机举高,不让她够到,“这是在救她,何况,”他继续,“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徐素盈没来,帮她走后门的同事却作起妖来。楼昭昭本来正在笔记本上疯狂打字,突然被玻璃门外面一声剧响打断了思路,她摘下框架眼镜走到实验室门口,才看到小师妹可怜巴巴地站在走廊墙边。“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同事暴躁地说了一半,见楼昭昭站在门口,讷讷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