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小攻会生子(快穿)、我被猫咪威胁了、全星际教我谈恋爱、漂亮的她[快穿]、穿错修罗场后被复仇了、病美人仙尊被缠上了、共生关系、[综]穿成受害人怎么破?、伪装Beta生存指南、全世界我最爱你
都是德高望重的钟鸣鼎食之家。在朝堂上,两方有文武之别,且因政见不同时常不待见,四皇子和五皇子又是前后脚出生,李皇后无所出,除却占了长的大皇子之外,便是他们两最有竞争之力了。他日二人得入朝堂,基本就是争端的开始了。不过在国子监,两人表面上还是挺兄友弟恭的。四皇子一身榄菊色长袍,他个头高大壮实,明明就比谢玉舒大一岁有余,却足有他两倍大,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乐呵呵像是没心没肺,实则视线在叶煊身上仔细扫量了一圈。“七弟也来了?身体可好些了?上一次凤仪宫门口,你突然不好,可把我们吓坏了。”他状似关心,实则说话间就给皇后上了一把眼药,又达到了试探的效果。叶煊诚惶诚恐,“多谢四哥关心,修养这些年,其实是好多了的。那日只是未料到日头那般毒辣,不小心就着了道儿。”他先将自己摘了出去,也留了余地没说是怎么就着了道的。五皇子立刻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心,“对了,那日我们早走了,钟公公说娘娘留你说话,但老二老八我们都问过,说是未曾在凤仪宫见着你,不知后来你可有进去与娘娘说话?”叶煊一顿,“……”这话可不怎么好答,不管怎么说都有抱怨的意思。叶煊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日我与娘娘有话要说,便让七殿下先回去了。”谢玉舒上前了一步,将这话带过去,直接粗暴的拉出赵允升,“昨日教的两篇策论可都学会了?赵大人可叮咛我千万记得要抽背考一考众位殿下呢。”背,不是问题,可是这考,细枝末节没有固定答案,难度就大了。不敢托大的两人讪讪的噤了声,坐到自己的位置温书去了,连八皇子都被他这话吓着了,不敢再多说话,拿着书一个劲的问伴读问题。他问题问的还挺稀奇,比如明明是论战,却会问,“打仗的时候,他们要是有三急的话,会拉到裤子里吗?”伴读:“……”八皇子一双纯洁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沉默的伴读,“你为什么不说话?”伴读转移矛盾,“或许你可以问问先生……”“你说得对。”八皇子立刻就扭头要喊谢玉舒。听力敏锐的谢玉舒当即背过身,一本正经的走到七皇子边上,语速快而不乱的先一步问道,“七殿下有哪里不懂的地方吗?”叶煊眨眼睛,略迟疑,“我也要考?”“一视同仁。”谢玉舒板板正正,“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可以先背。”八皇子恍然大悟的看着“后进生”叶煊,同情至极,无比懂事的道,“七哥都没学过,七哥更需要谢先生,我可以先问你。”伴读:“嗯……”谢玉舒松了口气。叶煊看着他那张脸,恶趣味再度上来了,乖乖巧巧的露出笑容,“小先生,什么都可以问吗?”“可以。”谢玉舒点头。“那——打仗的时候有三急的话,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如果拉到裤子里,下了战场到底是先庆功还是先洗裤头?要是一时没有水,天气又很热,味道真的不会冲吗?”叶煊忧心忡忡的看着他的小先生。谢玉舒:“……”为什么眼前有了画面!作者有话要说: 谢玉舒:让你模仿,没有让你超越。叶煊: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第12章一晃太后寿辰临近,宫中挂起了红锻。叶煊一连上了十日课,每天寅时起床晨练,卯时到国子监,先温书,三刻正式上课,国子监的先生开始讲课前喜欢抽背小考,一直到申时下课,中间不准离开,午餐也会在国子监吃。叶煊本以为自己的学生生活该是水深火热的,然而却出乎意料的平静。首先是六公主叶灵,她一天都没有到场,第一天还做做样子让贴身的宫女去请假,说是染了风寒不舒服。所有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皇族这一脉,自祖皇起,皇子体质弱的不少,时常还会夭折,先帝幼时更是被太医断定活不过弱冠,全凭各种补品人参吊着,十五岁就结了亲封亲王生子,一口气总是要掉不掉的悬在那,谁知他就这么一年年的熬着,把自己的兄长全熬死了,就这般登基上了位。因为先帝在时,臣子们都异常听话,生怕一不小心言辞激烈了把陛下给气驾崩了,自己一家老小还得陪葬,先帝身体不好,志向远大,借着这个把柄推行了不少的改革,朝臣们这才回过味来。结果言官们的折子还没递上去,江南巡抚私盐案爆发,先帝气急攻心就这么去了。当今圣上是先帝第四子,也是早就钦定的太子,自小就受帝王心术教育,还在守灵期,就雷厉风行的斩了一水人,既是办案也是铲除异己,朝臣们纷纷噤声不敢多言。到这一辈,二皇子是不足月生的,身体羸弱非常,一年十二个月,约莫十个月都是要喝汤药的,夏日都要穿厚厚的衣衫。然后便是叶煊自己了。他其实本来身体虽说不上特别好,却也是不差的,至少不会像二皇子一样吃药比吃饭都多,他多是后天因素造成的错觉,并未落下什么病根,自习武淬炼之后,身体便好全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叶煊昏迷数日,今上也只是下达了不必再去国子监的命令,却基本没怎么看过。不过虽说皇子们身体不好的多,公主却都是健康的,甚至多数健康的有点过头,例如三公主叶盈,她擅长骑射,十几岁去草原秋猎,就能猎狼,让军中将士直可惜摇头不是男儿身。叶灵当然比不得三公主,却也是从未生过病。如今却称病不来上课?多半还是在计较先前在演武场的事。叶煊看了谢玉舒一眼。谢玉舒表情淡淡的,只道,“不来便不来吧。”第二天第三天亦如是,一直到第五天,二皇子都披着狐裘捧着手炉现身了,她连个宫婢都未曾遣来,一直到快下早课,都没有动静。叶煊又看谢玉舒,谢先生近日都十分关注他,唯恐他跟不上课程,不仅上课放缓进度讲的细末,课后也会给他补习前面“落下”的课程,他常常要到酉时才能回文渊殿。不过叶煊倒不排斥,他喜欢谢玉舒认真温和的询问,还有落在他身上专注的视线。这是叶煊从前从未有过的,既新鲜,又让人高兴。当然,他不会忘记自己陪着谢先生演戏的初衷是什么。叶煊想着,无辜的眨眼睛提醒道:“六jiejie今日也不来吗?”谢玉舒没接这话茬,用戒尺敲了敲几案,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