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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碰那里。他也注意到那处,像是知道做错了事,想要急于掩盖又不得其法,只好慌慌张张地拿手去遮,“你别看……”动作间有些惶乱,情急之下甚至要往下按,似乎想压进皮肤里藏起来。我在他动作前一把攥住手腕,压到镜面上,“仗着现在觉不得疼,又想做什么?”他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不是你弄的,不喜欢。”扭着身子侧过来,搂住我肩背,讨好地蹭蹭,“你别看……我养得很快的,几天就好了。”似乎比起即将带来的疼痛,“我可能会介意”这件事来得更让他在乎一些。我顿了下,想起从前一些事或许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这么明显。天平向背离自身所在的另一端严重倾斜,这本身就是一件畸形奇怪的事情。只是站在秤托上的他却好像浑然不觉。我抬手抹掉他眼尾处的湿意,按下心绪,把他整个扣进怀里,低头亲碰颈窝。他乖顺靠在我臂弯里,眼神虚虚落在镜面上,想看又怕羞,躲开又不敢。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动作间性器半勃起,湿漉漉地淌着清液。往他腰侧揉了一把,不躲不闪,只半阖着眼哼哼。看样子还没恢复感觉。光靠着视觉带来的心因性刺激,舒服难耐地往我胳膊上挠。我摸到他下巴托住,拇指按在他唇上,往里探进去一个指尖。他乖乖张口含进去,舌尖舔舐又被搅弄,艳红软rou若隐若现,起伏喘息间,津液顺着嘴角滑出一道透明水痕。衬在镜子里,放浪掺杂着天真。视线在镜面对上,他鼻腔里溢出几声泣音,身子软下来,腿撑不住,耷拉下来垂在身体两侧,无力蹬动几下。胸口急促起伏,泛起大片潮红,拉着我另一只手,有些急迫地往自己胸前放。我垂下视线,捏揉他一侧乳尖,箍着腰小幅度颠送,停下时,喘息粗重地咬在肩头,把人用力往身上压。他轻哼几声,偏过头来,依恋般往我脸侧亲蹭,“……你射了吗?”我握住他一只小腿,揽在臂弯里抬起些,露出下身交合处。yinjing慢慢撤出来,只留顶端在那处浅浅戳弄,软rou收缩几下,吐出一股股白浊液体。他愣着看了几秒,突然低低呜咽一声,性器跳动,jingye打出来沾染镜面和腿间。自己却浑然不顾,只惶急扭过身子来找我,一叠声叫着“哥哥”,往我锁骨处留下个浅淡牙印。我摸摸他侧脸,由他撑着腿软转过身,跪坐进我怀里,脑袋埋进颈窝轻轻蹭动。镜面中他的脊背白皙柔暖,我垂眼看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感受他身体变沉,呼吸逐渐悠长平稳。唐稚性子软,遇事容易扛不住,偶尔背地里有些小动作,但总归分得清轻重——我先前是这么以为的。现在想来,或许是我大意了,这种苗头在之前那次就隐隐出现过。我用力按了按太阳xue,开始回忆他回来认错那次。……他是怎么说的?害怕知错了,是因为我的态度,而不是这件事情本身。他甚至可能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不,不是可能。我摸了摸他头发,垂眼看着他肩头那片淤青。他的确不明白。等他睡熟,我把人抱起来,去简单清理了下,放进被子里裹好。大概是折腾狠了,他眼底都有些发青。抱着枕头蜷缩起来,身体微微起伏,一半脸埋进阴影里,乖顺又安静。我靠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翻出名片,看着手机里唐钟发来的消息,起身去了客厅。第49章04不能只围着别人活翌日清晨,药效褪却,唐稚在半梦半醒间被生生疼醒。迷迷糊糊中闭着眼蹭过来,叫我又撒娇喊疼,难受得直哼唧,脸上湿漉漉一片。缓了一会儿,抱着枕头慢慢清醒过来,僵住身子不敢乱动了。偷偷抬眼看我,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伸出根手指碰碰我胳膊,“哥哥……”偏头看他一眼,立刻又吓得缩回手去,往身后藏。这会儿倒是知道怕了。我侧过身,抱他起来靠在床头,剪开纱布给他换药。伤口横亘在手臂侧面,不算长,中间缝合了两针,已经结出一层凹凸厚重的暗红血痂。拿消毒棉轻轻一碰就疼得直颤,要往回缩。“醒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他悄摸觑着我脸色,迟疑试探,下意识又想糊弄过去,“不是,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声音低了两度,模样可怜巴巴的,“我错了哥哥,你别生气。”“看着我。”我停下动作,“不想说话就点头摇头。”他垂下脑袋,空着的手无意识地绞弄衣角,僵持了一会儿,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昨晚跟唐钟那边的交谈内容几乎整晚在脑海里盘亘不去,我拿起敷好药的纱布,往他手腕外侧缠,“之前身上留的印子被看到了,要告诉他们是自己弄的?”点头。“知道是我弄的会怎么样?让你跟我分手?”胡乱点点头,又摇头,抬起脑袋来看我,眼眶就红了,“会让你走。对不起哥哥,我明明藏得好好的。”像在回答,又像在喃喃自语,眨眼间眼泪就滴落下来了,委屈闷在嗓音里含混一团,“之前也是,它咬了我,就被送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它。”我顿了顿,继续道:“昨天在医院里,他们不让你出来?”摇头。“有办公室那边的电话,也没限制你自由。就算一时等不及,那是不是可以打给秘书问,或者直接来找我?”他愣了一下,眼泪悬在睫毛间,像是面对一个突兀多出的、从来没有过的选项,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闭上。反复几次,才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微乎其微的哭腔,“我,我忘了……”“不是忘了,而是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弄伤自己。”我放轻动作,给他缠好新的纱布,“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弱势,甚至是危险的境地中,以换取注意、妥协、或者怜惜。”我抬眼,跟他对视,“谁给过你这样的暗示吗?还是你从哪里看到过这种方法?”他怔怔看了我一会儿,像掉进了冰窟窿,唇色变得苍白,开始发抖。那点细微颤动以燎原之势迅速波及整个身躯,他佝偻起背,抱住自己双膝,连带着声音都开始战栗,咬字艰难,近乎求救般望着我,“我……我不知道,这样是,是不对的吗……?”在等着最后一根稻草落下。我倾过身体去,托住他下巴,在嘴角亲了亲,“在我这儿不对。”坐直身回来,向他伸过一只手。他身体还在微微抖,拼命深呼吸,自己擦了把眼泪,也顾不得身上疼了,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