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西门庆爱武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能哄女人的就成。

不过不能象他一样贱!翻遍大宋,再找不着这么贱的男人了!

哟,你们都不是啊?那你们在这儿扯什么混犊子,还不都有多远滚多远去?”

月娘一走,院子里陡然冷清了不少,春梅本就是她带回来的大丫环,她走了,春梅必然也是跟着她走。

还有些下人也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我也都教回去了。

吴千户教太爷替他来骂我。

他说:“西门庆,你非得这么认真是不是?

老子不想要你那几万两银子,是想叫你跟我闺女好好过下去,老子这边给你留着后路呢,你还把下人也给遣回来?是要彻底堵上这道门呢?”

我教太爷原样捎话给他。

我说爹,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现在我才这么叫你。

在我心里,你既象父亲,又象兄长,往后你不再是我丈人,可还是我的长辈,我的知已,我的挚友。

我认你作义父,岳母是我义母,月娘是我meimei,我们两家人还这么时常来往着,不也很好?

太爷将我这话带过去,吴千户哭了,喝醉了酒把我西门庆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说我是这天底下头一号的混仗王八蛋。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贱的出奇,偏又这么招人喜欢!

他闺女天天哭着说忘不了我,他也忘不了我!

我丈母娘一提起我就骂,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但凡来个想提亲的男人,她就先拿着跟我比,比来比去的,说这些人全都不成。

然后就继续叨叨着骂我,说我西门庆真是贱得天下无双!我要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贱,天下第二贱都得一头扎河里把自己给淹死他也不敢往我面前凑!

然后,吴千户又说,西门庆这个干儿子他认定了,谁要是敢在这个地盘上欺负西门庆,他带着手下千余人把那个人揍出屎来。

乱乱糟糟,恍恍惚惚,和离一事终成了定局……不,是我以为这一切成了定局。

这天上午我正在房檐底下晒太阳,突然听到大门一响,一队人马杀了进来。

这个喊:“堂哥,我来看你了。”

那个叫:“堂弟?,好久不见啊。”

有人说:“我的大堂叔,你这阵子不忙啊?”

又有人叫:“我亲亲的侄儿哟,咱们这可好久没打照面了。”

一群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打过招呼的,没打过招呼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男女老少一起拥进来。

我被这阵仗吓住,茫然看着这一堆热笑的面孔不知道该是先叫哪一个。

一个长得象四喜丸子一样的白胖大爷走到我面前一把拉着我的手,叫了一声:“叔,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的亲侄小喜啊。”

我说:“看你长得象,具体是哪个小喜,我却不记得了。”

又有一个长得象条麻杆似的爷们儿走过来说:“给大堂哥见礼,我带着你侄儿过来的,来,小村儿给你表堂叔见礼。”

长得象根细麻绳似的黑小子凑过来叫了一声:“表堂叔好。”

原谅我还是没想起来这爷俩人是谁,又从人堆后面挤出来一个胖婆子,上来就抱我:“庆儿啊,我是你老姑,好久不见。”

一个长得象海鲜似的壮汉上来拉着我的手左右摇着说:“小庆啊,我是四叔啊!怎地一阵子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我从这群人的体态和长相上找不到任何西门家族的基因特征,只得怔着脸傻笑。

娇儿,玉楼和瓶儿一起走出来,将这些人全都打量了一遍问:“您几位是……”

那帮子人叽叽喳喳又报了一通名号,无非是与我驴尾巴吊棒槌,几百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们。

我被他们嘴里乱七八糟的祖谱绕得胸闷脑涨,直接问:“各位尊客,直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小喜上来拉着我的手道:“堂叔啊,我们知道你最近休了妻,叫人讹走咱西门家几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我赶快更正他:“没有人讹我银子,是我休了妻,按正理该把财产分人家一半。”

四喜丸子立马跺脚:“堂叔,你还是太年轻啊,太容易被人给骗到。依着咱们大宋律例?,要休妻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与财产不相干的。

若是她娘家真的争竞起来,你只需将她的嫁妆原样退还就是,哪儿能杀自己一身血rou,将财产分她一半哩?”

海鲜也说:“侄儿啊,不是老叔我说你,咱西门家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天上掉下的,是你爹你爷咱西门家祖宗十八代一文一文攒下来的,哪儿能说给就给?还一下子就给出几万两去?

我们几个得到消息就赶快过来了,银票铺子全都给了没?没给就想办法给赖掉,万不能上这个当。”

我将手从他们怀里抽出来:“这是我的私事,各位不必cao心。”

“哪儿能不管?”我那圆球一样的老姑从人堆里跳出来,扯着和她一样圆球样的儿子教我看:“这可是你亲表弟?,你看看他,长得跟你一样不?

咱们现在一条血脉上的人物未说分西门家的一两银子,倒教个出了府的外人分走几万两?传出去都教人笑话。

闲话不多说,我们几个就是来护你家业的,从今个起,我们就在西门府住下了,但凡有人想要上门来拿钱物,叫他们从我们的身上踏过去!”

话音一落,立马得到众棒槌们的响应,这些人也不用我招呼,主动地分散到宅子里各屋住下,将行李一取,摆出扎长桩,打硬仗的架势来。

整个家突然间就这么热闹起来了。

晚上,瓶儿抱着孩子,娇儿拿着她那一堆首饰,玉楼抱着她那一堆帐本钻到我房里来。

我说:“不是吧?就这么被雀巢鸠占了?你们几个这战斗力也不成啊!”

瓶儿委屈着直掉眼泪;“这些人事儿太多了,今天非要上我房里来,说要看咱家官哥。

我寻思着,自家亲戚想看孩子咱们也不能硬拦着。

结果那个老姑说的话不三不四的,非说官哥他长得不象你,明明就是别人家的种!”

李娇儿懒洋洋地摇着帕子道:“按说这话也没错,你跟他们认真什么?说就说呗,反正大官人将官哥当亲儿子看,教他们干生气去。”

李瓶儿还是气得直哭:“我气就气在这里呢,大官人都没有嫌弃过我的儿子,他们倒是说三道四的,实在是太欺侮人。”

我安抚了她几句,问玉楼和娇儿:“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在房里头呆了?”

孟玉楼抱着脑袋看帐本,说:“快到年底了,帐目本来就多,他们带来的那些小崽子们又天天吵闹,我头痛得不行,到大官人这里来避避。”

李娇儿说:“别提了,那几个小崽子一刻也不消停,在我那园子里追猫打狗的,我